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找死!」
見小和尚朝自己做勾手動作,烏龜大妖頓時氣的氣不打一處來。一窩蟻 m.yiwoyi.com
他何時被這般挑釁過?!
烏龜大妖在盛怒中施展神通,一道金光灌天靈,那本就萬丈巨大的身軀瞬間又暴漲數幾十倍,頭生尖角,皮生盔甲鱗片,青面獠牙,原就壓迫感十足此時更顯盛氣凌人。
那血盆大口更是獠牙暴增,每根獠牙都如法寶利劍般鋒利堅韌,颶風吹打獠牙之聲似金屬敲擊清響脆鳴!
眼若懸鏡,口若血盆,氣若毒雲!
「師兄,說好的,我負責挑釁,你們負責鬥法。」
小和尚見狀直接躲到南宮雲陌身後,忙聲提醒,生怕幾位『好』師兄把這檔子事給忘了。
「小師弟,別怕,我來跟他玩玩。」
身穿青衫的張軾歌一邊安慰小和尚,一邊上前應戰,只見他昂首闊步,步步生風,眉宇間充滿自信之色,輕描淡寫的神情更應證着張軾歌對此戰的勝券在握。
張軾歌雖未多言,但其從容不迫的背影仿佛在說:「這把已經穩了。」
「喂,大烏龜,力量可不是體型越巨大,力氣就越巨大。」
張軾歌望着眼前不足十丈遠的烏龜大妖,微微一笑,發自內心的點評一句。
可誰知,烏龜大妖不僅沒有領情,反而怒罵一聲,「小子狂妄!」,直接張開那能吞噬大地的大口,向張軾歌撲了過去。
作為無敵宗、蕭白門下頭號頭鐵的弟子,張軾歌怎能示弱?
電光火石之間,十丈距離不過眨眼光景,一妖一人直接打了個面對面。
「我來教教你什麼才叫蠻力!」
張軾歌運轉體內神力,寬鬆袖袍直接滑落臂膀,露出那結實強健的雙臂,雙臂玄黃二氣流轉,被渾厚神力包裹的拳頭直接迎面給烏龜大妖臉部結結實實一拳,竟直接將其揍飛出去!
「啊!」
烏龜大妖悽慘喊叫一聲,轉眼間就飛出幾十丈遠,就在烏龜大妖想調整身形,將自己身軀擺正的時候,張軾歌哪會給他這個機會?
乘勝追擊,身形一閃,剎那間落到烏龜大妖正臉前,還未等烏龜大妖來得及反應,張軾歌再次運轉玄黃二氣纏繞雙手,幻化虛幻大掌。
左手按住烏龜大妖上顎,右手抬起烏龜大妖下顎,雙手猛的併攏,直接將烏龜大妖的作惡大口給強行合攏。
「你就這點力氣?」
張軾歌挑釁一笑,神色大為失望。
烏龜大妖聽了自是怒髮衝冠,可他現在整個頭被張軾歌給牢牢把控,莫說是反唇相譏,就連話都道不出一句來。
張軾歌知烏龜大妖不能言,便直接抬起右腳,直中烏龜大妖脖子正中心位置,脖子下留存張軾歌創造的神力地形,奇硬無比。
這一腳的威能,徑直將烏龜大妖的脖子給徹底踩個粉碎,使其頭伸不得、縮不得。
「就這點實力也敢為禍人間?」
張軾歌對着烏龜大妖就是一頓冷嘲熱諷。
因脖子已經被張軾歌一腳踩斷,故烏龜大妖的大口已無任何危害,所以張軾歌乾脆直接放開烏龜大妖的頭顱,也好給自己騰出手腳來。
誰知張軾歌剛剛鬆手,烏龜大妖那帶有鱗刺的蟒蛇巨尾就橫掃過來,面對如此攻勢,換作旁人肯定已經閃人了,但張軾歌不會,畢竟頭鐵。
只見張軾歌臉色未變,猛然抬起肌肉線條明顯的右臂,毫無退縮之意,面對鱗刺繁密如麻的巨尾,只以手臂擋之。
你剛?我更剛!
烏龜大妖巨尾宛若巨斧,雖看似沉重,但速度卻一點也不慢,似離弦之箭與颶風摩擦,橫生脆鳴聲響。
可當碰撞到張軾歌的手臂時,戛然停滯!
「鐺!」
兩物激烈碰撞,如大鐘敲響,直震得空間震盪,餘波肉眼可見,震碎萬裏白雲,如雷貫耳。
「咔嚓!」
烏龜大妖鱗刺應聲破碎,就像那玻璃渣,滿天飛散,散落大地。
而張軾歌自始至終就連動都未動,右臂更是光潔無暇,絲毫沒有半點碰撞的痕跡或是劃破的傷痕。
「就這?」
張軾歌冷聲一笑,憑空一躍,跳至烏龜大妖后方,而後雙手抱緊烏龜大妖巨尾,稍稍用力,提着烏龜大妖三百六十度旋轉,飛速轉圈。
不足一丈生靈抱着萬丈烏龜尾巴轉圈,那場面……
赫然已經形成龍捲風!
南宮雲陌師兄弟幾人:……
好粗暴的打法……
有道是:
生就銅頭鐵蓋骨,天地乾坤世上無。
斧砍錘敲不得碎,萬法不侵比金烏。
八九玄功無需練,千難萬險用工夫。
水浸幾番不得壞,周圍玄黃二氣鋪。
…………
一段時間過後……
空中。
南宮雲陌師兄弟幾人以神力御物,臨時搭了個休息場所。
帳篷、篝火、廚具等等一應俱全。
有燒烤架、有煮鍋、有熏肉架、有火鍋,至於食材的來源……那自然就是……
「大師兄,煲龜湯啊!」
「我要烤串!」
「那個,能搭把手嗎?我一個人忙不過來……」
「好的,大師兄。」
「別只點頭答應啊,你們倒是行動啊!」
動起來啊!
南宮雲陌師兄弟幾人大戰一場之後,吃着火鍋、唱着歌。
……………………………………
時光流逝,須臾之間,數年光景過去。
高空之下,數個凡俗國度正在相互征伐,搶奪領地,殘害生靈,嘴裏喊着「進攻!」「殺!」「滅了他們!」等話語,還有孩童失去父母的哭泣,老人怒其不爭的謾罵,拜神者虔誠的禱告等,甚至偶然間還能感受到修行者的神力氣息。
不僅是仙家勢力,凡俗也是暗流涌動啊。
雲間。
蕭白和二狗並列站在雲彩上,望着下方情景,一言不發已許久。
「唉,這大劫何時才能結束呢?」
蕭白輕嘆一聲,一聲嘆息,包羅萬象之意。
「大道或是至高神任何一方獲勝,大劫自會自行消散。」
二狗目視下空景象,語氣平淡,頭也不抬的回答道。
「爭與不爭,無聊至極。」
蕭白不再看下方爭端,一揮寬袖,冷哼一聲。
「但是有的人不這麼想。」
「走了,幹活去了,站在這裏干看着沒意思。」
蕭白一邊說着,身軀一邊漸漸化作金沙,淡淡消散。
「來咯,來咯!」
二狗緊隨其後。
「咱們怎麼整?幫誰?」
「我還沒決定。」
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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