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千雪想讓蕭白估個價,但明顯蕭白並不入套。。。。
關鍵是想入也入不了啊。
畢竟蕭白根本不知道這份情報內到底包含了多少有價值的情報,所以很難估價。
「那好吧,蕭宗主且等,我來算一算哦。」慕容千雪微微頷首,說道。
既然蕭白不入套,那她就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隨後慕容千雪便掰着玉指,神色很是認真的算着。
蕭白輕微點頭,並沒有什麼意見。
交易嘛,總得算清楚賬,把賬算的明明白白的,畢竟誰都不想吃虧。
都是以各自的利益做出發點,都想將自己能夠得到的利益最大化。
人之常情,能理解,能理解。
但是隨後,當蕭白聽到慕容千雪口中呢喃的種種加價點以及估價方法之後,瞬間就人傻了。
還有這樣算情報價值的?
只見慕容千雪側立在一旁,傲人絕世的背影背對着蕭白,纖纖玉指正在不斷的撥算着,唇紅欲滴的朱唇也在不停的微張微合,似是在計算着什麼。
蕭白靜步靠近,而後仔細聆聽。。。。
只聽慕容千雪正在小聲呢喃着,「川沾郡的一家首飾店中的簪子很好看,這個加五千源石;
貢沁梁城的香囊好看,這個加一千源石;
河武嘉州的玉佩很好看,這個加六千源石;
子水霄島的衣服做工很棒、質地優良、款式也很多,買四件,這個要加一萬五千源石。」
不單單只是這些,慕容千雪還在不停的、聚精會神的算着,並且根本沒有察覺到靜靜靠近的蕭白。
蕭白:……
這女人。。。。
放在地球上的話那就是妥妥的購物加剁手黨啊。。。。
還有,你這估算情報的方式也太坑了點吧?也太隨便了吧?
數一數自己都想買什麼東西?然後再加價?自己想買的東西值多少錢,這份情報就值多少錢?
正常情況下,不都是應該着手去算情報的大概價值嗎?
有多少情報,每份情報大概值多少錢,然後再算總賬。
算的清清楚楚的,很是明細,具體到每一份情報都標有具體的價格。
但是到慕容千雪這裏,畫風就全變了。
真·以物易物。
衣服首飾=情報。
完全不管自己手裏的情報值多少錢的。
稍會兒。。。。
慕容千雪終於估算完了,而蕭白也返回了原位。
「蕭宗主,我大抵算完我手中的情報價值多少源石了。」慕容千雪瞧向蕭白,秀眉間滿是笑意的笑道。
「哦?值多少源石啊?」蕭白強笑一聲,問道。
編,你接着編,好好編啊。
還算完了,你丫的確定你是算完了而不是統計完了?
「大概值十萬源石吧。」慕容千雪一雙靈動的雙眸笑如月牙,展顏一笑,道。
「噗!」
「十萬?!」
聽到這個數字,大殿內,不少人把剛才剛喝的茶都給噴出來了。
實在是太震驚了,一時間沒忍住。
「十萬。。。。很多嗎?」慕容千雪困惑的眨了眨眼,問道。
「不不不,不多不多。」
「慕容小姐,您誤會了。」
「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司飛翰等人連忙說道。
不是多,而是太少了!
怎麼才十萬啊?!
凶靈界的情報才值十萬源石?!
如果不是因為這是慕容千雪帶來的情報,他們都有點懷疑這些情報是假的了。
這麼多情報,才十萬源石。。。。
實在是太便宜了。。。。
要知道,上次凶靈界的情報,慕容千雪張口閉口可是要十億源石呢。
而這一次,不知道抹了多少個零。。。。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友情價?
司飛翰等人看了蕭白一眼,在心中暗道一句,「真有你的,宗主。」
「既然不貴。。。。那你們怎麼這個反應?」慕容千雪微微歪頭,看向司飛翰等人,問道。
「我們有病!」
「我們是傻逼!」
「我們是鐵憨憨!」
「我們剛才腦血栓又犯了!」
「嗯嗯!」
司飛翰等人一人一個解釋,連忙解釋道。
生怕慕容千雪意識到情報的價值,然後再橫空加價。
為了宗門,他們願意犧牲自我!
這就是大義啊!
但是在蕭白、泠昕芸和慕容千雪眼裏。
蕭白:……
泠昕芸:……
慕容千雪:……
蕭白、泠昕芸:大哥們。。。。真沒這個必要。。。。
慕容千雪:看。。。。看出來了。。。。
特別是【嗯嗯!】的那個,應該是實打實的患者。。。。
這個病。。。。得治。。。。
回歸正題。
「慕容小姐,你確定要以十萬源石的價格成交嗎?」蕭白與慕容千雪對視着,問道。
「當然確定,我收集的情報我自有主張,蕭宗主不必擔心我。」慕容千雪玉手托着香腮,笑吟吟的回答道。
「那好吧,成交。」
見慕容千雪如此確定,蕭白也就沒有再勸。
只得在心中輕嘆一聲,「這個價格。。。。
怕是虧的肚兜都不剩了。。。。」
「一手交錢。」
「一手交貨。」
蕭白與慕容千雪對視一眼,雙雙含笑,道。
然後,便締結了協議。
貨、錢,盡數到賬。
達成約定。
「蕭宗主,合作愉快。」慕容千雪笑道。
「合作愉快,慕容小姐。」蕭白也是笑道。
蕭白確實愉快,因為他賺翻了。
慕容千雪也挺愉快的,因為她可以繼續每天在街上閒逛了。
吃小吃、買衣服、買首飾,這些通通不是夢!
而後,又閒談幾許慕容千雪便告辭了。
慕容千雪走後。。。。
「這位慕容小姐。。。。」司飛翰望着早已消失的背影,不禁陷入了沉思。
「怎麼了?有什麼古怪的地方嗎?」蕭白疑惑的問道。
「說奇怪也不奇怪,說不奇怪吧。。。。總覺得又不是。。。。」司飛翰沉吟道。
「就是明明慕容小姐根本沒做什麼、什麼都未做,卻偏偏能給我一股極其強烈的壓迫感。」司飛翰說道。
「你們有這種感覺嗎?」司飛翰看向柳時等人,問道。
「沒有。」
「沒有感覺到。」
「感覺不到。。。。」
柳時等人連連搖頭,均表示自己沒有過這種與司飛翰同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