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問尚家管家此刻是什麼心情,他只想說「很後悔,真的很後悔,他就不應該嘴賤去招惹這兩位瘟神。」
「尚家?哪個尚家?」南宮玄疑惑的問道,這座城這麼大,尚姓的家族又那麼多,他怎麼可能會認得全。
「南宮家主,你。。。!」尚家管家習慣性的想發怒,但是在聽到皮鞭聲響後,瞬間就沒了脾氣。
「你給我好好說話,問什麼你答什麼,明白嗎?」二狗一皮鞭揮下去,皮鞭打在巨石上啪啪作響。
「是!是!小的明白。」尚家管家心有餘悸的說道,這小皮鞭看着不咋滴,但是就憑它剛才一鞭抽碎巨石那一下,段管家試問自己頂不住。
南宮玄等長老向二狗行了一個謝禮。
「我問你,你說的尚家到底是哪個尚家?你是誰派你來的?來的目的是什麼?而且你為什麼要強行闖進來?」南宮玄連問好幾個問題。
「該你說了,好好說,如果敢說謊的話。」二狗話音一頓,然後嘿嘿笑道「你應該知道後果。」
「大人放心,小人一定實話實說,絕對不會有半點虛言。」尚家管家戰戰兢兢的說道。
「我所說的尚家是伏家的附屬家族,派我們來的就是我們家的家主,目的是為了給你們一個下馬威,而強闖進來就是第一個下馬威。」尚家管家回答道。
「伏家?可是六大家族之一的伏家?」南宮玄抵着下巴沉思問道。
「對對對,就是那個伏家。」尚家管家回答道。
「可是我們從未與伏家的人有任何交際啊,就連面都沒見過,為何他要給我們下馬威呢?」南宮玄皺着眉頭問道,他在努力回想以前的事情。
「那個。。。您應該也明白,您們南宮家族是靠着那位大人才在此紮根發展的,本身實力也不強,所以有一些家族就多少有些類似於嫉妒的情緒。」尚家管家小心翼翼的回答道,生怕南宮玄生氣,使得自己遭罪。
南宮玄等人點點頭,本來有些鬱悶和不滿的情緒瞬間消失,甚至還笑呵呵的。
這一幕就直接給尚家管家整懵逼了,這跟自己想像中的結果不太一樣啊,聽到這個消息後,他們不是應該暴跳如雷嗎?
他們現在完全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啊,甚至還很開心。
「那個。。。南宮家主,您何故發笑?」尚家管家問道。
「因為開心唄,他們想針對我南宮家族,但是卻又不敢真的下手,只能暗自生悶氣。
我最喜歡的就是看別人看不慣我,但是卻又無可奈何,氣急敗壞的樣子。」南宮玄大笑道。
當時他們剛搬來這座城鎮的時候,那位前輩就已經當着所有家族的面宣佈,南宮家族是他罩着的,如果誰想動南宮家族,那就是想動他。
不然的話以他們的實力早就被一些小家族吞了,根本不用那些大家族出手。
這次來找事的尚家就是個典型,嘴上說的很恐怖,但是卻根本不敢出手。
「對了,剛才你說的『第一個下馬威』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有第二個?」南宮玄問道。
尚家管家連忙點頭「是的,第二個下馬威就是讓我們來給你們送一年一度的比武邀請貼。」
「比武邀請?」南宮玄一愣,明顯不知道有這個比賽。
「南宮家主,你們剛搬來不久,不知道這個比賽也很正常。」尚家管家解釋道,「這個比賽是六大家族等一眾家族聯合舉辦的,每到這個時候,各大家族都會派出最精銳的長老和弟子,與其他家族進行比賽。」
「這樣啊。」南宮玄點點頭,隨即說道「我們就不參加了,畢竟我們南宮家族也不是什麼大家族,你們把請帖收回去吧。」
「我家家主早就猜到您會拒絕了,所以他根本就沒有給我請帖。。。說是這種紙很貴,造太多很浪費錢。」尚家管家苦笑道。
每當他想起自家家主就頭疼,尚家這個家主是真的摳門,用鐵公雞來形容他根本不夠,完全無法描述他的那種摳門,他就是那種往死里摳的人。
眾人:……
「按照計劃來的話,在您拒絕後,我們就要羞辱您一番,然後再反覆惹怒那些脾氣比較暴躁的長老,我們再趁機下黑手,這樣就算那位前輩來了也說不得什麼。」尚家管家說道。
不知為什麼,雖然此時是尚家管家在說話,但是全場的目光幾乎全都聚集到南宮流雲身上了。
南宮流云:???你們都看着我幹什麼?我脾氣很暴躁嗎?
眾人:不不不,好滴很,希望那些被你給活活罵死的人也是這個觀點。
「然後你們剛闖進來就被狗前輩和蕭前輩給抓住了?」南宮玄問道,這些人也是夠倒霉的,剛出門,還沒開始表現自己呢,結果就直接遇見兩位超級大佬。
尚家管家生無可戀的點點頭,他感覺以後出門需要看一看黃曆了。
「好了,你們表現的很不錯,沒有說一句謊話,所以,我決定特地獎勵你們。。。」二狗笑吟吟的說道。
結果他話剛說一半就被尚家管家給插嘴打斷了,尚家管家神色激動,興奮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大人,您要放我們回去嗎?多謝大人,您的大慈大悲我們絕對不會忘記。」
他身後的護衛們也是激動的瘋狂點頭。
「猜對了一半。」二狗回答道,「鑑於你們的態度誠懇,那五百下就免了,改罰你們在這塊石頭上站一夜,記住,不能合眼。
不要想着投機取巧,提醒你們一下,這塊石頭有自動識別功能。」
「是!大人!多謝大人寬恕。」尚家管家等人激動的喊道。
雖然這個獎勵沒有理想中的那麼美好,但是也是很不錯了。
這個頂多就是有點難熬而已,那個五百下懲罰才是真的要命,指不定什麼時候跳着跳着就死了。
夜已深,南宮大府一片寧靜,很多人都沉浸在美夢中。
巨石上的尚家管家等人還在熬夜中。
與此同時,一幢較為破舊。。。咳,古樸的府邸中。
一名身穿粗布白衣的中年男子坐在座椅上,時而皺眉,時而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