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飛機在京城國際機場降落,繞了一大圈,遇到了一堆屁事,易青總算是回了家。一窩蟻 m.yiwoyi.com
本來最初的計劃是先去香江,然後經香江再回京城的,可是,酒井法子不願意來京城過年,易青自然也就不需要去香江打前站了,直接乘飛機從東京降落京城。
12月初的天氣,即便是在白天,京城的天氣也是乾冷乾冷的,這幾年北方的天氣都是如此,入了冬就能把人凍一跟頭。
打了輛車回家,到家門口的時候,正好瞧見何情買菜回來,看到易青的時候,她也十分意外。
「你···回來啦?」
啥意思?
易青被何情問得一愣。
回來的不是時候啊!?
呸!
「咋了?我還不能回家了?」
何情笑了:「我可沒這麼說,快進來吧,外面能凍死個人。」
易青提上行李,跟着一起進去了,家裏的一幫孩子這種天氣,就算是七七這個混世小魔王也老老實實的待在屋裏。
「小旭怎麼樣?」
「呵!就知道問小旭,怎麼也不先問問我?」
何情說着,白了易青一眼,這該吃的醋,必須得吃,不然的話,以後在家裏怕是都要沒地位了。
「沒說不關心你,可你這也不是好好的嘛!」
「哼!」
何情一甩頭,穿過垂花門,進了中院。
「我可告訴你啊,最近沒事兒千萬別招惹小旭,這臭丫頭現在產前綜合症,比丁鑫全都嚴重,每天看什麼都不順眼,昨個氣得小偉都要上手掐她了!」
什麼玩意兒?
這才出去多長時間啊,還家宅不寧呢?
「什麼情況啊!?」
「你說呢,當初你分析人家丁鑫是怎麼分析的,小旭現在差不多就那樣。」
臥槽!
易青還真的驚着了,這要是產前抑鬱症的話,那可就麻煩了,得天天讓人盯着。
倆人正說話呢,聽到響動的付藝偉出來了,看見易青,頓時拉長了臉。
「你還知道回來啊!」
呵呵!
這話聽着真親切。
「這是我家,我怎麼不知道回來了。」
易青扔下行李,過去逮着付藝偉,照臉上就是一口。
媳婦兒脾氣不順,這時候得懂得討好,不然的話,那就等着倒霉吧。
「哎呀!真是沒眼看了,也不怕讓孩子瞧見。」
何情見狀,開始吐槽。
付藝偉本來打算朝着易青宣洩的火力,這下直接照着何情就開噴了。
「孩子!我看你就是個孩子,什麼都看,也不怕長針眼。」
好傢夥的,這股子邪火兒夠大的。
「行了,行了,趕緊進屋,不怕凍着啊,何情,趕緊的,還不扶你們大奶奶回屋歇着。」
何情跟着付藝偉也是鬥嘴斗慣了的,笑嘻嘻的湊到跟前:「是,是,是,我就是個使喚丫頭,來,我伺候着大奶奶。」
「缺你啊!」
付藝偉說着,在何情的臉上掐了一把,沒繃住,笑了。
剛一轉身,突然想到了什麼,回身就對着易青說道:「你快去那院看看吧,我們是真沒轍了,這臭丫頭一天到晚的折騰人,你要是壓不住,我可就要清理門戶了!」
嚯!
這麼嚴重?
易青把行李放屋裏,接着出門就去了東跨院。
陳小旭住在正房屋,推門進去,趙銘銘和陳虹正陪着呢,看到易青到了,陳小旭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專心致志的嗑瓜子。
「回來啦,交給你了,我可受不了了!」
趙銘銘說着就跑了,陳虹也緊隨其後,看得出來,陳小旭這段時間把大家都折騰的夠嗆,沒瞧見,倆好姐妹都煩她了。
「怎麼了這是?」
陳小旭這才抬頭看向了易青:「我沒怎麼啊?好着呢,是她們整天大驚小怪的,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的脾氣一直這樣,難道懷個孕還讓我把脾氣也改了啊!?」
呃······
這不挺正常的嗎?
還是以前那個陳懟懟,這要是突然改了脾氣,易青還真的不習慣了。
「心情不好?」
「沒有!」
「身體不舒服?」
「沒有!」
嗯!知道了!
什麼狗屁的產前抑鬱症,陳小旭要是能得了這病,那才真是奇了呢。
她雖然確實有點兒小心眼兒,喜歡瞎琢磨,但是,對自己那是真的好,這輩子最大的樂趣,就是通過各種手段讓別人不痛快,卻偏偏不會惹自己不高興。
這就是陳小旭和林黛玉最大的區別了。
「哎呀!你別瞎琢磨,我沒事,都是她們,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非要說我病了,你說我要是不折騰折騰她們,那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嘛!」
呵呵!呵呵!
你牛,你是真的牛。
「那要是沒事兒就起駕吧,到點兒也該吃午飯了!」
陳小旭一聽,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我不去,小偉還生我氣呢,我要是去了,她打我怎麼辦?你做好了,給我端過來。」
呵!
有點兒心眼兒全都長這地方了。
「行!想吃什麼?」
「呃······小餛飩,你給我包!」
你還真是不怕麻煩我啊!
得嘞!
媳婦兒要吃小餛飩,那就包唄,剛才易青也看何情買回來的菜了,裏面有一刀精肉。
「那你等着,我去給你包!」
易青說完就出去了,回屋跟着付藝偉她們說了一下,得知陳小旭是裝的,被折騰了好幾天的四個女人登時就炸了。
還有這麼玩兒的啊?
當即,以付藝偉為首的幾個女人就要去報仇,這幾天她們可是被陳小旭給折騰壞了。
好在易青極力安撫,最終,大家看在孩子的份上,這才饒了陳小旭。
不然的話,別說小餛飩了,連鹹菜疙瘩都別想啃一口。
「等什麼呢?做飯去啊!」
呃······
剛回來,就得化身廚男,易青這一家之主當的也是沒誰了。
不過好在做飯,對易青來說,那都不叫事兒,到底是在勤行里苦練過的,功夫絕對槓槓的。
一通忙活,陳小旭如願以償的吃上了小餛飩,付藝偉等人也在美食的加持下消了氣,重新變成了好姐妹。
吃過午飯,付藝偉要去公司,她現在對藝偉商業購物中心可是格外的上心,基本上每天都要去公司總部坐鎮,查各地的商務報表,特別特的生意完全扔給了小表姨,她都不怎麼過問了。
陳虹要出去面試一部戲,對於自己的演藝生涯,她還是非常執着的,到現在為止,從來沒考慮過息影的問題,這倒也是易青希望看到的。
何情和趙銘銘則在家裏帶孩子,一幫小東西,有七七這個混世魔王帶着,要是沒有大人看着點兒,能把家給拆了。
易青也不能閒着,家裏一大堆活兒全都交給了他,光是洗衣服就能把他給累個半死。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上了床,他還是腰酸背疼的,也不知道是昨天夜裏被酒井法子給折騰的,還是這一下午活給累的。
「小偉!」
易青躺在床上,付藝偉還在忙着算賬,現在真有點兒內宅大奶奶的架勢了。
付藝偉對家裏的生意上心,易青也是樂得輕鬆。
「怎麼了?」
「和你說個事!」
付藝偉手裏的筆不禁頓了一下,轉過頭看着易青:「說唄,聽着呢!」
這個······
易青本來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可現在被付藝偉這麼看着,有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你心虛什麼?」
付藝偉說着,白了易青一眼。
「還知道不好意思,知道又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
這個「又」字用的好。
易青一愣,怔怔地看着付藝偉,半晌才道:「你都知道了!」
付藝偉強忍着怒氣:「你是不是以為我特別傻啊!?我就算是一次不知道,可是你每年都跑去日本好幾次,我就算是再怎麼傻,也猜到了,而且,別忘了,可不光我一個人在盯着你呢!」
付藝偉說着,真恨不能抄起手邊的東西,狠狠的朝着易青砸過去。
這種屁事,她都已經原諒易青多少次了,可這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好像永遠都不知道知足一樣。
看看現在,他身邊都多少個女人了?
對這種事,付藝偉現在也已經麻木了,管又管不住,離又離不了,真要是為了這種事生氣,她怕是早就氣死了。
「易青,你和我說實話,你到底還有沒有完啊?你要是和我過得覺得膩歪了,你提出來,咱們倆好聚好散,我不賴着你!」
「對······」
道歉的話到了嘴邊,易青實在是說不出口了,做都做了,這個時候,道歉還有個屁用。
「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你保證?」
付藝偉想笑,不是諷刺,她是真的想笑。
有些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無數次,對此,付藝偉也早就看開了。
離婚的事情,她也曾想過無數次了,可一直都下不了決心,每一次,她都只能···算了,就這樣吧,等兩個人再大一些就好了。
甚至有的時候,她還會自我安慰,像易青這麼優秀的男人,要是沒幾個紅顏知己的話,她是真替易青覺得虧得慌。
可是,這種事,想是一回事,真的遇到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行,我再相信你一次,我不管你在日本的那個女人是誰,甚至有幾個,我不想知道,也不想見到,我對你,就這麼一個要求,別讓我看到她,行嗎?」
易青抬頭看着付藝偉,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沒想到付藝偉會這麼容易就原諒她了,至於付藝偉提出的那個要求。
或許和酒井法子一樣,明知道是自欺欺人,可她仍然願意,就這麼騙下去。
「行!」
付藝偉提着的那口氣,這下直接鬆掉了,看着易青的眼神,也透着無奈。
當初怎麼就愛上了這麼一個男人。
偏偏自己還賤骨頭,明知道這是個花心風流鬼,卻還是捨不得離開。
深夜!
付藝偉總算是算完帳了,洗漱過後,躺在了易青身邊,兩個人誰都沒有一丁點兒睡意。
其實,酒井法子的這件事,易青要是不主動提的話,付藝偉也樂得一直裝糊塗,可偏偏易青非要提,鬧得她現在,心裏就跟堵了什麼似的,別提多難受了。
「你等什麼呢?」
呃?
易青確實沒睡,他現在的腦子裏也很亂,仔仔細細的將自己重生之後,遇到的所有事情,整個捋了一遍。
尤其是和他身邊所有女人的交往過程,有的是明明白白,有的則是稀里糊塗的就在一起了,現在要去想,卻怎麼都想不起來,這怎麼就在一塊兒了呢?
聽到付藝偉的話,易青一怔,不明所以的朝着她看了過去。
「我說你等什麼呢?」
付藝偉也不去看易青,只是像自言自語一樣說着。
這次還沒等易青反應過來付藝偉到底在說什麼,就見付藝偉突然反身,整個人趴在了易青的身上,惡狠狠的瞪着他。
「你就是個混蛋。」
說完,狠狠的在易青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我的男人,憑什麼別的女人能用,現在我吃虧了,你知不知道。」
易青整個人都懵了,付藝偉這話······也太彪悍了吧!
「裝傻是不是?」
這下,易青懸着的心終於可以落地了,煙消雲散,那件事真的就這麼過去了。
轉天,一切都好像沒發生一樣,易青早早的起來,給全家人準備早飯,何情她們看上去也沒什麼反常的地方,但是,易青知道,連付藝偉這個被他吃定了的傻姑娘都知道了的事情,她們怎麼可能猜不到。
只是大家都很有默契的選擇了不說,就這麼自欺欺人,騙着自己罷了。
吃過早飯,付藝偉她們還是該去公司的去公司,該看劇本的看劇本,該帶孩子的帶孩子,易青呢?
則忙着做家務。
這同樣是一家人的默契,也算是勞動改造吧。
鈴··········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趙銘銘過去接了,說了兩句,對着正在院子裏洗衣服的易青喊了一嗓子:「電話,阮主任的!」
阮主任?
阮若林!
她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易青的心裏突然拉響了警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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