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以身殉職的消防戰士致哀,願他們英靈永存)7 月 20 日,是張楊融合小蘿莉吉里的靈魂滿一個月的日子,他早晨起床後就把小蘿莉從靈魂系統里釋放了出來,小蘿莉驚喜地和張楊撒了一會嬌,就爬上椅子玩她的遊戲去了。
這段時間,吉里玩遊戲上了癮,張楊回到家,只要將她一放出來,她就竄到椅子上玩遊戲去了,就連之前最愛看的動畫片也不看了。
這款遊戲很有意思,張楊也很喜歡,可是家裏就一台電腦,小蘿莉在電腦前一坐就是一晚,只到張楊要睡覺了將她收回去為止,所以張楊根本搶不上槽。
你說什麼?不放吉里出來,不就可以自己玩了嗎?
嘿嘿,張楊還真這麼做過一次,可是經小蘿莉一哭一鬧,他再也不敢了。
你以為小蘿莉看不到你在做什麼嗎?
看着張楊坐在那裏玩遊戲,被關在靈魂里的吉里氣得是暴跳如雷,如果她能像孫猴子那樣可以在牛魔王的肚子裏大鬧,她早就照着做了。
當張楊再次把她放出來時,小蘿莉撅着小嘴,抱着腿蹲在地上,眼淚那是嘩嘩地流,張楊立刻就傻了,哄了半天也沒效果,吉里哭着怪張楊不守信用,說好了到家就放她出來的。
哭着哭着她賭氣地說,以後再以不管張楊的事了。這可真把張楊嚇得夠嗆,吉里要是撂挑子,他以後的計劃可就無法實施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張楊向小蘿莉保證以後再不會關着她不讓她出來了,並且保證經常帶她去兒童醫院蹲守,讓她有新鮮的靈魂可吸收,小蘿莉這才破涕為笑,原諒了張楊的錯誤。
至此,張楊再也不敢欺騙小蘿莉了,她可是睜着眼睛在裏面看着呢。再說了,這哄孩子也是一個力氣活。沒有經驗的張楊做起來還是蠻吃力的,以前總以為小孩子好忽悠,現在想想,那絕對是謬論。張楊可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
這段時間張楊帶小蘿莉去了幾次兒童醫院,小蘿莉也吞噬不少新鮮的靈魂。剛剛放小蘿莉出來的時候,張楊還注意看了一下小蘿莉的等級數據變化。
97/200;13/15。
再吞噬兩個靈魂,升五級的數額就夠了,張楊準備今天再帶吉里去醫院蹲守,以期儘快滿足晉級的要求。只要吉里升到五級,就可以為他強化身體了,他現在對自己的身體素質越來越不滿意了。
張楊洗漱完畢,吃了早餐。小蘿莉已經廢寢忘食地玩了有一個小時了。
看着吉里盯着一個英文頁面上那一排長長的數字扭着小屁股「咯咯」的笑個不停,張楊是滿腦門子黑線,這小傢伙的網癮太重了,得想個法子把她的網癮忌掉才好。
把倉庫的事處理完,張楊又去看他的狗狗小分隊,小黃的身長已經有一米五了,高度將近一米,看着就很嚇人,其他九隻小狗也有一米多長了,這一群如狼似虎的狗狗,晚上在院子裏巡邏,任何對倉庫有覬覦之心的人,都會望而生畏,遠離這虎狼之地。
小黃在幾天前就不再長大了,張楊計算了一下,剛好是它從空間中出來的第十五天,這是不是空間的一個法則呢?張楊對此深表懷疑,他把小黃在空間裏又過了一遍,然而這幾天小黃仍然沒有長大的跡象。
兩隻兔子已經有真正的小豬那麼大了,好在它們也固定了下來不在瘋長,讓張楊終於鬆了一口氣。
小黃和兩隻兔子的飯量在減小,不像以前那麼瘋吃了。張楊心中合計,空間的時間法則應該是對他們成長的一個限制,而營養的攝入量也應該是一個限制,如果經過他空間改造後的動物幼崽,不給它攝入足量的食物,是不是也無法長得這麼大?
張楊認為可能性極大,這是自然法則,誰也不能違背。
到了醫院,小蘿莉一出來,就如風一樣的消失在兒童醫院的門診大廳里,張楊仍然坐在門診大樓外面的涼亭里,拿出手機看小說,《迷失在地球的外星綜合艦》已經快完本了,張楊對作者匆忙結尾的吐槽並不贊同。
即使在某移動客戶端被政策性下架,也應該對網站的讀者負責任才對,你是個公務員,又不用靠寫書養活全家,認真的寫書,留名百世不是更好嗎?可恥,被銅臭污染了的一代。
張楊並沒有去想自己也在為賺錢而奮鬥着。
不只張楊鬱悶,坐在不遠處兩輛汽車裏的公安和國安的兩波人更是鬱悶。
這都半個多月了,天天坐在車子裏看那小子在外面無所事事的閒逛,讓他們從身體上到心理上都感覺到憋屈,他們的報告只能如流水賬般地記錄他去過的地方,會見了什麼人,沒有任何意義。
王雪已經向韓先軍提出了調換工作的要求,被駁回了,呂凡則心裏憋着壞,幻想着自己的艷/遇。他已近中年,有妻有子,但能和漂亮的小女警整天坐在一台車裏,他倒是並不感覺寂寞,還可以增進感情不是,現在這個社會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馬志超可沒那個膽量提什麼調換工作,國安和地方不一樣,命令是必須不折不扣的執行的,這個任務即使再無聊也要堅持下去,直到任務取消或者下一個任務下達。
然而今天必定是個不平凡的日子,他們那顆寂寥之心被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重新激活了起來。
兩輛市政府接待辦的豪華小客車風馳電掣般地駛進了兒童醫院,一群早就是大廳里等候的醫護人員冒着烈日蜂擁而出,七手八腳的從小客車上抬下一個女人,然後推着擔架車衝進了急診室。
車上下來的不僅僅是「人事不知」的中年女人,還有一大群形似國家公僕的人,張楊一個不認識,但是坐在車子裏的呂凡卻認識,這群人中有幾個是奉京市響噹噹的人物。比如市政府辦公廳的主任汪興東,市招商局局長嚴松等。
在那個臉色煞白的女人被抬下車的一瞬間,張楊不禁感覺一陣心悸,好像有東西在他胸腔中攪和了一下,他不禁多看了那個女人兩眼,女人的服裝雖然有些凌亂,但去透着一股貴氣,讓人一眼就可以得出結論,這個女人不是簡單人物。
兩個同樣衣裝華貴的年青人跟着她進了急診室,其他的人則滿頭大汗地站在小客車邊打電話,張楊從他們的支言片語中把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向打賞小川的「愛吃饅頭的人」「寂寞的 21」「會飛的豬豬愛上書」表示感謝。謝謝你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