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咚!」
獨立空間中,一道黑影光速向獨立空間的邊緣屏障處砸去。
「咔嚓!」
獨立空間的邊緣屏障被那道身影砸出了無數道裂痕。
這位飛出的人影,自然就是那位跟狗多少沾點關係的獸族神皇強者了。
此時的他如同一條死狗一般,自屏障邊緣滑下,癱躺在大地之上,再起不能。
昔日那令人心生敬畏的神皇威嚴早已消失殆盡。
真·死狗。
而另一邊,蕭白還是一副跟沒事人一樣的模樣,好似這件事跟他完全無關似的。
「這可真不怪我,我只是想提醒他不要動手而已,只是沒有想到他這麼不經打,我還沒用力他就倒下了。」蕭白無奈的攤攤手說道。
眾人滿頭黑線,你管一拳打暈一個神皇強者叫沒用力?這句話,鬼都不相信。
「唉,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不是說今天是東離大陸天驕爭霸賽比賽的開始時間嗎?怎麼改成開動物園了?」南宮流雲疑惑的問道,「我們今天是來看比賽的,不是來耍猴的。」
「耍猴!」
妖族冥域聖硫猿一族的大能表示有被冒犯到。
他們堂堂世間的大族,堪稱擁有擎天之力的冥域聖硫猿,如今竟然被眼前的人族小子稱為低級種族的猴!
種族上的侮辱!這豈能忍?!
冥域聖硫猿一族的大能越想越氣,越想越氣,最後終於按壓不住心中的怒火,準備向南宮流雲出手。
結果他剛準備出手,就看到了立於南宮流雲身旁,正在笑吟吟的打量着他的蕭白。
冥域聖硫猿一族的神皇強者,心中的怒氣瞬間消散!
其實。。。這個仇。。。不報也行。。。
「呼,還好,還好我沒有出手,不然的話肯定得被暴揍一頓。」冥域聖硫猿一族的神皇強者喘着粗氣,好似逃過了一劫一般。
「差點就着了他們的當了!」冥域聖硫猿一族的神皇強者在心中呢喃道。
而這時,一道較為稚嫩的聲音突然響起。
他身高一米四左右,身穿一襲樸素袈裟,頸間戴有一串由紅玉打造的齊腿掛珠,右手手腕上也掛有一串由紫檀木打造的佛珠,皮膚膚白肉嫩,亮光光的小腦袋瓜子上刻有兩列排序規則而又平行的白點。
且看他一手持着木魚,一手放於唇前,低聲頌着佛號。
這位看似有六七歲的小孩子,就是蕭白唯一的。。。記名弟子-苟耽了!
在小和尚登場的那一刻,觀眾席上,一道清澈的目光瞬間照在了小和尚的身上。
小和尚緩緩走到南宮流雲身旁,念了一聲佛號,輕聲說道,「阿彌陀佛,前輩,剛才你所說的動物園一事,小僧有一些異議要提。
小僧認為,您不能這麼說妖族和獸族。」
這一刻,小和尚此言一出,全場沸騰!
這個小屁孩兒是怎麼回事?難道沒有看到蕭白就站在南宮流雲身旁嗎?還敢為妖族和獸族說話。
難不成是忘了剛才那位的下場?
這一刻,他們內心中的想法皆為一致。
這孩子的路走窄了啊。
而獸族和妖族皆是有些感動,終於。。。終於有外人站出來替他們說話了!
小和尚,好兄弟!
就在眾人以為小和尚路走窄了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南宮流雲竟沒有直接噴回去,而是蠻有興趣的問道,「哦?你有什麼見解?」
至於蕭白,蕭白則是嘴角含笑,一副對這件事十分感興趣的模樣。
眾人:!!!
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而這時,再次震驚全場所有人的一番話從小和尚的嘴裏吐出來了。
「前輩,看您說的,大家都修煉一輩子了,就不能買幾隻動物逗逗他們、看看他們的才藝,以來緩解緩解身心壓力?」小和尚一副為妖族和獸族辯解的模樣。
但是,妖族和獸族並未領情。
「這!個!混!蛋!」
全場所有獸族和妖族的族人個個怒氣衝天,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喝罵道。
他們本以為小和尚是在為他們說話,結果越聽越不對勁,直到最後,他們才明白,原來小和尚是在用陰陽怪氣的語調黑他們。
就因為這個,他們剛才還感動了一小會兒!
仔細回想起來,他們覺得自己是真的蠢!
「嗯,你說的有道理。」在聽到小和尚的辯論之後,南宮流雲贊同的點了點頭。
「來來來,接着奏樂,接着舞!
把你們的才藝都展示給大夥看看,把大夥逗樂了有你們好果子吃。」南宮流雲看向獸族及妖族的大能們,招招手說道,示意他們可以展示自己的才藝了。
望着隨意坐落在白雲上的南宮流雲,眾獸族及妖族的大能個個氣的肺都快炸了,雙眼好似能噴出火花似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但是有蕭白在,他們卻偏偏無能為力。
南宮流雲他們沒辦法針對,但是其他人呢?
眾獸族與妖族的神皇強者瞬間將目光集中在了南宮流雲身旁的小和尚身上。
他們獰笑一聲,隨即便展開了發難。
「這小子是哪個勢力的?他所在的勢力的話事人是誰?給我滾出來!」眾獸族和妖族的神皇強者喝罵道。
「看他身穿袈裟,手戴佛珠,應當是佛門弟子。
在座的所有佛門勢力,你們最好趕緊給我承認!不然的話別怪我等不客氣。」一名獸族神皇強者怒喝道。
眾佛門勢力的住持均是面面相覷,表示絲毫不認識小和尚是何等勢力的僧人。
「不敢承認是嗎?若是不敢承認的話,那我等今日便親自出手將你們全部剿滅,一個不留!」一名妖族的神皇強者喝道。
眾僧人:……
我們招誰惹誰了啊?我們是真的不認識他。
這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他是我的弟子,你們能拿他怎樣?」
「原來是你的弟子,你給我滾出。。。!來。。。」
眾妖族與獸族的神皇強者聞言後也未細細品味,而是直接轉過身去,怒聲謾罵道。
但是當他們轉過身之後,他們謾罵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直至最後直接完全沒有任何聲音了。
原來,說這句話的人正是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