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太子害怕皇帝的雷霆之怒,遲疑着不敢去。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殿下去了之後,就說聽梁王說是在為陛下煉丹,殿下不能容忍梁王污衊陛下,才怒不可遏讓太子府護衛將那些孩子送出梁王府的,也就是了,否則父子之間難不成要永遠這麼生分下去嗎?」
在方老苦口婆心的再三勸說下,太子這才不情不願換了衣裳,帶着朔陽剿匪的詳情,進宮去見皇帝。
如方老所言,太子進宮之後,將奏報呈上,就開始哭着求情。
皇帝這才發火,指着太子,一臉痛心疾首道:「你說說你……已經是太子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還要去害你的弟弟!」
「父皇你冤枉兒臣了!兒臣沒有想害弟弟!兒臣那日真的只是想進去看望弟弟!可是……當兒臣看到弟弟真的是煉丹藥,弟弟口出狂言說是給父皇煉的,兒臣哪裏能容忍他這般污衊父皇!命令護衛將孩童送出府救治,就氣暈了過去!」
太子仰頭望着憤怒至極的皇帝,腦子轉的極快,哽咽開口:「兒臣後來……後來見梁王沒事,這才知道,梁王真的是在替父皇煉丹,兒子是真的生氣也難過!」
「怎麼?!」皇帝提高了音量,已經再暴怒邊緣,「你這是對我這父皇生氣了?!父皇讓你失望了!」
「是!父皇是讓兒臣失望了!兒臣是太子……本應該是父皇最信任的人!」太子淚流滿面,眼神中帶着憤怒和不甘,「給父皇煉丹……關乎父皇龍體的事情,父皇應當交給兒臣來做才是!兒臣才應該是父皇最信任的兒子!而不是梁王!」
皇帝已經竄上頭的怒火,陡然像被人澆了一盆水,不但壓下去了……心頭還有些暖意。
鬧了半天,這是太子在這裏爭寵呢。
皇帝慢條斯理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嗚嗚之哭的太子,將一方明黃的帕子丟在地上:「哭什麼哭!這麼大的人了!和弟弟爭寵……你也不嫌臊的慌!還好意思和朕說!」
太子膝行上前撿起遞上的帕子菜了擦眼淚,還在哭。
「朕為什麼不將此事交給你做!還不是因為你是太子!就如同現在……梁王煉丹已經被圈禁在府中,這御史台的摺子還跟雪花一樣的往朕的案桌上飄呢!你身為太子……若是煉丹,你這太子的位置還要不要?!」
太子仰頭看着皇帝,錯愕之後又道:「父皇……可是您是兒臣的父皇,兒臣最近敬愛之人,兒臣為父皇作什麼都是願意的!還請父皇將此事交由兒臣來做!兒臣一定會比梁王做得更好!」
雖然說……太子這次針對梁王,攪和了他丹藥的事情是讓皇帝不高興,但太子此舉是為了爭寵,將他當成最最敬愛之人,倒是讓皇帝氣消了不少。
「好了!起來吧!」皇帝歪在團枕上,「此事你還是不要沾手,好好當你的太子,將來……朕這個位置是要你來接手的!不要為了旁的事情分心,你要記得……父皇最寵愛的兒子,一定是你!正因為是你……所以才不願意讓你沾手違背祖訓之事。」
「父皇……」太子還要再爭一爭,就見皇帝抬手制止。
「此事不必再議!你要是真的閒的……就幫父皇多處理處理奏摺!朕書房裏堆了半屋的奏摺!」
太子見狀,叩首稱是,乖乖退出了大殿。
立在一旁的高德茂見皇帝眉目間似有笑意,給皇帝換了一杯茶,笑着逢迎拍馬:「雖說太子殿下攪和了煉丹的事情,可真是實打實的對陛下一片真心!這倒是讓老奴想起曾經聽說,尋常百姓家幼子爭寵的事情,無傷大雅且很是有趣兒,沒成想今日就見到了。」
皇帝接過茶杯笑道:「是啊……太子是個有孝心的!」
喝了茶,皇帝問高德茂:「上次梁王送進來的丹藥還有多少?」
「回陛下,還有十顆左右。」高德茂忙道。
皇帝點了點頭,吩咐道:「取一顆丹藥來!再將書房裏的奏摺都送到太子府去,以後除了極為要緊的奏摺,不要往朕這裏送了!」
高德茂應聲稱是。
皇帝就着水服下丹藥之後,在軟榻上躺下休息。
自從皇帝開始復用丹藥之後,對政事是越來越不上心,那書房裏堆積的奏摺可不都已經堆了半屋子了麼!就這樣……這些奏摺每日都經過大臣塞選過後才送進來。
可皇帝卻覺得,如今這日子才是皇帝應該過的日子。
曾經登皇位,他是高興,高興終於成為萬萬人之上的那個人,再也沒有人可以欺負他了。
可暢快過後,就是無盡的負擔,要做一個好君王,要比父皇做得更好,還要時時刻刻擔心做的事情是否合乎白威霆的心意,生怕白威霆因為小事便與他說長道短,口口聲聲匡正君王,可讓他無比煩躁。
如今,白威霆死了,晉國再也沒有白家,皇帝鬆快了不少,卻又擔心史書記載,將來被口誅筆伐。
幼時,是因為怕被欺負,所以每天過的惶惶不安。
登基後,又因為害怕做不好,所以每天過得戰戰兢兢。
可若是打從心底真的放下了,好似一切也都不那麼重要。
太子如釋重負回到太子府,緊接着被送入太子府的便是堆積如山的奏摺,太子為了讓皇帝對他刮目相看,鑽進書房裏處理奏摺不敢懈怠。
太子夙夜不懈,等看完這些堆積如山的奏摺之後,還未從書房出來,新的奏摺又送進了太子府。
以至於聽到白卿言派人來送信,說是要替母親董氏去一趟登州接董老太君回朔陽,讓太子有什麼急事,派人往那個方向送信,太子也並沒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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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三,董氏正張羅着讓人將帶給登州董家的節禮往馬車上裝。
白卿平馳馬而來,打算送白卿言出城。
白錦稚湊到撥雲院來,她不放心扭扭捏捏了半晌,見已經白卿言正坐在軟榻上看大都方向白錦繡的來信,將想同白卿言一同去登州之事咽了回去,沒敢說出口。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