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王府的主僕,就連白寶珠一家四口加上他們帶來的下人都是查過了的,大大小小几十口人,沒有誰手上有新添的傷痕。
白三爺又開口了:「公主殿下,你到底確不確定你所查看到的痕跡能傷到人的手?你可不能憑你的想像胡亂的猜呀!」
顧芯看了一眼白三爺,臉沉了下來。
鄭秋在白世傑屍體的指甲里找到了皮屑,他死前肯定跟人爭執過,可是,白家所有人都沒有受傷的,那這皮屑是怎麼回事?
顧芯剛才也看過了鄭秋夾出來的那一塊,那絕對是人的皮膚,不會是其他的。
白家其他人也都看向了顧芯,那眼神很明顯,就是想要一個答案。
「請問白府上下誰都藥理精通?」顧芯問道。
鄭秋說了,不僅是指甲縫裏有皮屑,死者白世傑的胃裏也有毒性較輕的藥物,雖白世傑之死不是中毒而是窒息,但沒有給他下藥,兇手也不能這麼悄無聲息的就把人給弄死的。
白家人面面相覷,白寶珠道:「芯芯公主,長兄在世時,因身體孱弱,久病成醫,虐通藥理。其他人,倒是沒有聽過。」
白三爺嫌棄的看了一眼白寶珠,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以前白疼這妹子了,整一個胳膊肘往外拐的。
王妃也點點頭:「老大的確略通藥理,只是」
顧芯又問:「那世子在世時,他身邊服侍的人呢?」
白家人看向了張氏和白世英。
張氏這會兒還沒從喪子的打擊里回過神來,整個人木木的。
白世英臉色有些不好的起身走到堂中:「請恕民女冒昧一問,殿下如此一問,是懷疑父親生前身邊的人嗎?民女兄長的死因是中毒嗎?」
顧芯道:「死因並不是中毒,但他的胃部有殘留的帶有毒性的藥物。白大公子的死因是窒息。」
白家人驚恐,這是先下藥,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直接把人捂死了,這到底是誰呀?這麼歹毒的心思。
白世英強忍着淚意,道:「殿下,家父在世時身邊有一長隨和小廝,他們是父子。家父去世之後,他們父子倆被派去打理莊子去了。沒一季回來一次,該六月下旬才回府的。」
顧芯繼續問:「那他們父子在府中可有交好的人?」
白世英搖搖頭:「民女並不知曉,他們離開時,民女還年幼。」
今晚上一直沒怎麼說話的白二爺站了出來:「殿下,那謝家父子人老實,跟誰也沒有起過矛盾,但也沒有跟誰特別好。大哥去世之後,他們去了莊子上,每次也只是大的回來,小的留在莊子上。回來遇到府里的老人,多多少少都會說上幾句話的。要說跟誰特別好,那是沒有的事。」
王妃嘆了口氣:「芯芯公主,能否看出是何種毒藥,若是能,讓人搜屋吧!既然毒性輕,說不定歹人還留着的。」
「娘!」白家兄弟三個齊聲喊道,一臉的不情願。
王妃皺眉:「哼,難道你們兄弟三個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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