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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十三號,守在雲國大慶邊境的莫將軍,帶着三萬人馬出現在都城朱家軍的後面,與都城的軍隊來了個前後夾擊。
與蘇然之前說的相差無幾,朱家軍的火炮確實動用不了幾次,還真的將他們自己給炸了。
一開始米將軍等人還將信將疑,直到看到對方的整個火炮原地爆炸,可把他們樂壞了。
當即士氣大漲,也不怕那勞什子火炮了。
都有一種,你炸啊,轟啊,轟不出來,你死的更慘的心理。
八萬對五萬,沒有懸念,朱家軍輸了,死了一部分人,降了一部分人,逃了小部分人。
朱謙的兒子被四個高手等人護着逃了。
第一戰,雲國軍隊獲勝,給其他把望情況的鎮守將軍,做了個決定。
四月三號,宛平城差點被朱謙的兩萬人馬攻陷,被鎮守在南國邊境的兵馬趕到,解了宛平城的危機。
南國邊境的鎮守將軍,選擇了保皇。
然,鎮守在大齊邊境的守將,卻是選擇了朱謙這邊,遂,南國邊境的八萬人馬,只能牽制大齊邊境的七萬人馬。
當然,兩方都沒有出動全部人馬,不可能讓邊境空守。
兩方也沒有直接開戰,就是牽制,主要還是看王對王的碰撞。
在這期間,朱謙帶着十萬大軍從突厥邊境,往都城的方向破城而來,兵分三路,連破十幾座小城,兩座大城。
五月十五號,終是與雲國皇帝對上了。
雲國皇帝御駕親征了,同行的自然有莊其華。
在對上的前一天,雲國皇帝的人將朱謙其他兩路的人馬阻攔了。
在這期間,雲國其他地方,朱謙的爪牙,肅清大半。
鶴城。
五萬人馬對五萬人馬,朱謙唯一優勢是,他有二十多個火炮,雖然會炸傷自己,但,總是有那忠心耿耿,為了信念不惜付出生命之人。
一架火炮兩人推,兩人拿着盾牌在前面阻擋對面射來的箭矢,直到,遠離了己方的人馬,再以命點燃開花彈。
不願地爆炸,他們僥倖、高興、原地爆炸,他們不悔。
當然,剛對上也只是發一炮,算是震懾。
叫陣是少不了的,雙方各自有人叫陣,雙方都有文官,口水戰罵的賊激烈。
蘇然當時就躲在城外的樹上,第一次見到了什麼叫口誅,也見識到了什麼叫臉皮厚。
口誅的是雲國皇室這邊,臉皮厚是朱謙這邊,反賊嘛!
沒有第一時間開戰,兩邊都在謀算着什麼。
鶴城十里外的一座山頂,蘇然手裏拿着千里鏡看着下面峽谷的廝殺,這是雙方各自派出來的小隊。
這時,一隻灰鷹落在蕭昂的肩膀上,蕭昂拿出腳上的信箋,打開來看了兩秒,「公子,雲皇后方有一隊糧草被人燒了。」
「還是朱謙的人狠一些,那麼多糧草說燒就燒了,」蘇然將千里鏡收起,「一點也不懂的尊重農民的勞動成果。」
「公子說的是,」蕭昂附和。
「傳信給雲國皇帝的運糧軍,讓他帶着人去運糧。」
糧食自然是她拿出來的,那些糧食還是大齊百姓種植的,當初用空間裏的稻穀換來的。
眼下,終於可以拿出去了。
「是,」蕭昂只需傳信給暗衛,暗衛自然知道,如何讓運糧軍去拉糧。
做好事不留名,深藏功與名。
收到消息的暗衛,立馬就以某將軍的名義,找上了運糧軍的頭頭,剛好,是被燒掉糧草的那一隊運糧的隊伍。
一隊殘兵,拖着傷走在路上。
糧草被燒,還死了近半的人,他們的命運是要按軍法處置的,他們臉色如喪考妣,心有戚戚然的等待着接下來的命運。
有些人甚至才十幾歲,害怕的哭了出聲。
突然的,就出現兩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喊他們去運糧。
然後,他們就在一個大山洞裏,看到了堆滿的麻袋,裏面全是糧食。
「隊長,這裏怕是有四十萬擔糧了吧!」有人驚呼說聲。
「那,我們把這些糧食運到前線,是不是就可以保住性命了?」
「隊長。」
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把這些糧食運回去,你們的命也就保住了。」
沒有什麼存在感的暗衛說了句,沒等幾人回過頭來,兩個暗衛就消失在了山洞。
……
五月二十號,幾天內,小打了幾場戰役的雙方陣營,終於大戰了。
「殺~」
沒有電視劇上面美化過的將對將單挑,而是兩方人馬拿着刀劍槍直接沖了上去。
一時間喊殺整天。
這一場戰爭,對漢人來說,是無謂的犧牲,有些兵將還曾一起把酒言歡,如今戰場上卻刀兵相見。
這其實只是雙方上位者的戰爭。
蘇然就站在戰場邊上的一個坡上,手裏拿着千里鏡,看着已經對戰了好幾回的雲國皇帝與朱謙。
兩人用的皆是槍。
「公子,莊先生入戰場了。」
蘇然看到了,「你盯着雲皇那邊,我盯着先生這邊。」
「是。」
莊其華騎着一匹純黑色的馬,手拿着三尖刀直接就加入了朱謙與雲皇的對決,他的目標從始至終就是朱謙。
朱謙自然不是對手,很快,就有人加入了進來。
二對二。
「雖然你沒有表現出來,但你的所作所為,以往計謀的狠辣,絕對不是因為這小子,」朱謙長槍一挑,「你恨老夫。」
他很確定。
莊其華沒有答他,手上的動作更凌厲,直到兩人對了十幾個回合,勒馬停下,以往淡漠的雙眼,此時堅定深沉。
他道:「你只能死在我手裏。」
朱謙冷哼一聲,二話不出拉馬出槍。
只開戰一刻鐘左右,整個戰場就宛如修羅場,兵器對碰的聲音,響徹不停,喊殺聲不斷,痛苦尖叫聲此起彼伏。
血腥味瀰漫。
蘇然這邊離戰場邊沿也就十幾米,離得近的雙方廝殺的人,都發現了觀戰的兩人。
這時,有幾個人邊打邊往他們這邊靠近,離着十米遠,蕭昂嘴角微抽了下,他看出來了,這幾人在划水,打的有點假。
就是沒拼命。
或許,也是在等他們的主將分出勝負吧!
「啊~」
「我跟你拼了!」
還是剛才的那幾人,打了一場假架,如今躺地上裝死。
蕭昂臉皮抽了抽,以他的眼力,幾人身上沒有傷口,衣服上的血跡,都是抹上去的。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