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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只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卻已經讓在場的人都紅了眼眶。
究竟是誰這麼兇殘!
坐在高位上的王朗,氣的說不出話來!
「查!無論兇手是何方神聖!我們都要將其繩之以法!」王朗憤然的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低吼了一聲,「兇手簡直是草菅人命!」
那是五條還沒有來的及長大的生命啊!
兇手竟然像掐死了一隻惹人厭的臭蟲之外,掐死了她們!
「大人放心,我等必會竭盡全力替那些無辜的孩子找回一個公道!」
以勾榕榕為首的一幫捕頭,目光堅定的說道。
「將城東那一座民宅的租給燕二娘的包租公我們已經找到了,如今人也已經被帶入天牢了。」勾榕榕輕聲說道,「而城東的那座宅子,真正的主人是溫學倫。」
「溫學倫?」乍然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王朗的眼底快速的划過了一抹錯愕。
怎麼會是他?
溫學倫可是揚州太尉溫學庸的親弟弟。
王朗面露猶豫,心底不免生出了幾分驚懼。
「不管城東那座凶宅的主人是誰,只要我們依照律例辦事即可。」當王朗神思恍惚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了一道軟糯嬌俏的聲音。
是啊!
這一句話猶如一道雷電,劈開了王朗混沌的思緒!
不管宅子的主人是誰,都不能左右了朝廷的律法!
「勾捕頭,先去查那個包租公,務必要找到租住過那座凶宅的所有人的消息!」
「是!」
「蔣仵作,勞煩您將此次的驗屍報告再詳細的準備一份。」王朗眸光微閃,語氣堅定地說道,「發生了這麼大的案子,必須要上達視聽!」
「好!」
午後的陽光漸漸地炙熱了起來,趴在樹上的知了,叫聲有些聒噪。
驗屍房。
鈴兒正在幫着蔣寒煙一起縫合屍體。
更準確的說,是一堆白骨。
「我已經差人定做了幾套尺寸比較小的壽衣。」蔣寒煙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模樣,莞爾淺笑,「希望將來她們入土為安的時候,會喜歡新衣裳。」
「我想她們一定會很喜歡的。」鈴兒輕輕地揚起了唇畔,眸光含笑。
蔣寒煙微微頷首,然後繼續縫合着那些白骨。
她們的年紀相差都不大,所以骨頭的大小都差不多。
因此想要縫合她們的屍體,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又失敗了。」鈴兒有些氣餒的說道,「師父,還是你來吧。」
由鈴兒負責的那一具年紀比較大的屍體,實在是太不好縫合了。
尤其是手腕的位置,她嘗試了好幾次,終究都失敗了。
「這一具屍首的腕骨碎了。」蔣寒煙認真的查看着那處骨頭,隨後微微蹙起了眉頭。
「可是她們不都是被人掐死的嗎?」
「比起另外的四具屍體,這一具屍體的年紀要大一些。」蔣寒煙認真的比對着死者的牙齒,微微蹙眉,「從牙齒的痕跡來看,我們之前推測的結果也沒錯,這具屍體的年紀在三周歲左右。」
「既然死者已經掐死了她,又何必多此一舉弄碎她的腕骨呢?」鈴兒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眼底閃爍着疑惑的光芒。
對於這一點,蔣寒煙也心存疑惑。
「從腕骨碎裂的痕跡來看,死者當時遭受着極大地痛苦。」蔣寒煙微微垂眸,在眼底落下了一片扇形的陰影,「兇手應該對死者恨之入骨?」
「其他的四具屍體,雙手的腕骨都沒有碎。」
鈴兒忽然想到了什麼,將其他的屍體的腕骨都看了一遍。
發現唯有這一具屍體,有些奇怪。
「師父,除了這一具屍體之外,其他的四具屍體,年紀都在三到五個月之間。」鈴兒想了想,將心底的疑問問了出來,「我有點不太理解兇手為什麼要對付這個已經三歲的小女童?」
所以想要殺她的話,應該早就動手了。
「這的確是個重要的疑點。」蔣寒煙微微蹙眉,清冷的聲音中多了幾分好奇,「也許一切要等這五個小死者的身份都能確認,真相才能出現。」
直覺告訴鈴兒,這一具屍體,也許被兇手有着某種聯繫。
傍晚時分,天邊浮現了火燒雲。
火紅的晚霞映紅了半邊天空。
鈴兒跨出房門的那一刻,如釋重負。
「榕榕姐?」她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卻發現了正蹲在桃樹下面,若有所思的勾榕榕。
「榕榕姐,那個包租公招了嗎?」鈴兒笑着走到了她的面前,輕聲問道。
「他死了。」蹲在地上的勾榕榕,心情無比的沉重,「就在半個時辰之前。」
「怎麼回事?」
鈴兒知道,她口中的那個人,就是那位重要的是人證,包租公。
「半個時辰前,獄卒給他送晚飯,卻發現他在獄中上吊了……」勾榕榕伸出雙手,狠狠地擦了擦臉,心中越發的懊惱,「都是我太大意了,都怪我!」
這一刻,愧疚猶如潮水般襲來,洶湧的快要將勾榕榕淹沒了。
麻子臉是他們唯一的人證了。
可如今唯一的人證也死了,殺了五個女童的兇手,依舊逍遙法外。
一想到這一點,勾榕榕就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
「麻子臉的屍首呢?」鈴兒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聲音很是乖巧,「榕榕姐,我去通知師父,等會我們一起去查看包租公的屍首。」
「鈴兒?」勾榕榕漸漸地回過神來了,她怎麼這麼蠢?
她前腳剛剛審問完麻子臉,不到半個時辰,麻子臉就死了!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巧合?
除非,有人想要麻子臉死?
「好!」想通了的勾榕榕快速的擦了擦臉,然後感激的朝着鈴兒笑了笑。
「榕榕姐。」鈴兒想了想,輕輕地拽住了她的衣袖。
勾榕榕略有疑惑,可還是下意識的彎腰,附耳傾聽。
「揚州府衙,未必完全值得信任。」鈴兒斟酌了一番,在她的耳畔緩緩的說出了這句話。
聽到這句話的勾榕榕,身形一愣。
眼底的疑惑漸漸地被冷冽的精光取代。
「我知道了。」勾榕榕認真的點了點頭,緊緊抿住的唇線,昭示着她此刻的情緒。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