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醒來之後,任銳炎其實想過回去,以他現在的實力,不可能對付得了趙詠石。樂筆趣 m.lebiqu.com
但是他意識到自己並不能這麼做。
趙詠石知道他知道了他做的事情,所以一定會為了自保選擇放棄鴉片。
但正在進行的這一單他無法反悔,必須繼續進行下去。
如果他走了,耽誤了時間,就算他爹知道了這件事,再趕來怕是也來不及。
不僅趙詠石有機會將證據銷毀,而且還會有很多人因為這一批鴉片的出現陷入困境。
所以無論如何,任銳炎不能走,他必須把這一批鴉片銷毀,然後再拖到救兵到,親眼看到趙詠石倒台他才會放心。
但趙詠石沒有找到他的屍體,知道他一定還沒有死,會不斷的派人來找,他不能出現在公眾眼前,所以只能躲在這裏。
還好,陳芬芳願意收留他。
「說實話我還挺想見見趙詠炎的,你瞧趙詠石雖然人品很差,但長得可不差,趙詠炎肯定長相也很俊。」
說着說着,話題就被夏棠給帶跑偏了。
她也根本不可能想到,那個所謂一定長的很俊的趙詠炎正坐在他的面前,一手捏着還剩小半個的饅頭,另一隻手垂放在腿上,吃的毫無形象。
本身聊的興致勃勃的劉年順一頓,臉色瞬間就變了,「咋着,人家長得再好看能看上你是怎麼着?」
「不看上我,難不成看上你呀。」
夏棠反駁了一嘴,復又意識到什麼,臉上的表情突然亮了,「誒我說劉年順,你剛才是吃醋了吧?」
「說什麼呢?」
其實劉年順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剛才的反應不對勁,夏棠這一點,他立馬就紅了臉,張嘴為自己辯駁,「我還不是怕人家那天鵝肉被你這癩蛤蟆盯上了,替他擔心嗎?」
任銳炎:「……」
可別瞎說,我一點不擔心,夏棠盯上的可不是我。
「劉年順,別的都可以忍,癩蛤蟆就過分了!」
「就是就是。」
連清跟着附和,「多麼貌美如花的小姑娘,要癩蛤蟆也不能是人家是吧。」
「沒錯沒錯。」
任銳炎也跟着附和連清。
一個兩個全都站在夏棠這邊,劉年順完全沒有說話的份兒,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偏過頭,不自然道,「我,我說錯了行了吧。」
」噗。」
夏棠就是喜歡劉年順這個彆扭勁兒,一下子就被逗笑了,「可以可以,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生氣了。」
看這倆互動就和看小孩兒過家家一樣一樣的,連清也被逗笑了,嘴角輕勾,目色柔和。
本是如老母親一般的溫柔,看在任銳炎里,就又是另一個樣。
一顰一笑都像是踩在了他的心坎上,真是怎麼看她怎麼喜歡。
「你吃飯就吃飯,看陳芬芳幹什麼,看傻了?」
被合起伙來欺負了,那劉年順不得找個軟柿子捏一捏出出氣。
正好,任銳炎在他眼裏就是個軟柿子。
反正任銳炎吃人嘴短,他說啥他也不生氣。
果然,任銳炎聞聲轉過頭來看了劉年順一眼,非但沒生氣,反而認真的對着劉年順點了點頭,又把頭扭了回來,繼續盯着連清看,一邊看,一邊回答,「芬芳好看。」
連清:「……」
臥槽我的雞皮疙瘩。
劉年順:「……」
我吐了,你呢?
夏棠:「……」
哎呀夫妻倆就是不一樣,真甜。
「劉年順你學學人家。」
「我學什麼?」劉年順多少覺得有些無語,「有什麼好學的,嘴上功夫行有什麼用,實際行動呢?」
「你有實際行動?」
「那不廢話!」
「那你行動一個我來看看。」
「你說,你想我咋證明?」
「這個嘛。」夏棠看着急於證明自己有實際行動腦子已經不夠用的劉年順,大眼裏閃爍着亮亮的光芒,「那你陪我去外面玩。」
「可以。」劉年順直接站起身,「走。」
「好耶!」
連清:「……」
這個二貨。
一直目送着劉年順和夏棠關上門,連清終於聽到了劉年順發覺不對的聲音,「等等,我憑什麼要向你證明?」
不過劉年順雖然意識到了,連清也聽到了他打算回來的聲音,但夏棠不可能給他這個機會。
一會兒的時間,夏棠已經拖着劉年順走了。
「你休息一會兒?」
反正飯後也無事可做,連清也不願意和任銳炎在這乾瞪眼。
可比起睡覺,任銳炎自然更想把那點時間用來和陳芬芳多相處一會兒。
「不困也不累,不如我們坐着聊一會兒吧,去門口曬曬太陽。」
「你可真行,被大太陽烤着不熱是吧。」
其實今天太陽真不大,多雲的天氣,白雲把太陽遮了一大半,也遮住了一些太陽散發出來的炙熱。
但眼光沒有那麼烤人,可溫度還是很高的。
光是在家裏坐着,連清手裏半刻都沒離開過蒲扇,一會兒給自己扇扇,一會兒給任銳炎扇扇。
「我記得出門左轉不到三分鐘的路程,那裏有一棵樹,拿來乘涼剛剛好。」
任銳炎這架勢,是鐵了心要勸連清去乘涼了。
反正也無事可做,連清倒想看看他又想幹嘛,思考一番,同意了,「要不要做個偽裝?」
「應該沒問題的。」
現在恐怕趙詠石的大半人都朝着另一個方向追了,這裏相對來說應該很安全。
沒想到這個偏僻的地方還有賣西瓜的,連清忍痛掏了兩毛錢買了個西瓜。
放在水裏泡了一會兒,西瓜涼了一些之後切開,竟然還是沙瓤的,西瓜子又黑又大,一看就甜。
一口咬下去也是不負眾望,連清從家裏帶了兩張毯子出來,鋪在地面上。
她和任銳炎就一人坐在一張毯子上,背靠大樹,頭頂綠蔭,涼爽快活。
「也不知道我爹咋樣了。」
她這也出來好幾天了,看這樣子一時半會兒還回不去,老陳在家肯定得擔心死。
連清有心想回去看看,「任銳炎。」
她叫了他一聲,一直盯着他側臉不放的男人微微應聲,「在。」
「你什麼時候離開?」
任銳炎心裏「咯噔」一聲,嘴角彎不起來了,「怎麼了嗎?」
「我就是想着,你早點離開,我也好早點回去。」
任銳炎無意識的抿了抿唇,「那你娘的鐲子怎麼辦?」
「我會贖回來的,活當放在那裏也挺安全的,我有點擔心我爹還有地里的莊稼。」
那些莊稼可都是她從年春自己一個人一點一點種下的,每天鋤地拔草澆肥,就等着成熟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