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兩個人都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不過還是包子軒佔據優勢。樂筆趣 www.lebiqu.com烏斯季諾夫是被警衛人員給抬回去的,這可是第一次,在蘇聯都是破天荒的大事,畢竟這位元帥在酒場上從來沒有敗過,都是他把別人喝趴下。
現在同包子軒喝酒被放倒,也讓香江包的名氣迅速傳播開來。不過通過這件事情,包子軒和烏斯季諾夫的關係好了很多,可以說兩個人都是性情中人,很是對脾氣。
第二天一早,所有蘇聯軍官見到包子軒都像看見戰神一樣,充滿了崇拜的眼神。這可是把蘇聯第一酒神給喝趴下的男人,看着身體也沒有那麼強壯啊,他是怎麼辦到的,所有人都有這個疑問!
路上碰到的人都熱情和他打着招呼,包子軒也沒想到喝一頓酒居然有如此效果,看來以後這樣的活動可以多搞幾次。
蘇聯人自認為酒量非常好,可以說之前在酒場都是見誰滅誰。烏斯季諾夫元帥更是所向無敵,縱橫酒場40年未嘗一敗,可是誰也想不到被一個香江過來的年輕人給喝趴下。一世英明毀於一旦,也可以說是晚節不保。
距離演習還有一天,今天是觀摩團成員自由活動時間。明天開始他們就要被統一安排,到那個時候所有行動只能服從蘇聯軍方。演習可不是開玩笑,一旦擦槍走火也不是鬧着玩,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安達麗娜-羅貝爾帶着包子軒等人來到了華沙大學,今天要對這裏的教授進行一個摸底。確切來說是準備挖牆角,不同於西歐國家,哪裏的知識分子相對比較自由。波蘭處於世界上最敏感的地帶,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黑雲集團雖然在這裏也有辦事處,可是在波蘭開展挖角工作十分艱難。
華沙大學,坐落于波蘭共和國首都暨最大城市華沙,是一所知名研究型大學、波蘭規模最大的高等學府,泰晤士高等教育世界大學排名曾將華沙大學列為「歐洲最好的100所大學」之中。
華沙大學成立於1816年,是4EU+聯盟、歐洲大學基金會、歐洲大學協會、歐洲首都大學聯盟的重要學術成員,共誕生了7位諾貝爾獎獲得者和5位波蘭總理,曾被歐洲委員會授予「人力資源研究成果獎」。
華沙大學在成立之初被命名為「華沙皇家大學」,後更名為「華沙帝國大學」。後學校正式命名為「華沙大學」,大學學部星羅棋佈地分佈在華沙城市的各個角落,現有126棟教學建築和18個學部。
華沙大學在2020莫斯科國際大學排名位列全球第130名;在2021QS世界大學排名中位列第321名。
包子軒走進了這所波蘭最好的大學,不過這裏並沒有往日的朝氣蓬勃。看到所有學生和老師的面容都十分凝重;這讓他對此次挖華沙大學的牆角很有信心。
前世包子軒並沒有來過這所大學,可是讓他感覺奇怪的是。作為一個百年名校怎麼建築風格這麼亂,很不應該啊!
主體是夏洛克風格,可是有些建築明顯帶有德國建築特點;還有些建築更具俄國氣息。這裏簡直是一個建築的大雜燴,建築物就像生拉硬拼在一起,根本談不上美感,波蘭人也是有藝術底子的民族,不應該出現如此大的反差。
包子軒對此十分好奇,便問道:「安娜,怎麼你們學校的建築這麼亂,到底是幾個設計師規劃的。」
安達麗娜-羅貝爾:「這就是國家實力弱的體現,我們學校本體是夏洛克風格建築。大氣磅礴、宏偉壯觀絕對是世界上最美的大學之一。」
「可是1939年波蘭國防戰爭後,德國總政府當局關閉了波蘭的所有高等教育機構。設備和大部分實驗室被帶到德國,並在德國的大學之間分配,而華沙大學的主要校園變成了軍營。」
「你看帶有德式建築風格特點的就是當年德國人在這裏時興建的,和主體嚴重不搭。」
「德國投降後,蘇聯人又接手一段時間。看到德國人的建築就想要把他毀掉。可是德國人雖然建設的東西外觀不行,但是質量絕對沒得說。蘇聯人用炸藥都沒有把德國人留下的建築毀掉。經過計算,想要把德國人留在這裏的建築全部毀掉,所需要的tnt 當量會把整個校園夷為平地。」
「最後炸毀建築的提案被否決,可是蘇聯人想着德國人在這裏留下了東西。他們也不甘示弱。這些俄式建築就這樣應運而生。」
聽到安達麗拿-羅貝爾說的,不由讓人敢想。一個國家如果不能夠擁有和平,那麼怎麼可能放下一張平穩的書桌。
看到華沙大學,讓包子軒聯想到了華夏西南聯合大學。都是一樣命運多喘、顛沛流離,可就是到了如此境地,照樣可以為國家培養人才。大學還是要看老師和學生,建築只是一個輔助。
回去之後要好好反省,在大學運營中不能做表面功夫。教書育人的主旨不能有任何改變,同經營企業要完全分開。
包子軒:「那這麼說,波蘭在五六年的時間裏沒有高等教育,甚至是沒有教育。」
安達麗拿-羅德爾:「當然不是,這些根本無法抑制住波蘭老師和學生學習熱情。我的導師曾經說過,一個國家如果沒有教育那這個國家就沒有任希望;一個民族沒有教育,那這個民族也即將滅亡。」
「雖然**德國的種族理論認為不需要波蘭人的教育,整個國家都將淪為德國種族的未受教育的農奴。波蘭的教育被禁止並處以死刑。但是,許多波蘭教授組織了所謂的華沙秘密大學。講座以小組形式在私人公寓中舉行,參加者不斷冒着被發現和死亡的危險。然而,地下學院的網絡迅速擴散,到1944年,已有300多名講師和3500名學生參加了各種課程。」
聽到這裏包子軒真的感覺華沙大學和西南聯合大學有很多相似支處,都是隨時可能受到敵人威脅。一個就在敵人眼皮底下,可能馬上就要被抓住;一個雖地處西南,可是沒有制空權,經常面臨着飛機轟炸。
對於挖牆腳包子軒的信心已經不像剛剛進到校園那麼強烈,這裏的教授可能大多是當年華沙秘密大學學生。他們這些人都有着堅定的信念,沒有那麼容易動搖。當年德國人都不能讓他們屈服,現在蘇聯人也不一定管用。看來什麼事情還是不能太樂觀,一個大學有着自己的教學特色,不可能輕易改變,對於挖人要從長計議。
其實不單單是對於挖人的信心不足,更多是包子軒不忍心做這件事情。按照前世發展軌跡這些華沙大學教授生活水平也可能不錯,最多就是這幾年艱辛一點。等到蘇聯解體、加入北約之後整個波蘭的經濟沒有想像中那麼差,在歐洲也能夠排進前十;算是中等水平。
如果這些教授和學者離開,那麼波蘭想要達到歐洲前十需要比前世付出更多的努力。畢竟精英階層的離開絕不利於國家發展,又一次讓他身陷矛盾之中。
不過一想到波蘭也是北約國家,那就怪不得誰了。安達麗娜-羅貝爾看到包子軒思考一會之後,眼神突然發生了改變,變得堅毅起來。好像是某項事情終於下定決心樣子,而且更是那種堅決執行到底,誰也不能該變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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