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蘇好意大急!
她不是沒遇到過對她動手動腳的人,但絕大對數時候都能機靈地躲過去。一窩蟻 m.yiwoyi.com
這次事出突然,她可不知道木惹兒的哥哥對自己有非分之想。
何況這一位真是個蠻子,根本不容你說話,只是一味用強。
蘇好意死命掙脫,胳膊都快脫臼了,卻終究力氣懸殊太大,堪稱螳臂當車。
因為是在窗戶邊,蘇好意就想着從窗戶逃跑,因為門已經被朝古拉的隨從看住了,是逃不出去的。
但是朝古拉事前已經把窗戶都關上了,所以蘇好意得想辦法把窗戶打開。
她手腳都被控制住,只剩下了腦袋還能動。此時一邊努力阻擋着朝古拉的動作,一邊拼命地用頭去撞窗欞。
哐啷一聲,窗戶被撞開了。
蘇好意總算看到了一些希望,但可惜的是這是朝北的窗子,並不對着大街,窗外只有窄窄的一條小過道。
「喲呵!」朝古拉不怒反笑了:「敢情你這小狐狸精喜歡被人看着,那老子就成全你。」
他可絲毫不在乎被人看見,反正挨X的人又不是他。
換做旁人,這個時候只怕會痛哭流涕地求饒。但蘇好意沒有,她知道求饒沒用,腦子飛快的轉着,想着脫身的辦法。
她本意想着從窗戶跳下去,當然極有可能會把腿再次摔斷,但也顧不得了。
好在老天爺可憐她,此時恰好有個人走了過來。
蘇好意一見那人心頭一喜,使勁兒大喊道:「韓二少爺!你這幾天又練拳了沒有?!」
走過來的那個人姓韓,因為排行老二,性情又異常執拗,所以人稱「二倔子」,在京城中也算一號人物。
一般人都不惹他,並不是因為他背景多深厚,而是因為腦袋裏只有一根弦,他要是和誰卯上,真是不死不休。
誰也不會平白無故的跟這麼個人較勁,像海清秋那樣真正的狠人,想要收拾他就如砍瓜切菜一般,可又有什麼意義呢?
傳出去都低了名頭。
韓二少爺聽見有人叫他,便站住腳抬起頭來,因為蘇好意在樓上只露出半個身子,所以他也看不出蘇好意被人挾持。
直通通地問道:「蘇八郎,你叫我幹什麼?」
「樓上有位草原來的大力士,說你是三腳貓的功夫,」蘇好意只能故意挑撥:「說你不敢上來,否則就一拳打扁你的腦袋!」
「小兔崽子,胡說什麼?!」朝古拉把蘇好意從窗邊扯離:「少他媽跟我玩花樣!」
朝古拉根本就沒去理韓二,他才懶得將那些不相干的人放在眼裏。
當然了,他也不知道韓二少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如果他之前多少了解一些,只怕還會有些防備。
韓二少直到什麼程度?他根本都不走樓梯,徒手就從後窗爬了上來。
屋裏多出個人來,朝古拉自然就放了手。
「你就是草原來的大力士吧!」韓二少爺一見朝古拉的長相就認定了:「咱們兩個出去比劃比劃!」
「哪裏來的餓不死的雜種!」朝古拉大怒:「不想死就趕緊給我滾出去!」
韓二少這人一根筋,換一個腦子靈光些的都能知道這種情形不對勁兒,可他壓根兒不管那些,腦子裏就剩一件事---比試。
蘇好意早躲遠了,朝古拉怕她跑了,立刻喊侍衛進來。
蘇好意連忙對韓二少說:「二少爺,小心他叫幫手了!」
韓二少就真的以為朝古拉叫侍衛進來是要對付自己的,因此發了聲喊就朝朝古拉撞了過去。
侍衛進來見這情形,自然顧不得去抓蘇好意,而是先幫着世子解圍。
蘇好意可不敢再耽擱,扯了床帳子綁在窗欞上,急三慌四地從窗戶跑了。
朝古拉大怒,在此之前,他已經痛毆了韓二少好幾拳,換成旁人早就鬆手了,可這位就好像不知道疼痛一般,沒有半點放鬆的跡象。
朝古拉雖然野蠻,卻也知道這是天子腳下,弄出人命來不好開交,因此並沒有下死手。
但蘇好意一跑,徹底將他激怒了。把怨氣都發在了韓二少身上,沙包大的拳頭雨點兒一般擂下去。
那韓二少也不是吃素的,拳頭腳尖兒一起上,疼得朝古拉呲牙裂嘴。關鍵是他根本就不知道點到為止,只要自己身上挨了一下,必定要還兩下回來。
要不是有侍從幫忙,朝古拉還真不一定能佔上風。
不管這裏打的如何熱鬧,蘇好意算是逃出生天了。
從小巷子繞出來,到了熙來攘往的大路上,被當頭的太陽一照,她才想起來後怕。
要是剛才不是韓二少經過,自己只怕就凶多吉少了。
看來以後要千萬千萬小心,不過今天的事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頭一個就是騙自己上樓的那個賭坊小夥計,想要收拾他,只要請童三爺幫忙就行了。
此外,還得知會木惹兒公主一聲,畢竟這裏頭關係着她的臉面。
朝古拉再怎樣也是她的胞兄,不能因為這件事把自己和木惹兒的關係也鬧僵。
不過想一想,他們兄妹還真是一個娘生的。
當初木惹兒看上了自己,也是強行命手下人把自己給綁回去的。
要不是蘇好意自己主動脫了衣服驗明正身,木惹兒也絕對會來個女霸王硬上弓。
如今她哥哥又來這招,真是讓人頭疼不已。
「這次多虧了韓二少,回頭得好好謝謝人家。」蘇好意心裏有些過意不去。
這一次事出緊急,不得不拿人家韓二少來擋刀,說白了人家是無辜的。
他不敢回賭坊去,就拽了個挎着筐子賣楊梅的半大孩子,給了他幾個銅板,讓他到賭坊里告訴管事的一聲,到樓上去拉架。
遠遠的看着那孩子真的進了賭坊,她才鬆了口氣,急忙跑了。
也顧不得再要賬,一溜煙兒回了楚腰館。
這件事沒對任何人說,一來說了無用,二來徒惹擔心。
蘇好意只是將自己身上洗了又洗,才將噁心的感覺消除了一些。
她特意要了比較燙的水,水汽氤氳中,她望着自己內臂上的守宮砂出了半天的神。
直到水涼了,才嘆了口氣,起身穿衣。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