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鍾方正真想走,眼見這外頭圍了一圈的府兵,連清他們也知道一定攔不住。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但攔不住,也得試試。
越過鍾方正,連清看着神色怔愣的鐘方圓,加大了音量。
「我不想道德綁架鐘少爺,所以,如果作為哥哥你不想多說,那麼你就只能作為此案的嫌疑人跟我們回去聊聊了。」
人嘛,就是愛猶豫不決,一邊是父親堅決的態度,一邊是親妹妹無聲的訴說,鍾方圓腦子混沌成了一團,根本理不清楚。
他們在說什麼?
父親又在為什麼動怒?
為什麼,他好像不怎麼看得懂?
鍾方圓猶豫不決,鍾方正卻沒那麼有耐心,「我看誰敢!」
說着,府兵開始有了動作,與此同時,連清他們的人也從暗處閃身而出,打鬥的聲音響起。
「鍾城主,您可想好了,妨礙公務的罪名,您不一定擔得起。」
這是閆帆最後的警告。
鍾方正冷哼一聲,鬆開鍾方圓的瞬間,趁着連清不備,一掌揮到她的胸口。
巨大的掌風裹夾着渾厚的內力,一個憑藉着肌肉記憶狐假虎威的連清根本不是對手。
不僅僅是她,就連在她身旁的周宇騫都來不及反應,猛烈的鈍痛瞬間侵遍四肢百骸,後背砸在夯實的牆上反彈出一陣堅硬的力道。
在閆帆一聲不可置信的「小孟」中,就這麼輕易的失去了意識。
說好的主角呢,這麼不抗揍,認真的嗎?
這是連清在看到閆帆一臉焦急的朝着自己跑過來時腦袋裏唯一的想法。
有一種痛,是即便你失去意識,那種感覺卻還是如蛇蛆般黏膩的攀附着你的每一寸肌膚,硬生生的被疼暈,再硬生生的被疼醒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
作為死過很多次的連清可以肯定的表示,還是直接死了比較不折磨人。
微微動了一下,那種四肢都被拆解再砸碎扔進火堆里燒成了灰燼之後又和着稀泥重塑成骨頭給她接回去了的疼痛感,還真是沒經歷過的人根本不會懂。
不是她不願意堅強,實在是喊疼這玩意兒本來就是下意識的,再說了,她沒意識到床邊還坐着一個人。
手被握住的那一刻連清是真的疼的想罵娘,奈何又沒有力氣,要不是冷汗「噌」的一下冒了出來被閆帆及時察覺到,估計她這剛醒又得繼續睡。
「怎麼樣了?」
「……」
「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
「說話呀,渴不渴,餓不餓?」
「……」
我倒是想說話,您老人家看看我這像是能說的出話的樣子嗎?
雖然連清很感激閆帆這麼關心他,但她也很不想承認眼前這個傻子是別人口中的能力者。
就這?
閉眼緩了緩,雖然呼吸都是痛的,好在在閆帆傳喚了大夫回來之後連清總算能勉勉強強開口說話了。
她其實不太渴,但可能暈的時間有點久了,一開口聲音堪比公鴨嗓,又粗又啞,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閆帆倒是反應迅速,趕緊給他倒了一杯水,見她不方便喝,還貼心的配了一個勺子,甚至作勢有要親自餵她喝的打算。
連清:「……」
老娘真是信了你的邪。
還不會這一暈,把性別暈回來了吧?
自己把自己嚇得半死,連清趕忙抬手看了一眼,還好,還是那條粗壯的手臂,她瞬間放下了心。
後知後覺才想起來痛,齜牙咧嘴的十分有損形象。
但她還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閆帆的一番好意,自己接過杯子仰頭一口喝完。
她是真不理解一個巴掌大的杯子,要什麼勺子,看不起她嗎?
有了水的滋潤,嗓子舒服了很多,大夫正在為她換藥,連清趴在床上,微微閉着眼,「我睡了幾天?」
「五天。」
「這麼久?」
「不久了。」大夫一邊上藥一邊搭話,「城主大人那一掌可不輕,您能撿回一條命還是因為兩位大人送來的及時。」
「那我的武功呢?」
連清心裏「咯噔」一聲,急忙開口,一動,扯到自己又是一陣齜牙咧嘴,「我的武功有沒有廢?」
「放心吧,您只是差點死了,筋脈有了一些損傷,都可以調養,武功還在。」
說完,藥也剛好上完,將剩下的注意事項囑咐給閆帆之後,大夫才功成身退。
武功倒是沒廢,但傷筋動骨一百天,她可得有一陣兒不能亂蹦亂跳了。
連清有點憋屈,心裏不爽,想到了罪魁禍首,「鍾方正呢?」
老匹夫,竟然還真的敢動手嘿,為了袒護一個罪人當真什麼都豁出去了唄?
「牢裏關着呢,已經差人加急回京上報了,也就這幾天就該有回信兒了。」
明目張胆的和朝廷對着幹,這一次,鍾方正這個城主,怕是當到頭了。
「你們倆是怎麼打過他的?」
「單靠我和老周還真不行,是鍾方圓幫了我們。」
事實上,周宇騫因為離連清比較近,她出事兒之後他第一時間就衝上去和鍾方正打了起來。
周宇騫的武功和閆帆不相上下,和鍾方正比起來卻少了一份時間沉澱而來的穩重與血性,來來回回十幾個回合之後漸漸不敵。
閆帆見形式不妙,也加入了戰鬥,二打一也愣是沒撈到什麼好處。
他們雖然可以和鍾方正耗,但已經昏迷不醒的孟程錦不行。
趁着閆帆因為擔心連清分神的時候,鍾方正正打算連他也一起打包帶去牆角陪連清,還好這個時候,鍾方圓擋在了閆帆的身前。
已經揮出的一掌想要收回來可沒那麼容易,鍾方圓受了傷,鍾方正也受了傷,由此才讓閆帆和周宇騫有了可乘之機。
鍾方圓是有腦子的,那個時候要是他沒有攔住鍾方正,接連傷害幾個委派官員,鍾方正必死無疑。
而他鍾方圓幫閆帆擋了一掌,既阻止了鍾方正發瘋,也算救了閆帆一命,賣了他一個人情。
「毛淑卉剛醒,一聽到鍾方正把事情鬧的這麼大,一激動,又暈了。」
說到這裏閆帆也是覺得無語,這一家人,該說不說,真沒一個是省事兒的。
「那鍾巧巧呢,她什麼反應?」
「除了哭着喊着吵着要見鍾方正,依舊半個屁都不給我嘣一個。」
辦案這些年,這麼奇葩的人,閆帆還是第一次見。
「你說這葉寅是給鍾巧巧灌了什麼迷魂湯啊,她能這麼死心塌地的護着他,爹都不要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