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亞男有些害羞看了陳爭一眼,朝起鬨的幾個同學們吼道:「你們也太壞了,就知道瞎起鬨!」
「有防盜內容,建議半個小時或者,明天早上再看,抱拳!」
「既然不敢親,那就老老實實喝酒唄!」
歐陽琛拿過來一瓶剛剛開蓋的啤酒,嬉笑着塞進陳爭的手裏。
「你們~」陳爭無奈地掃視着周邊的同學,最後把目光停留在朱亞男如初紅的蘋果一般的臉上。
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淡了下去,就在同學以為玩笑開過頭,讓陳爭生氣的時候,陳爭突然將酒瓶重重放在旁邊的桌上,當眾抱着朱亞男的臉便親了下去,而且還是蛇吻!
這一幕幾乎看呆了所有人!
就連朱亞男都沒反應過來。
當着這麼多老熟人的面就這麼親,朱亞男哪裏接受得了,尷尬得幾乎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想反抗,可是陳爭力氣很大,她掙脫不了,而且她也怕太用力用掙扎會傷到兩人的嘴,只能稍微用力拍打陳爭的胸口。
可過了剛剛的尷尬期後,朱亞男的心理似乎也變得能接受,因此也就豁出去了,乾脆閉眼享受。
「哦~」
「喔~」
同學反應過來,紛紛笑着起鬨,有男生甚至吹起了流氓哨。
過了好一會兒,陳爭才慢慢放開呼吸急促的朱亞男,微微喘着氣,笑着問那幾個起鬨的同學:「這樣,應該不用喝酒了吧?」
他們忙笑着說道:「不用!不用!」
「哈哈,陳爭,你真爺們!」
除了朱亞男,這裏唯一的女同學楊瑩假裝很害羞地笑道:「當眾秀恩愛,太可恥了!有點看不下去!」
朱亞男則是用手背擦着嘴巴,紅着臉尷尬無比地打了陳爭胸膛幾下,嬌聲埋怨道:「陳爭,你發什麼酒瘋啊,這麼多人看着呢!」
可雖她然感覺很尷尬,但是同樣感覺很幸福。
被人寵着,被人愛着,並不是一件丟臉的事情~
陳爭被朱亞男打着,有一點點的疼,卻忍不住笑出聲來。
重生前的他老實木訥,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情感,又很在意旁人的眼光,哪敢當眾做這種事情?
可重生後他卻絲毫不在乎這些世俗眼光了。
而且他知道,朱亞男肯定不會因此生氣,反而會更加愛自己。
有一種理論,叫做投入成本越高,越不想割肉。
如果一個女生將身體、時間、金錢和真愛都投在一個男生身上,那即便是男生後來有多麼不堪,她都很不願意放手。
因為一旦放手,那她前期投入的成本都打水漂了。
那也是為什麼社會上這麼多人渣反而有好女孩死心塌地愛着的原因之一。
如果一個女孩為一個男孩打過胎、借過錢、哭過開心過,那她會下意識認為,她已經將自己全部交給了男孩。一旦兩人分手,她將會失去太多東西。
因此,她寧願幻想着男孩自己改邪歸正,也不願意快刀斬亂麻,割肉離開。
pua(搭訕藝術)高手就深諳其理,可以將女孩玩的團團轉。
這種理論同樣適用在其他地方,比如股市。
大部分股民,套得越深,越不願意割肉,總覺得既然都跌成這樣了,還不如放在那裏呢,萬一它漲了就賺到了。
現在陳爭當眾親朱亞男,朱亞男就得付出名譽成本,下意識會覺得,其他人已經將她當成是陳爭的女人了。
道理就跟古代人結婚一樣。
古人結婚一般不需要什麼官方證明,只要在家辦個婚禮,叫上親友過來看看,兩人就成了名義上的夫妻了,想要分手就變得非常麻煩了。
雖然現在的人對這方面看的越來越淡了,但是多少還有一些影響。如果男女當眾表明了關係,分手時顧慮就更多一點,如果不是真過不下去,兩人分手概率會比沒當眾公佈要小很多。
這麼一鬧,同學們也不好意思再要他們喝酒了。
飯也吃得差不多了,大家將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在陳爭的提一下,大家一起乾杯,喝掉自己杯中的酒後,正式結束了今晚的同學聚餐活動。
在飯店門口互相道別後,陳爭和朱亞男也招了一輛出租車。
上車後,陳爭以為朱亞男回再埋怨他幾句,畢竟他當眾強吻了她,讓她無比地尷尬。
可沒想到上車後,朱亞男便直接軟軟地靠在了他身上。
他朝朱亞男方向側過身子,伸手摟住了她的細腰,朱亞男則乾脆直接靠在了陳爭的胸口上,拱了拱腦袋,調整到一個最舒服的位置。
這哪裏是生氣,明明是特別開心,變得更粘着他了。
她的反應,似乎比陳爭預料的更小啊。
剛好這段時間,陳爭一直在陪夏媛希,晚上也沒和她怎麼親密,這次如同火苗點燃了久旱的木柴。
兩人一到家,朱亞男便撲在了陳爭身上,陳爭順勢改為主動,兩人便沒羞沒燥地做起了劇烈運動。
因為都喝了點酒,更是無所顧忌,鬧的動靜還很大。讓隔壁的沈夢瑤都臉紅不已,忍不住想過來敲他們二人的門了。
第二天一大早,朱亞男就起床去了研究生院做項目。
她最進一直在趕進度,想着儘快將手頭的項目任務做完,好讓導師早點給她放假,這樣她就可以有時間陪陳爭了,說不定還可以提早跟陳爭回老家過年。
陳爭已經考完了最後一門課,這個學期的學習任務已經沒有了,頓時感覺輕鬆了許多。
公司也快要進入長假模式,眼下除了還有一個尾牙宴之外,陳爭也沒有別的很重要事情。
等尾牙宴結束候,他安排好公司的值班人員,便可以安心回老家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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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反應,似乎比陳爭預料的更小啊。
這哪裏是生氣,明明是特別開心,變得更粘着他了。
剛好這段時間,陳爭一直在陪夏媛希,晚上也沒和她怎麼親密,這次如同火苗點燃了久旱的木柴。
兩人一到家,朱亞男便撲在了陳爭身上,陳爭順勢改為主動,兩人便沒羞沒燥地做起了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