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宣讀完了規則,簡親王雅布便會到了座位上,端起桌上的茶盞就是一通猛灌,看得坐在他身旁的康親王嘴角直抽,低聲提醒道,「注意舉止。文字谷 www.wenzigu.com」
年輕的簡親王看了台下一眼,確認無人注意,才懶懶一笑,「放心吧,皇叔,沒人看到,便是看到了,也無妨,左右本王已經娶妻了。」言罷又給康親王添上茶水,「皇叔,您也喝。」
康親王:........還能不能好好的說話了。
簡親王此舉也算是給了康親王台階下,康親王端起茶盞輕哼一聲,未再多言。
簡親王:傲嬌的老頭子,本王不和你計較。
先開始的是男子組的比賽。
參賽的少年們有一刻鐘的時間去檢查自己的馬匹裝備進行賽前準備,一刻鐘後,牽着上駟院分配的馬到北側的賽場集合。
為了確保比賽公平、避免有人在馬匹上動手腳,上駟院所備馬匹數量原則上比參賽報名者數量多十匹,所有的馬集中放置在一個極大的馬棚中,按照到達順序依次牽走馬匹、安裝馬具。
安泰與代崗的馬具是若幽着宮外手下的匠人特意打造的,所有的器具都暗藏玄機,不為別的只為應對突發事件、保住二人的性命,讓他二人全須全尾的回來。
馬具既是專人打造,自然也派了專人為他二人裝配,趁着裝配的空檔,安泰走到觀眾席,對着站在高台欄杆邊上的舒朗招招手,舒朗一看自家大哥過來還衝着自己招招手,很是開心地從一側滑下,噠噠噠跑到安泰身邊。
「大哥。」舒朗一副乖寶寶樣。
安泰眼中閃過笑意,給舒朗系好因為小傢伙不老實而散開的披風帶子,摸摸舒朗的小腦袋,溫和道,「大哥和三哥要去參加比賽了,你要好好聽四阿哥的話,知道嗎?」
由於舒朗與五阿哥兩個小包子一見如故,舒朗便被五阿哥帶到了高台上觀賽,作為年長一些且看起來就很有兄長風範(是面癱)的四阿哥胤禛自然就成了他二人的臨時乳母,照顧好二人,別出了什麼岔子。
舒朗小包子眨眨眼,認真點頭,「大哥,放心,舒朗會乖乖聽話的。」
緊跟着溜下來的五阿哥胤祺在一旁笑嘻嘻拍着胸脯道,「大哥放心,我會看好他的。」
安泰看着與舒朗差不離的小蘿蔔頭,忍着笑溫和地對着胤祺拱手道,「好,那舒朗這小子便交給五阿哥,勞煩五阿哥費心了。」
胤祺背着手,一副小大人樣的地點點頭,拉起舒朗的小手,二人一同對着安泰揮揮手,安泰回以一個點頭微笑,胤祺便拉着舒朗從一側的台階慢慢爬上了高台。
見兩個小包子留下一個傲嬌離去的背影,安泰好笑地搖搖頭,這才對着跟着兩個小包子下來的胤禛拱了拱手,「麻煩四阿哥了。」
胤禛微微頷首,「不必擔心,我會看好他們兩個的。」
胤禛是個穩重的孩子,小姑姑教出來的孩子必然是精品,既然這麼說了,便肯定是沒問題了,安泰點點頭,略施一禮,便轉身瀟灑牽馬往去了。
有一面巨大的鑼,待眾人全部就位後,會有軍士敲鑼,鑼響比賽開始。
不愧是專供皇家御用的馬匹,這馬的素質確實不一般,這要是放在外邊也算是千金難求的好馬了,安泰一邊不緊不慢地操縱着胯下的馬穿過各種障礙一邊暗暗感嘆。
在安泰身旁的代崗瞅了自家大哥一眼,就知道自家大哥又是一心二用了,不禁滿頭黑線,要不是情況不允許,他都想上去搖一搖自家大哥,拜託這可是在比賽,這要是連個名次都得不上,穿出去得多丟人吶,怕是宮中的小姑姑都忍不住想要揍他了吧,於是代崗與他大哥一樣走神了,而且自行腦補了他大哥被修理的場面,正想着,突然聽到自家大哥那溫和的聲音,「老三看路。」
代崗一個激靈,急忙調轉馬頭,這才險而又險地避免了衝出賽道的悲劇。
舒了口氣的同時,代崗不禁暗暗佩服,大哥就是大哥,竟然還有空關照他,嘖嘖一心三用這境界他可是差遠了。
兩千米的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比賽的又都是一群年輕氣盛的大小伙子,高台上的人(為了方便評判,高台可以看到各比賽的最終賽況)很快便看到了向着終點奮進的第一梯隊,打頭的是明貴妃佟佳氏的親弟弟隆科多、西林覺羅氏嫡長公子、安泰、康親王次子所出庶三子、代崗、英貝勒之子興綬幾人.
距離終點還有大概二百米左右時,隆科多的馬在跨越絆馬索時絆了一下,雖說是絆了一下也不過是後馬蹄踢到了木樁,別說是隆科多,便是對於這場上任何一個參賽的人來說也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最多也就是比之旁人慢上半拍罷了,按照隆科多的騎術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然而隆科多竟然在馬略有些不穩的時候鬆開了韁繩、而不是拉緊韁繩全力衝刺,於是放開韁繩的隆科多被華麗麗的甩下了馬,並且以平沙落雁的姿勢與地面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這樣的情況簡直是驚呆了在場看到這一幕的每一個人。
由於事發太過突然,所有人都未曾反應過來,緊隨而至的安親王岳樂嫡次子經希的馬狠狠地踩在了腿上,整個圍場都聽到了隆科多慘烈的叫聲。
前方幾人已經決出名次,安泰第一、西林覺羅?達平第二、愛新覺羅?興綬第三,代崗得了第四。
後續的參賽者都是一臉懵地狀態陸陸續續抵達了終點,比賽結束,眾人才想起了剛剛響起的殺豬一般的叫聲,紛紛往倒地的隆科多那邊走去,幾位評委並皇阿哥一看不大對勁也急忙叫了太醫、自高台上下來往出事地去了。
其實自隆科多摔下馬到眾人帶着太醫趕到出事地點也不過過去了半刻鐘的時間,然而隆科多已經不復出發時的丰神俊朗了,梳得油光發亮、一絲不苟的辮子散開了大半,原本月白的騎裝混合着血水與泥土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破破爛爛、皺皺巴巴地掛在身上,整個人披頭散髮、無比狼狽地側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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