「我這人對倭國人沒什麼好感,要不我還是把他們宰了吧。」
幾個倭國人當即又是行禮。
伏逆清了清嗓子,悄悄話太大聲了……
「不知鄙人是何處得罪縣侯了。」一個倭國人好奇問道。
李正也咳嗽了兩聲說道:「你們現在是沒有得罪我,不過總有一天你們會得罪我的。」
幾個倭國人又是不解。
今天陽光依舊有些毒辣,李正對眼前的倭國人說道:「你們是不是祿東贊的同謀?」
「縣侯這是說的什麼話,鄙人從未和祿東贊說過話。」
李正怪笑着說道:「一般心虛的人都會想着解釋,所以你們果然是祿東贊的同謀,來人吶,把他們都給我趕出去!」
李恪上前一步,拉着幾個倭國人就往外走。
「縣侯,請聽我等解釋……」
李恪人雖然老實,不過力氣倒是不小,揪着三個倭國人就丟到了村外。
伏逆看着這一幕越加看不懂了,李正為何這麼不待見倭國人,莫非他們真的別有用心?
回長安準備向李世民告別的伏逆,悄悄與這幾個罵罵咧咧的倭國人保持距離。
把李世民的兒子當下人確實很好使。
先不說他是不是和李泰一樣,是李世民安插在自己的身邊的臥底。
用自己的兒子做臥底,李世民還真是下了血本。
不用李恪這個傢伙好使多了。
至少比李泰好使。
李恪重新回到李正的身邊問道:「你為什麼不待見倭國人。」
李正悲傷地說道:「因為倭國人也狼子野心啊。」
「此話怎講?你應該也是第一次見到倭國人吧。」
李正低語道:「我就是知道,你別問這麼多,你幫我去打聽打聽倭國來大唐的訴求是什麼,他們想要什麼。」
李恪點頭這就去辦事。
等到太陽不再這麼毒辣,李正再次來到院外正在專研着造紙。
皇宮裏李世民看到李崇義送來奏章,這份奏章是李正讓李崇義代為送來的。
打開奏章李世民心裏想着,李正親自來送一趟奏章不行嗎?
看着上面的內容,奏章上說了松贊干布的野心,他遲早會對大唐動手。
還說了要和朕一起做生意。
新式造紙術?活字硬刷?三七分賬?
皇家拿三,他李正拿七?
讓朕做生意?在他李正眼裏朕是什麼人?
李世民看完氣得把這份奏章摔在地上。
「這個混賬!」
嚇得一旁的太監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也不知道陛下為何又發怒了。
最近陛下的脾氣越來越暴躁。
太監也不好做啊。
雖說大唐沒有貶低商人,可是讓皇家跟着他李正生意,還讓朕做生意?
真要是和他做了生意,朕還算個什麼皇帝?
憑什麼皇家只有三?
李世民憤怒地揮揮衣袖便離開甘露殿。
幾日後,李恪再次回到涇陽。
李正好奇問道:「你怎麼回來這麼晚?」
「去見了一趟母妃。」
「哦,查的怎麼樣了?」
李恪想了一會兒說道:「倭國人想要的還挺多,他們最想要的還是大唐的書和糧食。」
眼光倒是毒辣,李正忙活着做活字硬刷的模板接着說道:「蜀王殿下給我幫我一個忙嗎?」
「說。」
「想辦法讓他們永遠留在長安。」
「永遠留在長安?要殺他們嗎?」
李正欣喜一笑,「這個辦法好,要是殺了他們一了百了。」
李恪收起神情,「他們是倭國的使者,怎麼可以說殺就殺的,至少也要好好謀劃。」
「對!」李正一拍大腿說道:「還是蜀王殿下說得好,要殺就要殺得周全。」
李恪一陣無言地看向李正,不是你要對付倭國人嗎?怎麼現在來看,好像要殺倭國的主意是自己的。
李泰吃着花生而來問道:「你們要殺誰了?」
李正小聲對李泰說道:「蜀王殿下要殺倭國人。」
「什麼!」
李泰也是瞪大了眼。
李恪連忙退後一步,「我沒有,我沒說過。」
李正聽得咧嘴笑了笑,「蜀王殿下,不要不好意思,咱們都是自己人,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把你要殺倭國人事情說不出的,來!咱們好好謀劃謀劃怎麼殺倭國人。」
李恪:「……」
自從李正在涇陽殺馬,這件事就一直在長安流傳。
也有人在各個酒館擺台講故事,一時間各個版本的殺馬故事傳遍大街小巷。
李恪與李正在當着吐蕃人的面,殺了吐蕃的人的馬!
這個故事太提士氣了。
李承乾在平康坊的一處酒樓里聽着人說故事。
一個聲色並茂的故事脫口而出。
在李正一聲令下,殺馬!
聽到這裏,酒客們一陣喝彩。
李承乾注意到也有一小群人聽着這個故事罵罵咧咧,甚至還有顧客因此發生了爭執。
不論李正這麼做是對是錯,惹得百官彈劾,但是這件事確實讓坊間的百姓覺得很出氣。
給囂張的吐蕃人迎頭一擊,讓那些吐蕃人再也不能在長安橫着走。
就算是百官彈劾,李世民對李正也是遲遲沒有發落。
看向那罵罵咧咧的傢伙,李承乾問着身邊的東宮屬官,「他們是什麼人?」
屬官看了一眼說道:「有幾個小人認識,他們是長孫家的幕僚,應該是經常和長孫沖走在一起的人。」
李承乾怪笑着地看着這一幕,「一件讓滿長安的都值得驕傲的事情,到了這些人眼裏怎麼就如此不堪了。」
屬官微笑地說道:「長孫家視李正為眼中釘,自然就會這樣,對人不對事。」
李承乾也沒了興致,站起身離開這裏。
一路上又問着自己身邊的屬官說道:「最近長孫沖都在做什麼?」
「回太子殿下,最近長孫沖和漢中王李元昌走得很近,一起經常喝酒呢。」
李承乾臉上失望神色越加濃重。
長孫沖已經好久沒有去門下省當值了,自從上次李泰去門下省鬧事之後就一直沒有回去過,像是不要了這個官職的模樣。
李泰也去了涇陽之後也沒有再回來。
李承乾長嘆一口氣,感覺整個長安就只有自己在辦正事。
長孫家和李正的矛盾其實很簡單,說來可能李正根本就不在意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