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瑜還是走了,即便她非常不想走,但是礙於大事,以及自家老師他們的算計,王瑾瑜不得不走。
王瑾瑜走後,王昊也踏上了回宗門的路。
「為什麼我總感覺,瑾瑜還有事情瞞着我呢?」王昊一邊駕雲趕路,一邊呢喃着。
…………
同一時刻,在王昊趕路的同時。
南宮雲陌師兄弟幾人還在城裏悠哉悠哉的逛街。
當然,是兩兩成組,不是一起團逛。
畢竟團逛沒有那個氣氛,沒有那個感覺。
南宮雲陌和劉梓熙,宗門公認小情侶,目前在熱戀期。
張軾歌和張瑤音,宗門公認骨科,目前也在熱戀期。
段無洛和蘇硯璃,沒有任何公認,兩人恩怨剛剛化解,目前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大抵是什麼關係。
小和尚和楊宛兒,天生的一對冤家。。。
別人出來逛街都是散散心、培養培養感情,他們兩個倒好,一路上都在拌嘴。
但是好在他們兩個都是小吵,沒有發生過大吵。
兩人都是不拘小節、不喜計較的人,剛吵完一次架,下一秒就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吵完架,還是該吃吃、該喝喝,什麼事都不往心裏擱。
除了這三組隊伍之外,還有一組隊伍。
這一組隊伍同樣也是兩人隊伍。
這兩人自然就是蕭白和泠昕芸了。
蕭白和泠昕芸也在大街上閒逛着,與平時不同的是,泠昕芸在和蕭白在一起時,明顯活躍了許多。
雖然還是一副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樣子,但是比平時柔和了許多。
「昕芸,要添一些衣裙首飾嗎?」蕭白看向身側的冰山玉人兒,笑問道。
根據他單身二十多年的經驗,女人無論到了什麼年紀,都愛美,都喜歡漂亮的衣物首飾。
只是。。。蕭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必了。」泠昕芸語氣平淡的說道。
蕭白:……
他這算是被拒絕了嗎?還是被冷落了?
不過,念及於此,蕭白內心還是有些小失落的。
只是不知是哪方面的失落。
就在蕭白在心裏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沁人心脾的軟香突然襲來,而後蕭白就感覺到耳尖忽然一癢。
緊接着,蕭白就感到一股熱氣佔據了自己的耳垂,隨之一同到來的,還有一道聲若幽蘭、糯軟香甜的話音。
「衣裙、首飾,這些我都可以自己做,現如今已經做了不少了,只不過還沒有試穿。
待會兒我穿給你看?
你喜歡哪一件,我就留下哪一件。」
泠昕芸嬌艷欲滴的紅唇緊貼蕭白耳垂,朱唇每次一張一合,都會吐出一股極其誘人的香甜熱氣。
這一舉動,倒是讓蕭白有些吃不住了。
「這。。。這麼做,不。。。不好吧?」蕭白後退半步,含混其詞的說道。
誰知泠昕芸卻進一步逼近,紅唇輕啟,吐氣如蘭,說道,「不過是找你幫我挑選衣服罷了,和逛街挑選衣服沒什麼差別,有什麼不好的?」
蕭白頓時傻眼。
是。。。是這個理?
可惜,不待蕭白辯駁,泠昕芸就自作主張,拉着蕭白向自己的閨房走去。
伴隨蕭白的背影一起消失的,有一陣和煦的春風,以及一句若有若無的輕嗔。
「呆子。」
與此同時,同一時間。
二狗、司飛翰、柳時、柳澤以及四不像,他們五人正在釣魚。
二狗:……
好特麼無聊啊。。。
…………
時間飛速流逝,轉眼間,幾個時辰就過去了。
當南宮雲陌師兄弟幾人回來時,蕭白也走出了泠昕芸的閨房。
這個時間段,天色已經接近黃昏了。
忙了整整一下午。。。一下午都未停歇。。。說了好幾次『不要』未果。。。
蕭白都快麻木了。。。
這。。。昕芸這丫頭的衣服怎麼這麼多?整整讓他挑了一下午。
說實話,蕭白都有點受不了了,看的眼花繚亂的。
最後還是眯了一會兒,枕了會兒膝枕,蕭白才緩過勁來。
嗯,下次繼續。
雖然過程很累,但是最後的結果很舒服。
在外面瘋玩了一天,南宮雲陌師兄弟幾人個個還是神采奕奕的,絲毫不見任何疲憊。
可以看出,今天的他們,玩的很嗨。
反觀二狗他們,司飛翰、柳時、柳澤及四不像他們四人的狀態很好,但是二狗就完全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二狗:啊,今天又是鹹魚的一天。。。
…………
東離大陸之外,遙遙九重天。
一方小世界內,一青年道者盤坐於此。
青年道者隱於雲霧,外貌並未顯露。
周身無任何道韻流轉,乍一看好似一個普通人一般。
青年道者對面大約四尺之外,有一蒲團,蒲團之上,跪坐有一道倩影。
此時這道倩影戰戰兢兢的,低頭不語,仿佛做錯了什麼事似的。
旁人不知眼前的這位是誰,但是她知。
自宇宙誕生之初,眾生意志還處於混沌之時,這位就已經存在了。
後人留有詩曰:
天地自然,穢氣分散。
劍斬玄虛,晃朗太元。
八方威神,使我自然。
以殺證道,普告九天。
乾羅達那,洞罡太玄。
斬禍縛邪,度人萬千。
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
此人正是主管殺戮的殺戮之神。
不過。。。這位殺戮之神的脾性和猜想的可能不太一樣。。。
正在這時,原本雙眼微眯的殺戮之神突然睜開雙眼,看向跪坐在不遠處的那道倩影。
「月湘。。。」
「欸,欸,欸,弟子在,弟子在呢。」
聽到殺戮之神喊自己的道號,倩影嬌軀頓時一僵,連忙乾笑幾聲,應道。
這位被殺戮之神喚為月湘的倩影,自然就是王瑾瑜了。
今天的情況,說實話,着實有些出她所料。
自家老師竟然一直在等她回來匯報任務!
這。。。任她千算萬算,也着實沒有算到這一點。
這和自家老師平日裏的形象完全不符啊!
她本以為自家老師會做甩手掌柜,交代完之後就直接把這件事給忘了呢。
結果沒有想到的是。。。他沒忘。。。她涼了。。。
「月湘,你可知,為師等你等了多長時間?」殺戮之神似笑非笑的問道。
「半。。。半柱香?」
「是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