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幾日後。
挖礦小組與種地小組早已成功會面。
兩個小組的成員剛打一個照面就互相看對方不爽。
一臉身負死仇的表情。
不過,因為蕭白禁止打鬥的原因,他們也沒有打起來。
只是一個勁的罵髒話、互吐口水、互相嘲諷。
「種地都種不明白?趕緊隨便找塊石頭撞死去吧。」
「呵,我們種地種不明白?說的跟你們挖礦挖的明白似的。
挖了一整天,結果挖了一堆土出來,一顆源石都沒有挖到,都把宗主給氣笑了。」
此時,正在宗主殿喝茶的蕭白一行人。
蕭白面目表情。
二狗則是吐槽道:「蕭白,你下次能不能搞一點專業人士來?」
這都是什麼啊?跟從動物園裏逃出來的猴子似的。
蕭白臉頰抽搐。
這事不是說搞就能搞得到的啊,這事得看運氣啊。
不過,這些人的業務能力屬實拉胯。
今日,南宮玄和南宮流雲也在場。
因為宗門新增了一條源石礦脈的原因,所以宗門的外交方面就不用抓的那麼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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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
聖域的一角,一處帝國所統治的區域。
帝國的首都,皇宮內。
「參見陛下!」
華麗奢華的龍椅上,帝國的統治者龍眼微睜,微微抬手。
「免禮。」
「貴宗今日前來,有何貴幹?」皇帝依舊是那副不冷不淡、不親不熱的表情。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一點,身為帝國的統治者,他怎會不明白?
「陛下您還真是一點未變呢,與以前一般,還是喜歡直接開門見山。」宗門的使者輕笑道。
「朕不喜歡說廢話,更不喜歡因為廢話而浪費時間。」皇帝淡淡的說道。
「說吧,到底有什麼事。」
「既然陛下如此爽快,那下臣就說了。」宗門的使者朝皇帝作揖行禮,恭敬的說道。
「嗯。」皇帝輕嗯一聲,手扶龍椅,閉眼傾聽。
「根據我宗最新得到的消息,最近,鳳族傳出一事。。。。」
宗門的使者開始了他的滔滔講述。
一段時間過後,宗門的使者終於停下。
「所以,你們宗門是想和朕暫時結盟,聯手搶奪這份機緣?」皇帝語氣平淡的問道。
「陛下果然為人中之龍,一語中的!正如陛下所言,我宗正是想和陛下結盟。」宗門的使者找準時間拍馬屁,恭聲說道。
「和你們宗門結盟,朕的好處是什麼?」皇帝問道。
這才是重點。
哪怕是盟友,該得的利益就是該得的利益,一分也不能少。
就算是結盟,那也是奔着利益去的。
沒有利益誰會結盟啊?
「陛下,我宗的提議是五五分成。」宗門使者有備而來,恭聲說道。
「總機緣五五分成?」皇帝問道。
「是的,總機緣五五分成。」宗門的使者說道。
「好,你們的提議朕答應了。」皇帝輕微頷首,淡淡的說道。
「陛下慷慨仁慈,我等感激不盡!」
聞言,宗門的使者不禁大喜,他此次前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達成這個目標嗎?
眼下皇帝都點頭了,那麼他此行的任務自然而然的就完成了。
「嗯。」皇帝輕微頷首。
「來人。」
「奴婢在!」
「賜宴。」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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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過後。
無敵宗山門處。
「大師兄,你要出門了嗎?」
兩名守山弟子看着眼前的牧晟,含笑問道。
因為牧晟是外門大弟子,所以其他弟子也稱牧晟為大師兄。
「嗯,出趟遠門,做一項任務。」牧晟輕笑道。
「大師兄,保重!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啊!」
「大師兄,一路平安!」
「多謝兩位師弟,我會的。」
說罷,牧晟就出發了。
然而,牧晟才剛走兩步。
「大師兄!大師兄!等等我,等等我!我也要去!」
牧晟回眸一看。
「解師弟?」
……………………
與此同時,宗主殿內。
「話說,上次搞我們宗門的是哪個勢力的人啊?」
司飛翰一邊作畫,一邊問道。
「不知道,這個問題應該問蕭白,蕭白不是在調查這件事嗎?」二狗趴在軟墊上曬太陽,懶洋洋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只知道我殺了很多人。
至於殺沒殺乾淨,這一點我不知道。」蕭白翹着二郎腿,一邊嗑瓜子,一邊回答道。
凡是被他遇見的,都被他給砍了,屍體現在都還在他這裏放着呢。
「哦對了,他們貌似和凶靈界的鬼靈族有點關係。」蕭白突然想起一件事,說道。
「鬼靈族嗎?」柳時沉吟一聲,道。
「應該是鬼靈族的盟友吧。」南宮流雲猜測道。
「來為鬼靈族伸張正義的?」南宮玄問。
「害,就他們還正義,不知道有多少人巴不得他們死。」秦浩子吐槽道。
「鬼靈族為禍已久,在聖域作惡多端,近乎無惡不作。
咱們滅了他們可謂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老瘋子』撫着白花花的鬍鬚,輕笑道。
柳澤:嗯嗯!
「對了,還是沒有牧晟那小子父母的消息嗎?」蕭白看向南宮玄和南宮流雲,詢問道。
這些年來,不只牧晟一個人在努力,蕭白他們同樣也在努力。
「沒有,還是一無所獲。」南宮玄嘆了口氣,道。
外交網覆蓋的還是不夠全面啊。
「放心吧,有緣自會相見,急不得的。」二狗抬了抬爪,慵懶的說道。
這是牧晟的命,牧晟的命運就是這般。
「等等吧,再等等。」
蕭白輕嘆一聲,道。
系統:一開口就知道是老等等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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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
聖域中,高空之上。
一縷金光閃耀,蘊有極速,不知向何處飛去。
毫光灑風雨,
紋彩動雲霓。
影滅彩雲斷,
遺聲落東方。
一座城中。
一間房屋中,共坐有一男一女。
「相公。」
「嗯?夫人,怎麼了?」
「不知怎的,我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奇怪的感覺?」男子微微一愣,「什麼奇怪的感覺?」
「我也不大清楚,這種感覺無法形容。。。。」
俏麗的女子微微搖頭,說道。
「貌似和這枚玉佩有關。」
女子伸出玉手,玉手中平靜的躺着一枚白色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