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出什麼事了姐姐?」
原本正在專心打掃着衛生的穗奈美見狀也暫時放下了手裏工作,靠上前來低聲詢問道。筆神閣 bishenge.com
「啊?」
毛利小五郎飛快地把剩下的半個銅鑼燒塞到了嘴裏,含糊不清地詢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今天上午有森光行臨走前將飯店的萬能鑰匙,悉數交給了毛利小五郎拜託他暫時看顧一下飯店。
因而毛利小五郎此時才會詢問了一下想要借用萬能鑰匙的美奈穗,是因為什麼原因。
美奈穗神情有一些不安和擔憂,「我剛才在清潔二樓走廊的時候,聽見城元先生的房間裏有很響的流水聲……」
「哎呀,那不是很正常嘛!」
毛利小五郎話聽到一半,就毫不在意地出聲打斷了美奈穗的講述。
「城元先生一定是上午出了太多汗,所以去洗澡了。雖然說大中午洗澡不是很多見,到也沒什麼奇怪的吧。」
「毛利先生。」白蘭地衝着欲言又止的美奈穗,笑着安撫了一下。
善解人意的白蘭地對着毛利小五郎提醒道,「不如我們聽美奈穗小姐講完怎麼樣?」
「如果真的只是毛利先生你推測的情況,我想美奈穗小姐應該也不會是這個反應了吧?」
白蘭地再說到後面一句的時候,他笑意融融地轉頭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美奈穗,詢問道,「你說是嗎,美奈穗小姐?」
「嗯,是西奧多先生說的這樣的。」
美奈穗先是感激地看了一眼白蘭地,接着就繼續解釋了起來。
「我本來也是這麼以為的,就沒有太放在心上。但是誰知道在我已經打掃完二樓走廊之後從樓上下來,我依然聽見了嘩嘩的流水聲。」
「而且奇怪的是,流水聲一直維持在一個聲響,從來都沒有過停歇或是減弱。而且流水聲的強度聽起來根本就不像是洗澡。」
「嗯……這麼說的話,好像確實有點奇怪。」
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就想敲門問一問城元先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美奈穗臉上難掩擔憂之色,她擔心地繼續道,「可是我在城元先生門口敲了好久的門,他都沒有回應。」
「所以我想要借用一下之前有森經理存放在毛利先生這裏的萬能鑰匙,去房間裏看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嗯……那這樣的話,我們不如一起去城元先生的房間看一看吧?」
一旁的白蘭地聽完了美奈穗的話,不由得提議道。
「反正我們也沒什麼事情,對吧,毛利先生?」
白蘭地笑意盈盈地對上了毛利小五郎看向他的視線,泰然自若地道。
「呃……」
被白蘭地歸類為沒什麼事情的毛利小五郎,眼神飄忽地瞟了一眼電視機里甜美可人的沖野洋子。
最終毛利小五郎還是在美奈穗兩姐妹和白蘭地期盼地注視下,勉為其難地改口道。
「啊好啊,那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太感謝你了毛利先生,請跟我到這邊來。」
美奈穗感激道,旋即她就帶領着毛利小五郎和白蘭地前往了位於二樓的2003號門口。
穗奈美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停下手裏的工作。
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吧,即使真的有什麼問題的話,有毛利先生他們在,自己也派不上什麼用場。
這樣想着,穗奈美還是重新洗了洗抹布,開始認真地清理了起來大堂的茶几。
……
飯店二樓,2003號房的門口。
毛利小五郎聽着房間裏嘩啦啦的水流聲,他先是敲着門大聲地呼喊了幾聲城元英彥的名字。
「城元先生!你在裏面嗎?城元先生!」
「嘩啦啦——」
2003號房間裏除了一如剛才一般,傾瀉的水流聲之外靜悄悄的,什麼聲音也沒有。
毛利小五郎臉上的神色也凝重了一些,城元英彥先生看起來好像確實出了什麼事情。
他沒再試圖敲門,而是直接從懷裏掏出了有森光行上午臨走時交給他的萬能鑰匙,插進了鑰匙孔里。
「咔嚓。」
隨着一聲細微的鎖芯回彈碰撞的金屬聲,2003室的房門並沒有如毛利小五郎預想到當中的一般打開。
「咔咔——」
毛利小五郎使勁兒晃動着房門,然而被從裏面扣緊安全拴的房門確實怎麼也打不開。
「呼,我看情況不太對勁,我還是撞門吧,你們退開一點。」
「啊?好、好的,毛利先生你注意安全啊。」
西奧多和美奈穗讓出了,位置,毛利小五郎深吸了一口氣,蓄力衝刺猛地撞開了房門。
「哐當——」隨着安全拴被撞落在地上,2003號房間裏的景象悉數印入眾人眼中。
「嘩啦啦……」
房間內靜悄悄的,一切陳設都有序的陳列在它應在的地方,室內看起來似乎沒什麼異樣。
2003號房間的房門被打開了以後,那如注的水流聲聽得更加真切了。
那絕對不可能是洗澡發出來的聲音,迅猛而湍急。
「城元先生?城元先生你在嗎?」
毛利小五郎一邊循着水聲的來源走進屋裏,一邊大聲地呼喊着。
美奈穗緊緊跟在毛利小五郎身後,她一邊環顧着四周搜尋着城元英彥的蹤跡,便也跟着毛利小五郎呼喊了起來。
而早就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白蘭地則是落後他們幾步,慢悠悠地整理了一下襯衣的袖口。
聲音,是從門口附近已經滲出些許積水的廁所里傳來的。
毛利小五郎靠近了廁所,小心翼翼地轉動了把手,打開了房門。
「嘩嘩——」
隨着廁所的門被從外面打開,原本廁所地面上的淺淺積了一層的積水,嘩啦啦地傾瀉到了門外,打濕了毛利小五郎的皮鞋。
「這是……」
毛利小五郎怔愣地捏着門把手,呆滯地看着在泡在水裏的屍體。
城元英彥的臉上早就沒了血色,屍體上猙獰的刀口處皮肉翻卷,傷口處早已被泡得發白。
僵直的屍體,雙目緊閉,臉上的皮肉被泡得發皺,但仔細能夠看得出來沒有什麼痛苦之色。
偶爾有絲絲被稀釋的血液從刀口處短暫的出現,很快又被沖淡,消失不見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