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有所感悟還是得到了什麼啟發,將故事合上之後也就走出了女孩的世界,或許故事能夠改變讀者的生活態度,但是改變不了其他的事情。故事的最後一頁還有一句不相干的標註,特別感謝:葉晴晴。
以張秋惜的繪畫水平,要畫出這樣一幅幅的圖畫來還是頗為困難的,只能是去跟葉晴晴求助,葉晴晴也是毫不猶豫的拍拍胸脯表示願意,說道:「這有什麼,你畫出來之後我幫你修改一下不就行了。」
雖然因此不得不陪着張秋惜一起趕稿,不過葉晴晴倒是樂此不疲,她的任務就是在色彩搭配上給予意見方案,修正張秋惜不足或者缺陷的地方,主要倒也還是張秋惜自己繪製。
因為改編得很多,所以很多都需要自己來創造,沒得來抄,如果沒有葉晴晴幫忙的話還真搞不定。最終故事圖文能這麼協調,自己創作和原本版本能夠這麼契合她功不可沒。
「一部作品帶動一種現象,這種情況其實也不少,不過這次總覺得有些詭異啊,地鐵居然成了最熱的詞彙。可以預見,以後影視中只怕地鐵的鏡頭會驟然增加。」紅豆跟上官瑾也專門去乘坐地鐵感受故事的氛圍,不過看來她思考的並不是人生。
以往影視劇中,貌似是車站的鏡頭比較多,因為這被賦予了離別和相遇的意義嘛,很有故事性。至於地鐵似乎出鏡率還真不高,不過這種改變已經不用等以後,張秋惜就說道:「影視劇以後會不會有更多發生在地鐵的故事不清楚,專門的電影到是就要有了。」
「什麼意思?」紅豆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之後反應了過來,接着又問:「地下鐵的電影改編版權已經賣出去了?」
「不是賣,這次我是直接送出去的。」張秋惜就說道:「曙光傳媒表示對這個故事很有興趣,希望能夠拍成電影,我乾脆就把版權送給了小玥的爸爸。」
「你這次倒還真大方,居然白送。不過作家送版權這種事情倒還真不少呢,華庸生以前就以一塊錢的價格賣過版權,製片方製作開播又不是不盈利,搞不懂你們是怎麼想的。」
張秋惜就說道:「我可沒有想太多,只是覺得不適合用來賺錢,那樣的話我會覺得是在消費左帆,作品的意義也會變味。」
上官瑾就接話說道:「你的想法我倒是理解,不過曙光傳媒的想法我就想不透了,這樣一個故事究竟要怎麼改編成電影,按照原作這麼拍肯定是不行的吧?」
原本時空裏面,《地下鐵》同樣也被改編成了電影,不過電影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故事,除了一定程度上契合了原作的內涵之外,兩者之間其實完全沒有關係。以其說是改編,不如說是將主題接過去創作另外一個故事。
「反正拍出來大概連我看了都不認識吧。」張秋惜聳聳肩,原本時空的版本將原作剝離得乾乾淨淨,甚至會讓觀眾有故事為什麼非要發生在地鐵的想法,這個時空會拍成什麼樣子她也說不清楚。
「本來我是不打算讓這個故事改編成電影的,但是想一想又覺得或許會是好事,左帆能夠走進電影院聽到的話或許也不錯。」帶着這樣的念頭,張秋惜把版權送了出去。
原作的確不合適改編電影,如果一部電影都是女孩的內心獨白這樣的,觀眾可能會看得崩潰。對左帆來說,改編之後或許還更有樂趣,這樣就不是去「看」別人講自己的故事,而是去欣賞別人的故事。
「光明計劃已經展開了,或許到那時候左帆的眼睛都已經復明,完全可以自己看你的這個繪本故事了呢。」想到這裏,再想想《地下鐵》這個故事,紅豆突然感覺很美好,不管怎麼說,能夠看見終究是一件好事。
左帆只是眼角膜損傷,神經系統並沒有事,這讓她有復明的可能,不過要做移植手術並不是有錢就可以開始,得需要找到合適的眼角膜才行。而因為眼角膜太過特殊,失去之後就會失明,所以活人生前是不允許捐眼角膜的,捐了之後變成了殘疾人,這違背lun理道德。
一般眼角膜的捐獻者,要麼是身患絕症就要離世的人,要麼就是死刑犯,無論是哪一種其實都值得敬佩。現在能這樣做的人也不少,倒也不用擔心沒有眼角膜來移植這個問題。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更好了,就怕不會那麼快。」張秋惜雖然已經是天使基金的理事,光明計劃也是她們推動的,但本身依舊不管事,所以也不清楚進度。
「快一點慢一點其實也無所謂吧,反正左帆早晚能夠復明,總能夠親眼看到的。」葉晴晴就說道:「倒是你,地下鐵這個故事一期就完成了,接下來是不是要接着寫飢餓遊戲?」
張秋惜擺擺手,說道:「還是再說吧,上個月累成了狗,容我休息一下先。」
上官瑾眼睛一斜,說道:「上一期的雜誌已經發行了半個多月,這段時間你一點正事沒幹,還要休息到什麼時候才是個夠?」
「反正讀者已經接受了連載暫停這個事實,順水推舟好像也完全可以呢。」張秋惜這話一出上官瑾果然有要發飆的苗頭,趕緊說道:「開玩笑的,其實我走就決定一口氣寫完,地下鐵這個故事純屬意外,畢竟我可是號稱業界良心的存在。」
張秋惜每次暫停連載其實都有自己的理由,並不是故意坑爹,不過外人無法理解。《飢餓遊戲》她確實是想直接寫完的,就接着說道:「故事我早就構思好了,要寫並不難,剩下的時間足夠了,不用再次趕稿。」
「這個消息倒是值得欣慰,不過業界良心這種話你在我們面前說說就行了,我們能忍住不揍你,其他讀者未必忍得住,搞不好會被扔臭雞蛋爛番茄什麼的。」上官瑾直接給了張秋惜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