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雖然不是本地人,但打扮的人模狗樣的,看樣子像某公司白領。怎麼看也不像小偷。然而儘管疑惑,張楊還是選擇相信吉里,至于吉里回他腦子裏一趟,究竟是怎麼找出這兩個人的,在問吉里之前,張楊不想探究。
他安排吉里原地盯着那兩個傢伙,自己急匆匆的進了甜品店。
張楊出門以後,兩個女孩一直透過落地玻璃窗盯着張揚,她們看張揚在外面呆了不到一分鐘,又去而復返,都是滿臉疑惑。
張楊來到兩人桌前,不等她們詢問,就表情神秘地道。
「我發現了那兩個小偷。你們在這別動。我去追他們。」
張揚說罷,不等兩個女孩有所表示,又轉身向外走去。
張可兒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追着張揚叫道:「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跑到門前,她又回身對於姍道:「你自己回去吧,別等我們。」
說罷出門追張揚去了。
於姍坐在位子上愣是沒有反應過來這兩人是怎麼回事。琢磨了許久才搞明白,他們去抓小偷了。
咱們不說於姍,單說張楊和張可兒。
張可兒追上張揚問道:「小偷哪?」
張揚悄悄指了指在他們前方二十米左右,並肩而行的兩個身穿白襯衫的青年。
「就是他們。」
張可兒盯着兩人的背影看了半天,一雙漂亮的杏仁眼「滴溜溜」地轉,最終還是狐疑地道:「怎麼看起來不像哪?」
張揚無語,他和張可兒是一類人。
兩個白襯衫在步行街上走了幾分鐘,隨後拐進了一條小巷,接着七拐八拐,進入一個敞開式的老小區。
這個小區的建築和張楊家所在的樓房差不多,都是幾十年前建造的五、六層高的老樓。
張揚看他們進了其中一個門洞,就停下腳步,對緊緊拽着他胳膊的張可兒道:「你在這等我,我跟進去看看。」
「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這麼刺激的事,讓張可兒的精神非常緊張,她那碩大的胸乳緊貼在張揚的小臂上,她卻渾然不覺。
胳膊上傳來的柔軟感覺,讓張揚竟然有點不捨得離開了。
「沒事,我去看看他們住哪間房。」張揚輕輕拍了拍張可兒白皙纖細的小手。
他不能告訴張可兒實話。
「要不,你別去了,我們還是報警吧!」張可兒更緊張了,她死死地抱着張揚的胳膊不放開。張揚那條幸福的胳膊正好夾在她的雙乳之間。
其實她也知道,報警沒用,他們沒有證據,一路上張楊已經給她講了多遍了。
張揚晃了晃胳膊,不知道是為了提醒張可兒被吃豆腐了,還是純粹耍流氓,反正張可兒感受到了。
「這時候你怎麼還這樣。」張可兒臉色微紅,鬆開了雙手,瞪着她那雙漂亮的眼睛看着張楊,但不像生氣的樣子。
「你在這等着,我去了。」
張楊連忙扭過頭,神色慌張地向那個樓門洞走去。他的心跳加速,這不是害怕,而是讓人看穿了邪惡內心的感覺非常不好,也很難堪。
張可兒在他身後小聲喊道:「大色狼,你小心點,別出事,看到不好就跑。」
慌裏慌張的張揚被小小的感動了一番,這個小美女還是蠻關心他的。接着就是暗中欣喜,張可兒並沒有因為他色色的表現而生氣。這說明什麼?
進了門洞,張揚對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吉里道:「吉里,你回去休息吧,你不回去,我可不敢進賊窩。」
吉里仰着小臉不解的問張楊:「為什麼我回去你才敢進去呀?不用我幫你打壞人嗎?」
「和你說不清楚,總之,你回去看着,如果我打不過他們,在讓你出來幫我。」
張楊本想三兩句糊弄過去,沒想到吉里的小嘴撅了起來,眼淚在眼圈裏轉,亮晶晶的。
這是個什麼情況,話說重了?
張楊趕忙哄小蘿莉,把小蘿莉比喻為天下無敵,並告訴她這兩個壞人弱爆了,經不住小蘿莉的拳頭。如果遇到厲害的壞人,他打不過了,再讓小蘿莉出手。
小蘿莉眼淚嘩嘩地流,但臉上已經有了笑容。當小蘿莉在他眼前消失後,他才長出了一口氣,哄小孩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上樓梯的同時張楊開啟了透視技能,可映入眼帘的情景讓張楊好玄沒背過氣去。這也太……太……
他此時剛走到一樓緩步台,可以觀察到一樓和二樓的六戶人家。一樓的三戶都沒有人,而二樓的左右兩戶有人,右邊那一戶是一對老人,正在睡午覺,而左面那戶就是他此行的目標了。
這是個一室一廳的房子,房中不是兩個人,是四個人,另外兩個是女人,讓張楊差點背氣的就是這兩個女人沒有穿衣服,身上不着寸縷。雖然這天氣夠熱,但也不至於這樣吧?
此時張楊透視技能使用的能量,是不透視服裝的,他可沒有興趣看兩個男人的裸.體。所以這兩個女人沒穿衣服可不是透視的效果,而是真真切切的沒有穿衣服。
這是個什麼情況?這裏不是兩個小賊的家?他們是來買春的?但怎麼看起來不像呢?
兩個女人都是二十六七歲,南方人長相,和這兩個男人應該是同一省份的。
其中一個女人躺在房間中用木板搭成的四人大床上看電視,她的肚子已經明顯的凸起,顯然是懷孕了,而且已經到了懷孕中期。另一個女人正在狹小的廚房中忙活,她將鍋中的菜盛到盤子裏,端了出來。
那兩個小賊坐在飯桌前一邊吸煙一邊聊天,女人走到飯桌前,正要放下菜盤,其中一個男人順手在女人扁平的胸上抓了一把,女人斜了他一眼沒說話,男人好像沒過癮,手又向下,摸向女人的兩腿間。
女人屁股向後縮,躲開了他的魔爪,在把盤子放到桌子上的同時,回手打在那男人的魔掌上,嘴裏不知道說了句什麼。另一個男人也張嘴罵了一句,把燃着的煙頭扔向那個色狼,色狼腦袋一晃,躲開了,然後就是咧嘴大笑。
女人沒管兩個打鬧的男人,扭着臀肉分明的屁.股進了房間,躺到另一個女人身邊,把兩腿岔開,讓房間的電扇能吹到她那總是潮濕的地方,兩人一邊說話一邊看電視。外屋的兩個男人開始吃飯。
張楊有點傻眼,不知道這四個人是什麼關係,是兩對夫妻?還是兩對情侶?那個懷孕的女人的孩子應該是誰的呢?張楊替他們發上了愁。
張楊這是白費腦細胞,這種情況估計當事人自己也搞不明白。
房間裏多了兩個人,而且還是光腚的女人,張楊站在門前躊躇不前,但是想到張可兒那張憤怒的小臉,他還是狠下心,用力敲打房門。
「誰呀?」
屋裏一個男人問道。
「查水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