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帝都的一棟豪華別墅中,一群達官顯貴之人聚在這裏似乎在商量什麼重要的事情,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嚴肅。
正因為這種嚴肅的場地,眾人的心裏有壓力,紛紛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哪怕是呼吸都曉得小心翼翼。
這時,一個身穿紫袍的威嚴男人開口說話了:「張狂已經得到了兵權,這件事無法阻止,那麼他接下來會想方設法除掉我們,你們覺得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才好?」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站起身說道:「張狂五年前本該死亡,雖然用了點手段假死苟活了五年,但早就身受重傷,他如今的實力已經下降了很多,我們之前派人去尋找了他,但是都沒找到,如今他出現在帝都,我們可以立刻派遣影子去殺了他。」
右下角一個身材矮小,但是卻渾身冒着冰冷氣息的男人開口說道:「幾天前,張狂在龍城殺了吞服永生花實力暴漲的霸刀,他的實力至少也超越了丹勁,甚至可能達到了臨丹。派遣實力在丹勁的影子去,只是送死。」
諸人沉默一會兒。
那紫袍男人開口:「張狂在龍城能殺了霸刀,是因為他體內有「詛」,這幾天他還鬧事,把楚家滅了,他也受傷,可能現在已經渾身傷痕了。」
黑衣西裝男開口:「那也需要找到他。」
渾身冰冷的男人開口:「我已經派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有下落。不過相比之下,我更想知道楚家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那兒的戰鬥場面是那麼驚人。」
一個身穿白衣的男人陰笑着舔舐嘴唇,說:「我在現場找到了「詛」爆發力量留下的痕跡。所以我想,「詛」可能現世了。」
這話一出眾人均是倒吸一口涼氣。
只有真正了解「詛」的人才知道「詛」有多麼的可怕。
曾經就因為「詛」爆發了很多次戰鬥。死了很多人。
所以現在但凡提到「詛」,能聯想到的只有死亡。
沉寂了良久,紫袍男人開口:「如果是真的,那麼或許我們能藉此機會一舉消滅張狂,並把兵權掌握在我們手裏。」
眾人紛紛點頭。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黑衣的武者如同影子一般從黑暗中突然出現,他渾身充滿了黑暗的氣息,似乎他一出現整個世界都黑暗了。
「得到準確消息,各地出現了大量的「詛」,他們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帝都,都是被張狂體內的「詛惡」吸引過來的。同時,張狂被「詛」佔據了身體,正在策劃要毀滅整個帝都。」
「目前,張狂的四位師傅,辰虎、鐘不離、無涯、屠天等人,正在尋找張狂,但是沒有什麼線索。」
「同時得到準確消息,那個毀滅力量極強的武器在白薔薇手裏,是君王交給她讓她保管的,有兩把鑰匙,之前是鳳凰和白薔薇保管,但現在鳳凰被驅逐了,失去了蹤跡,鑰匙都在白薔薇身上,不知道被藏到了什麼地方。」
這些話語落下的那一刻,這裏的所有人眼中都露出巨大的野心。
這是他們的機會。
紫袍男人便立刻起身,有些激動地說道:「張狂如今遇到這樣的事情,或許是我們最好的一次機會。接下來,我們要煽風點火,必須讓君王對付張狂,剝削張狂的實力,最好收回兵權給我們,那時候我們就能徹底控制整個大夏王國。」
眾人聽了均是露出興奮的神色。
成王敗寇,就在這一舉之間。
就在這個時候,那眉頭刻着一個「五」數字的男人出現,現場的影子等人紛紛感覺身體沉重,竟然抵抗不了這種壓力,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
「我是五號,零先生讓我告訴你們,準備了十幾年的計劃可以進行了,但無論如何都不能殺了張狂。只要你們按照零先生所說的去做,大夏國就是你們的。不然,就可以換人。」
在場所有人紛紛不敢抬頭,紛紛低頭回答:「是,我等聽命!」
儘管他們也不明白,為什麼計劃了十幾年都是針對張狂,卻在今天重要時刻說什麼不要殺了張狂。
他們也完全想不明白,零先生那麼強大的人,又是為什麼要幫助他們奪得大夏國,更不明白對零先生而言這有什麼好處。
但無論怎麼說,只要是有利於他們,相信他們也都不會拒絕。
隨即,五號身體虛化,眨眼間消失在原地。
眾人便鬆了口氣,不得不感嘆人和人就是沒法兒比。
零先生一個手下都這麼強,那零先生到底有多強,相信沒
幾個人知道。
而後,那渾身冷冰冰的男人撐着地面站起來,長長吐出一口濁氣,開口說:「如今我們要第一個找到張狂,讓所有影子全部出動。只有先找到張狂,才能掌握優先權。我想,這一次會有更多的人出手。其餘幾人可能暗中觀察,但零、默、曌、龍絕對會出現。」
他舔舐嘴唇,一臉的玩弄之色,「這是一場時間的賽跑,那就看看誰能拼了命跑在最前面,從而獲得勝利。」
一時間,許許多多很穿黑衣的影子在黑夜中遊走,到處尋找張狂的身影。
但張狂就像是消失了一般,這些影子怎麼尋找都沒有下落。
不止這些影子找不到張狂,白薔薇的情報網也完全沒有張狂的任何消息。
似乎張狂根本沒出現在帝都。
多方實力的尋找下,控制了張狂身體的「詛」卻立於帝都最高的一座塔的塔尖上,他身軀傲立,用俯視眾生的眼神打量整個帝都,在他的控制下,天空的血蝴蝶體積越來越大。
但顯然還沒達到他的標準,他邪笑一聲,說:「等着吧,快了。這就是藝術的高光時刻。」
帝都的市民看到帝都天空的異象好多人都心裏惶恐不安,甚至不少人收拾行李要離開帝都,畢竟待在帝都內,是個傻子看到這種天氣,這種天空,都能意識到會有大事情發生。
但是很奇怪,當大部分的人準備離開帝都時,無論是乘坐地鐵也好,飛機也罷,就算是自己駕駛汽車,乘坐大巴等等任何的交通工具,都無法離開帝都。
似乎帝都此刻被一個超級大的罩子隔離了起來,沒人可以從其內走出去,但外面的人倒是可以進來。
這一現象立即讓眾多帝都市民擔憂,不少人聯絡帝都高層,想得到一個答覆,但是卻沒得到任何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