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起來?
看着眼前瘋狂甩頭,跟着節奏搖擺的信徒們以及祭司們,蕭白不禁有些懷疑人生。
尼。。。。尼瑪的,啥情況?
不是祭祀嗎?怎麼突然就搖起來了?
這是什麼邪教儀式?
「別告訴我這就是祭拜流程。」蕭白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滿頭黑線的說道。
如果這就是真正的祭拜流程的話,蕭白覺得自己需要花上一段時間才能接受這個結果。
淦!跟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
系統:我尼瑪,我人都傻了。
這明明就是在蹦迪啊!
「他們祭拜的真的是神明?」泠昕芸宛若櫻桃的小嘴微張,訝然問道。
「理論上來講,是的。」蕭白遲疑了下,回答道。
但是從實際情況來看,很難相信這是事實。
「看樣子,這個大祭司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啊。」蕭白看了一眼在祭台上領舞的大祭司,扶額說道。
都給家人們整無語了。
本以為還是有一個正常人的,結果沒想到,竟一個都沒有。
覺得最正常的那個最後卻最不正常。
絕了。
「我們還繼續看下去嗎?」泠昕芸輕聲問道。
「看,當然要看,說不定蹦迪只是前戲,真正的正文排在最後呢。」蕭白義正言辭的說道。
已經浪費一天的時間等待開場了,如果現在就走的話,忙碌一天一無所獲,豈不是太虧?
白白浪費一天的光陰。
而且指不定正文壓軸出場,如果他們現在就離去的話,那不是更虧?
到頭來,不僅白白浪費一天的光陰,而且還什麼情報也沒有打聽到。
更氣的是,他們前腳剛走,人家後腳就開始步入正題了。
這是真的氣,想想就氣。
所以,還是再等一等罷。
對於蕭白的決定,泠昕芸自然不會反對。
「好。」泠昕芸朱唇輕啟,輕聲應道。
對於蕭白的決定,系統。。。。嗯,系統反對也沒用。。。。
卑微的系統。
系統:mmp!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蕭白、泠昕芸以及系統開始看祭司們以及信徒們蹦迪。
時間流逝。。。。
…………
一個時辰過後。
大祭司:「搖起來!」
信徒們:「搖起來!」
蕭白、泠昕芸、系統:……
大哥,你們可別搖了,髮簪、發冠啥的都甩飛出去了。。。。
…………
又是一個時辰過後。
「搖起來!」
「搖起來!」
蕭白、泠昕芸、系統:……
還搖???
搖這麼長時間,你們的頭不暈嗎?
蕭白曾親眼看到,有很多人都已經把頭搖成風火輪了。
由於沒有髮簪或發冠固定頭髮,祭祀場地的信徒們人均披頭散髮的。
看起來跟剛從精神病院裏跑出來的瘋子似的。
「龜龜,這群人可真能搖。。。。」
…………
又是一個時辰過後。
音樂停!
蹦迪結束!
見此,蕭白、泠昕芸、系統終於鬆了一口氣。
哦滴媽,音樂終於停了,終於不蹦迪了。
「這下該說正事了吧?」蕭白說道。
邪教儀式搞完,總得說一些類似於勉勵、共勉的話吧?
或者說神明、組織近期有什麼安排,有什麼要求。
反正無論怎麼樣,大祭司得說些什麼。
蕭白在期待着。
大祭司舉起雙臂,高呼一聲:「散會!」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信徒狂歡。
蕭白:……
額頭上的青筋暴跳。
「其實吧。。。。嚴格來說,這位大祭司也算是開口說話了。。。。」系統小聲說道。
嚴格來算的話,是的。
就是沒一點屁用就是了。
這一刻,蕭白默默掏出了自己的菜刀。
明晃晃的,刀光逼人。
「哎哎哎,宿主,你幹啥?!別衝動,別衝動啊!」
系統急忙勸阻。
白哥不至於,真的不至於。
不過是幾份情報而已,真的不至於拿菜刀砍人。
「瑪德,老子真想一刀剁了他!」蕭白手握菜刀,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個大祭司,氣的蕭白想砍人。
這是第一個能一句髒話也沒說、既沒有陰陽怪氣的嘲諷,又沒有直接動手就能把蕭白給氣成這樣的人。
而且還是無意間。
系統直呼牛逼。
「要動手了嗎?」
泠昕芸見蕭白掏出菜刀,自己也默默拔劍。
蕭白:……
這丫頭,哪怕有很長時間沒動手了,下手還是依舊的狠。
「沒,沒準備動手,呵呵。」蕭白連忙把菜刀藏至自己身後,乾笑道。
目前又沒有起什麼爭鬥,所以無需動手。
「沒準備動手?那你無事拿菜刀作甚?」泠昕芸眨了眨眼,不解的問道。
「這。。。。這個嘛。。。。」
一時間,蕭白陷入僵局,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哦,對了!」蕭白腦內突然靈光一閃,「梳頭,對了!梳頭!我拿出來梳頭呢。」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系統笑噴了。
「特麼的,宿主你真的是個人才,拿菜刀梳頭,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有你的!」
泠昕芸也是一臉的問號。
菜刀。。。。也能梳頭嗎?
「當然能了,你看,還挺舒服的。」蕭白又重新掏出菜刀,而後在自己的腦袋上刮來刮去。
「哎。。。。」
泠昕芸見狀急忙伸出玉手,想要攔住蕭白,可是玉手才剛剛探出,泠昕芸就僵在了原地。
只見蕭白手持菜刀,在自己腦袋上快速的刮來刮去,梳理着頭髮。
別說,效果還挺好。
只不過噪音有點大。
「鐺!」「鐺鐺!」
蕭白每刮一次,就會有一次金屬的碰撞聲響起。
聽聲音,跟打鐵似的。
如果沒有在現場觀看,很難相信蕭白在梳頭。
真·頭鐵!
「看,就是這麼舒服!爽!」蕭白一邊梳頭,一邊發出讚嘆的聲音。
系統:……
泠昕芸:……
漲姿勢了。
龜龜,這才是天秀。
…………
另一邊。
信徒都已經走完了,只留下大祭司等祭司留在祭台上,久久不能回神,似是在思考着什麼。
稍會兒。。。。
「走吧走吧,還有下一場呢。」
「唉,搖的我頭暈。」
「我也是。」
「說的跟誰不是似的。」
「為啥咱們要搞這種祭拜儀式啊?搞點正常的不行嗎?」
「不知道,反正是上一代的前輩傳下來的,至於寓意,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