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荼粟炫耀了自己的耳朵和九條尾巴,毛茸茸的,讓昕銳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來捏了捏。
荼粟猝不及防的紅了臉,這耳朵和尾巴,可是荼粟的敏感地帶,沒有想到又被抓了。
昕銳實在是太壞了,她可還沒有原諒他了,就這般放肆,萬一以後……
荼粟張牙舞爪的抓着昕銳的手,「不許摸!」
那凶凶的模樣,反倒是讓昕銳笑出聲,連忙說道。
「好好好,不摸不摸~」
荼粟氣呼呼的,狠狠的咬了一口雞腿,那模樣,似乎將其當成了昕銳的豬蹄一樣了。
昕銳眉眼含笑,給荼粟又倒了一杯葡萄汁,「喝水,別嗆到了。」
「哼(ノ=Д=)ノ┻━┻」
荼粟轉頭,繼續說道,不過,有點兒的小脾氣的荼粟那生氣的樣子,倒是讓昕銳搖頭。
有時候昕銳真心覺得自家的小媳婦,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
「那時候,我隱隱約約的聽到你說九尾,我以為是被發生了,不過卻被你隨隨便便用地上的狗尾巴草糊弄過去了。」
荼粟想到了這裏,撅着嘴巴,然後慢悠悠的說道。
「後來,你欺騙我是附近村落的獵戶,特地來山上打獵的,我信了。」
「知道為何嗎?畢竟你當初那小白臉的樣子,一點兒都不像是獵戶,若是說你是一個讀書人,這還差不多了。」
昕銳一聽,小白臉,是啊,他就是自家媳婦的小白臉~
「為什麼,雖然我膚色是白了一點,可是我看起來也是比較健壯的,為何不像是獵戶了。」
昕銳可從來沒有聽過荼粟說過這個,這下子,倒是好奇極了。
畢竟,昕銳很少打聽荼粟內心的想法,因為昕銳覺得自己大部分都可以猜測得到的。
「自然是因為你身上的殺氣了,我們九尾靈狐的傳承記憶之中對於這個有過介紹。」
「從戰場上下來的人,身上的殺氣不會減少,只是會收斂而已,一旦他們情緒有了巨大的變化,那麼殺氣也會隨之出來。」
「而一般在戰場上待的人,生活奇怪也會和普通人有所不同。」
「當時,你或許是剛剛離開戰場不久的樣子,所以,身上的殺氣其實還算是有殘留。」
「你不像是現在這個樣子,可以將你自己身上的殺氣隱藏得很好,讓人一點兒都看不出來的模樣。」
荼粟的話讓昕銳想了一下,明白了是為什麼了。
「所以,就是我身上的殺氣,你才覺得我是個獵戶。」
荼粟淡定自若的點了自己拿高傲的小腦袋。
「自然是如此了,要不然你以為你那時候白皙的皮膚,能夠當獵戶嗎?連個農民都算不上吧!」
荼粟眼眸一撇,心想着,你就是個小白臉模樣的,就算是個書生,那時候都沒有你的膚色白。
虧你那時候還說自己日常上山打獵,那麼白竟然說自己是天生曬不黑的。
想到了當初昕銳說的話,荼粟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我真是信了你的鬼了。
都怪我,當初那時候剛剛下山,什麼都不懂,才會被你所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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