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望着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畫面,哈克依稀有些印象。筆神閣 m.bishenge。com
記憶中,對方似乎是一名途經七的食腐者,好像是叫做帕特里克。
此時,畫面里的自己正輕巧的一拳擊碎了那名食腐者的腦殼,接着獲取了對方的靈魂信息,在拾取了對方死後殘留的特質之後,便迅速的離開了。
這個畫面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因為這不過是哈克記憶中的一段畫面而已。
可就在哈克略微不解的同時,畫面出現了新的變化。
那應該是在自己離開之後,過了一段時間的樣子。
坍塌的房屋,破碎的磚石,以及地上的那一灘漆黑的膿血,一切都與自己臨走時別無二致。
直到,一個戴着禮帽的男人,出現在了那裏,目光正盯着地上的膿血,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
因為是畫面,所以哈克無法得出更多的判斷,也無法因此而獲知對方是否是途經者。
但是,自己走後不久,這個奇怪的男人就出現在了那裏......而自己現在又出現了這樣的情況,想來不會是巧合那麼簡單。
哈克輕吸了一口氣,眼前的畫面飛速淡去,周圍的一切也再度恢復了正常。
這是「網」的能力,第一次主動發揮出作用......哈克思考着這一情況,大腦飛速運轉。
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是與別人不同的,這點哈克十分清楚,當自己的父母意外去世後,即便是教皇冕下,都無法再與自己「網」中的線相交織。
但正常人,總是會與別人有所交織的。
而現在「網的能力突然出現了變化,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既沒有見過畫面里的人,目前看來似乎也從未與其有過交織的可能......
哈克確定,自己是絕對不可能認識那個男人的,那麼「網」能力的突然變化,是為什麼?
是因為對方即將與自己有所關聯?
但那樣的能力,應該就隸屬於預知能力了,不該是由「網」來提醒自己才對。
還是說......因為其他的原因......
哈克向着台階走去,大腦越發清明,最後隱隱猜到了一絲可能。
既然不是過去有所交織,也不會是未來可能有所交集......
「難道說......」
哈克眼底浮現一絲詭異的金色華光,覺得這件事情倒是愈發有趣了。
...
幾分鐘後,哈克見到了大歌劇院的管理者。
五十多歲的經理在聽到房門被敲響的時候,還以為是下面的人有什麼事情想要匯報。
可隨着房門被打開,那個陌生而又優雅的年輕人走進來後,經理還是愣住了。
「你是?」經理皺眉問道。
「你可以叫我利威爾,先生。」哈克自我介紹道,同時從懷裏掏出了象徵着自己來自於薩格斯的身份證明。
這個證明是大使館分發的,得到了巴瑞耶政府核實過的,可以代表哈克此時的外交身份。
而在這份證明上,那鮮艷的、由紅色墨水勾勒出的象徵着貴賓身份的標誌,尤為顯眼。
這位歌劇院的經理無疑是見多識廣的上流人物,雖然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到這樣的身份證明,但這麼多年的交際圈子,讓他對於眼前的證明並不陌生。
心裏微微一震,經理不着痕跡的將目光轉向了證明上的名字,赫然正是「利威爾」。
這個名字在今天,此時此刻之前,經理是不曾見過的,但這不重要。
近來圓桌正在進行,薩格斯也確實派來了參議者,加上證明上的標誌都在向他傳達着一個信息。
眼前的人,他惹不起。
禮貌的起身,將證明雙手歸還,經理的臉上也掛上了一絲親近卻不失禮貌的笑容。
「請問,我能夠為您做些什麼呢,大使先生?」
雖然證明上的信息不多,但經理還是為哈克冠上了大使的身份,同時打定主意在今晚之後就找人打探打探這方面的消息。
自己所在的歌劇院,竟然吸引來了別國的外交大使!這絕對會是一個無與倫比的宣傳機會!!
只是經理現在還不清楚,他的這個想法註定將會夭折......因為證明是假的,連帶着其上的姓名也是假的。
哈克確實是有這樣的身份證明的,不過真實的證明信息上,名字填寫的確是「伯納德·哈克」。
最重要的是,在證明最顯眼的地方,還有一行名為「薩格斯方圓桌參議者」的小字......
這次出來本就是悄摸摸的,哈克怎麼可能會做出暴露身份的事情來呢?
那不是給諾希找自己和安度因麻煩的機會嘛!
所以經理看到的,其實只是一張空白的、被哈克施加了幻想的餐巾紙罷了。
這種簡單的小伎倆對於半神級強者自然是無用的,但對於一個普普通通的經理來說,卻足夠了。
有了經理的安排,哈克很快就走出了歌劇院外的大門,再次回到了安度因的身邊。
然而這一次,他的身後已經跟着了兩名專門負責服務的工作人員。
安度因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見走向自己的哈克開口笑道。
「安度因先生,已經準備好了。」哈克說話時,刻意給了對方一個眼色。
安度因瞬間秒懂,立即回道:「那就進去吧。」
...
舞台上,燈光忽而大熾,忽而黯淡,伴隨着歌劇演員的或是高亢或是低沉的歌聲不斷轉換。
安度因全神貫注,精神亢奮。
哈克一臉痛苦,狀態萎靡。
尤其是在看到那些歌劇演員臉上畫着不人不鬼的妝容時,哈克更是有一種置身陰間的即視感。
但每當如此,安度因卻會激動的像是快要高潮了一般......
好吧,是我哈克主教不能理解王子殿下的審美和愛好了......
歌劇總共有兩場,中間穿插了一場交響樂團的演奏,這也是哈克唯一能夠接受的一段表演了。
畢竟不管怎麼說,音樂的差異就算再大,也不至於到了駭人的地步。
雖然哈克一如既往的聽不懂就是了。
看了眼旁邊已經徹底沉浸其中的安度因,哈克想了想起身道。
「您先看着,我出去透透氣。」
安度因眼睛盯着舞台,嘴裏不忘回道:「透透氣?哈克先生是不舒服了嗎?」
哈克深吸一口氣,露出了雪白的牙齒:「是的,有一點。」
安度因嘆氣道:「那您去吧,可惜了這麼美妙的表演了。」
哈克心說一點都不可惜,我可太謝謝你了。
告別了安度因,哈克沒有要求不遠處一直守在那裏的兩名工作者跟着,而是讓他們兩人守在安度因那裏。
出了歌劇院,哈克感受着新鮮的空氣,以及身後那已經黯淡了許多,只是依稀可聞的樂曲,左手無聲握緊。
一道道藍白色的紋路悄然流淌,似是水銀一般虛幻縹緲,又想靈蛇似的詭異靈動。
隔絕的力量默默發動,隨着哈克實力的增長,現在他已經可以在小範圍內將隔絕的力量轉嫁到自己以外的地區了。
只是哈克將隔絕用在了歌劇院,那就不能在別處再使用了,否則歌劇院的隔絕效果就會失效。
做完了這些,哈克的身影忽地一陣動盪,就像是倒映在湖水上的倒影一般劇烈抖動。
兩秒之後,動盪停歇,哈克的身體似乎有些茫然的看了眼四周,接着看起來像是思考了一陣。
然後,他的臉上先是僵硬的擠出了一抹笑容,接着笑容漸漸變得嫻熟而自然,哈克又走到了不遠處的巨大禮鏡旁,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白色禮服。
「嗯,這樣就更像了。」
哈克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滿意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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