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隨着這兩天出門的人類越來越少,早先紅雨的血腥味早已被腐臭所替代,連清在想,現在的喪屍對鮮血氣味的敏感程度。讀爸爸 m.dubaba.cc
打開醫療箱,連清快速的挑出金瘡藥創可貼紗布等一系列可以及時止血的東西,然後將剩下的不管有用還是沒用的藥一股腦兒的全倒進了自己還有些空間的旅行包里,倒也是一點都不客氣。
將背包收拾好,瞬間弄清楚了連清意圖的教練也快速翻找了兩把刀,遞了一把給連清,「這個應該要比菜刀乾淨,特殊時期千萬別感染了,我叫焦河逸。」
「連清。」
末日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可以換回自己的名字。
連清接過小刀,分了一半藥給教練,神情嚴肅,「你有車是吧。」
在原主的記憶中是見到過焦河逸停車的,她沒有車,也堅信自己沒那麼幸運能碰到一輛未上鎖的車,所以一開始計劃的是如何在天快黑的時候找到一個可以隱藏自己的地方。
但如果有車就會方便很多,能儘量離城就千萬不要待在這裏。
焦河逸點點頭,表示自己有將車鑰匙拿上。
如此一來連清就放心了,臨走前又回了自己家一趟,然後提着一個布袋走了出來。
焦河逸看了一眼,裏面是已經放臭了的水果核水果皮什麼的。
足夠聰明心思也足夠細膩,焦河逸這麼想到。
兩個人並沒有急着放血,而是並肩走向了樓梯,他們將腳步放的很輕很慢,呼吸放緩,一點點靠近,走到邊緣時停下。
連清偷偷看了一眼樓道情況,微微鬆了一口氣,「應當是樓層越高喪屍越少,這一層沒有。」
雖然確定了,但兩人卻不敢明目張胆的走下去,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每下一層樓便仔細查看了情況之後才會繼續走。
就這麼提心弔膽的走了十層之後,不出所料,連清在第九層的樓梯中央看到了四五個喪屍。
他們很安靜的在拐角晃蕩,沒有察覺到連清和焦河逸。
兩人趕快退到另一個角落,開始商量對策。
如果只是一兩個他們還會考慮一人想辦法解決一個,但如果四五個就不定打不打得過了,況且動作大一定會驚動別的喪屍,得不償失。
「只能放血了。」
連清從容的做出決定,拿出一直揣在兜里的小刀打開走向走道的窗邊。
焦河逸也走了過去,不用連清開口,迅速準備好藥膏紗布,就緒之後對着連清點點頭,示意她可以開始了。
小刀劃破皮膚的時候尖銳的疼痛讓連清瞬間咬緊了牙,白皙的胳膊很快湧出了鮮血。
連清沒有捨不得對自己下手,口子劃得挺大,鮮血形成了一條米粒般大小的水流,從十樓滴到了街道地面。
短短几秒,空氣的流動發生了變化,一直安靜的氛圍突然有了響動,鮮活的血液讓這些東西躁動了起來。
腳步聲越來越大,喪屍的時候也逐漸清晰了起來。
夠了!
連清和焦河逸同時想到,一個收回手一個趕緊抹藥包紮,動作迅速一氣呵成,竟然默契十足。
連清的另一隻手也沒閒着,趕緊打開了布袋子,抓出裏面的東西就往紗布兩旁乾淨的手臂上抹。
這些東西放了幾天已經酸臭了,雖然比不上外界在空氣中流轉的臭味,但也足夠掩蓋處理及時的血腥味了。
果然,一些列的補救措施做完,樓梯口的躁動逐漸減弱,越來越近的腳步也終於逐漸變小,喪屍的嘶吼聲只增不減,但卻是從樓下傳來的。
從窗戶往外看去,只是一會兒的時間,樓下竟然已經聚集了一大批的喪屍,不過一個酒杯的血量竟然就引來了那麼多喪屍的圍堵。
就算是個鐵血方剛的男子漢,焦河逸還是沒忍住咽下了一口口水,太可怕了,這些東西。
渾身腐爛到骨架都露在了外面,沒有意識只遵循血性的本能,為了那麼一點鮮血撕扯着同類的血肉。
屍潮帶着讓人無法忍受的氣息,自以為見慣了大場面的連清一下子見到這種同類相殘的真實畫面還是被噁心到一陣反胃。
但她沒有那麼多時間嬌氣,就那麼一點血,一旦沒有了自己的傷口就藏不住了,必須趁着他們都被鮮血吸引的時候快跑。
「快走。」
連清先朝着樓梯跑去,焦河逸緊隨其後。
十樓說高不高,但也絕對不短,為了不弄出大聲響,連清和焦河逸都是儘量踮着腳尖跑,這樣一來就會十分吃力。
連清這幅身體是個從不鍛煉的主兒,雖說這幾天她也有試着鍛煉一下,但臨時抱佛腳終究沒用。
他們就這麼跑了八層,本以為一切順利,可就在倒數第二層的時候,出事了。
人總是這樣,越是接近某樣東西就越是着急,眼看自己的已經開始體力不支,連清一個着急,腳尖踩空了一個階梯。
失重感來襲,心臟漏跳了一拍,地心引力將連清往堅硬的台階拉去,樓層不高,可她這是面部着地!
她慌忙的想去抓住欄杆,但因為疾跑而滲出的汗液加上不支的體力讓連清沒辦法抓牢欄杆,手一打滑,不但沒能救自己反而因為使勁而下落的更快。
完了,連清心想。
千鈞一髮之際,連清只能在心裏大喊一聲八九企圖以一能量點來救下自己的狗命,但時間太短,根本來不及交易,八九連聲兒都還沒出連清的鼻尖就已經感受到了地板上黏膩的喪屍屍液。
真的完了。
連清緊閉雙眼等着自己滾下台階然後撞到什麼尖角一命嗚呼,可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及時襲來,反而是一股強有力的力道扯住了她的衛衣帽子。
「咦?」
活了!
雖然連清也不是很清楚為什麼這個人放着那麼好抓的背包不抓非要抓自己的衛衣帽子,但還活着就好。
連清都還沒來得及開心,焦河逸手腕一個使勁就提溜着連清的帽子將人扯了起來。
衣領勒住了連清的脖子,剛撿回一條小命的人臉一下就綠了,這焦河逸才剛剛放手,連清便蹲在一旁咳了起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