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地位?
在家裏什麼地位心裏沒點數嗎?
夏梅芳和柳雲兒恨不得現在揍死自己的男人,天天就知道吹牛...吹牛也就算了,男人...和親朋好友在一起,不就是各種吹牛嘛,但這翁婿兩人喜歡吹噓自己的家庭地位。
「我不管你是不是被脅迫的,或者是自願過來,反正今天的事情,你已經脫不了干係。」夏梅芳黑着臉說道:「小童...把你男人領回去,然後到我家裏...」
話音一落,
夏梅芳嚴肅地對自己女兒說道:「剩下這兩個混蛋,咱們母女倆各自領走屬於自己的人。」
「嗯...」
柳雲兒點點頭,默默地走到了林帆身邊,此時站在他的邊上,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精氣味,頓時更加惱火起來了...直接揪住林大豬蹄子的耳朵,憤怒地呵斥道:「天天讓我操心,能不能做個人?」
夏梅芳也沒有客氣,同樣揪住了自己的老公的耳朵,怒罵道:「死鬼...自己壞也就算了,現在又把女婿給帶壞了。」
當然,
另一邊的戰場,童姨正在訓斥自己的老公。
「你說說!」
「這是過日子的樣子?」童姨怒斥道:「幸好女兒前幾天走了,不然我真想讓她看看,你這個當爹的是什麼樣子。」
張海國不敢喘大氣,靜靜地被自己老婆罵着,畢竟被當場捉拿歸案,哪還有什麼底氣。
由於林帆和柳鍾濤處在醉生夢死的階段,根本不可能有行動能力,加上兩個女人也沒有什麼力氣,最終...是幾個人合夥,把兩個人給扛上了汽車的後排。
童姨載着自己老公和姐夫,而林帆坐着丈母娘的公車。
這時,
處在離婚漩渦中的張海國,沖自己的老婆小心翼翼地問道:「今天的陣勢有點大啊?怎麼你們都...都來了?」
「別和我說話!」
童姨沒好氣地說道:「我本來...本來想着放你一馬,湊合過得了...畢竟女兒都這麼大,結果你上來給我整么蛾子。」
「...」
「這...這次真不管我的事情,是哥和他女婿的問題,我真的被這兩人給拉過來的,我只是一個陪客而已。」張海國無奈地說道:「我真是被冤枉的...」
「哼!」
「冤不冤...你自己跟姐去說。」童姨黑着臉說道。
張海國嘆了口氣,默默地說道:「我...算了算了。」
此刻,
在另一輛車上,
柳雲兒坐在後排全程黑着臉,瞥了一眼身邊躺着的林帆,氣呼呼地說道:「媽...接下來該怎麼辦?」
「別慌。」
「本來以為這個鐵三角的關係是多麼的鐵,沒想到...塑料做的,你姨丈上來先叛變? 給我們打下了一個良好的開局。」夏梅芳淡然地說道:「到了家之後...先審你姨丈? 然後審你爸,最後再審小林。」
「...」
「萬一他們事先串供怎麼辦?」柳雲兒問道。
夏梅芳搖了搖頭? 淡然地說道:「不會...別看三人一個個濃眉大眼的? 其實都是叛徒轉世,稍微風向不對? 立馬就會叛變,我就是要讓三個人窩裏鬥。」
不過?
柳雲兒還是有點擔心? 正所謂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可能三個人會持續一段時間的窩裏鬥,但很快又能同流合污。
「唉...」
「煩人啊!」柳雲兒嘆了口氣? 看向了老媽的司機? 問道:「小沐姐?你老公晚上會不會出去?」
「我以前是全國女子武術散打錦標賽,四十八公斤級別的冠軍。」夏梅芳的司機認真地說道:「所以他不會出去。」
「...」
「...」
夏梅芳和柳雲兒突然感覺到,其實用武力征服自己老公,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可惜...來不及了。
「媽!」
「我覺得...問題的關鍵? 在於老爸零花錢太多了。」柳雲兒認真地說道。
「沒用的。」
「你爸朋友太多了,他甚至可以做到每天出門? 不用花一分錢。」夏梅芳說道:「只能盯住...沒有其他的辦法。」
話落,
夏梅芳說道:「這樣...以後在學校裏面? 你負責監督這兩人,在外面...我會搞定的。」
「嗯!」
「我知道了。」柳雲兒點點頭。
許久?
回到了家中?
幾個人把林帆和柳鍾濤往沙發上一丟? 翁婿倆躺在沙發上睡得死死的。
這時,
夏梅芳開始做解酒湯,柳雲兒和童姨聊着天,最為尷尬的就是張海國,坐在椅子上...如坐針氈、如芒刺背、如鯁在喉,不過很快審問開始了。
「咳咳...」
「海國,今天這件事情是誰起的頭?」夏梅芳淡然地問道。
「...」
「是哥!」
「他是這次活動的策劃者。」張海國認真地說道。
夏梅芳點點頭,面無表情地問道:「那家庭地位又是怎麼回事?」
話音一落,
夏梅芳提醒道:「海國...你現在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個從犯,罪孽還是比較輕的,如果你老老實實交代清楚了話,我可以考慮給你戴罪立功,要是對我隱瞞什麼,罪加一等。」
「姐...你放心,我全部招了!」
「這個...」
「這需要從兩天前的那次聚會說起,那天不是哥去抽煙嘛,我也跟着去了,然後就聊起了...」
隨後,
張海國為了自保,成功做起鐵三角的第一個叛徒,直接把林帆和柳鍾濤給賣了,而且賣的非常徹底,聽得柳雲兒和夏梅芳母女倆是怒火衝天,發指眥裂,就連童姨都有點怒火中燒。
「毀滅吧!趕緊的!不要了!」
柳雲兒看着躺在沙發上,睡得美滋滋的林帆,滿臉惱怒地說道:「真是氣死我了...」
「...」
「我去給你爸弄一碗解酒湯,先讓他清醒清醒。」夏梅芳站起身子前往了廚房,沒過幾分鐘就從裏面出來了,手上端着一大碗的解酒湯,同時還有一個垃圾桶。
之後便給自己的老公灌了進去,不過解酒湯並不會很快起作用,此時需要一段時間等待。
「大姐?」
「你都說我屬於從犯,而且有戴罪立功的表現,那什麼...」張海國小心翼翼地問道:「是不是接下來...就不關我的事情了?」
然而,
夏梅芳還沒有說話,童姨惱怒地說道:「什麼就不關你的事情了?今天沒有跟着一起開心嗎?」
「...」
「我...我不說話...」張海國很無奈,默默地坐在邊上。
沒過多久,
柳鍾濤似乎有醒過來的跡象。
「水...」
「海國...給我水!」柳鍾濤閉着眼,迷迷糊糊地說道。
夏梅芳沒有遲疑,給自己老公餵了一點水,然而...萬萬沒有想到,接下來的一句話,氣得她想弄死這個男人。
「海國!」
「那什麼...趕緊...安排人,咱們去蒸桑拿去,蒸完再去...踩個背。」柳鍾濤吱吱嗚嗚地說道。
這時,
夏梅芳恨不得拿一把刀,直接把這個混蛋老公捅死。
與此同時,
童姨有些忍不住了,衝着坐在身邊的老公,怒罵道:「小日子過得挺滋潤的?」
「...」
「我...我是被迫的...」張海國縮了縮腦袋,滿臉悲催地說道。
接下來,
夏梅芳一把揪住了柳鍾濤的耳朵,怒喝道:「你還想去哪裏?」
由於解酒湯對酒精的中和,加上耳朵傳來的疼痛感,讓柳鍾濤驚醒過來,當他睜開雙眼後,發現自己的老婆竟然站在面前。
而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柳鍾濤從沙發上滾了下來。
「老...」
「老婆?!」
柳鍾濤驚恐地問道:「你...你怎麼在這裏?」
話音一落,
柳鍾濤發現有點不對勁。
自己...自己竟然在家裏,而且女兒、小姨子、妹夫、女婿,都...都在!
這...
這什麼情況?
此刻,
看到柳鍾濤一臉迷茫加驚愕得表情,夏梅芳淡然地說道:「現在知道自己在哪裏了吧?」
「嗯...」
「在家裏。」柳鍾濤尷尬地點點頭。
「說吧!」
「這次是誰策劃了一切?」夏梅芳面無表情地說道。
柳鍾濤坐回了沙發上,偷偷看了一眼張海國,然而他的這個動作,被夏梅芳給捕捉到了。
「問你話呢!」
「你為什麼看向海國?難道他臉上寫了字嗎?」夏梅芳黑着臉問道:「還是你們之前就沒有串供好?」
柳鍾濤狼狽地笑了笑,這時...他發現了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林帆,突然意識到...如果把鍋全部甩給小林,自己不就暫時脫身了嗎?反正他會被女兒安全地送回去。
畢竟這個時候弄醒林帆,意味着就是把關係挑明了,雖然聽林帆說...女兒近期要把林帆帶回家,但絕對不是現在!
這時,
柳鍾濤又忽然想起了在酒吧的約定,要相互信任,要相互協助,不要搞窩裏鬥。
不過看到老婆那凶神惡煞的表情,柳鍾濤直接選擇了當一個叛徒。
「是他!」
「都是小林一手策劃的,所有流程都是小林設計安排的。」柳鍾濤指了指昏睡的林帆,義正言辭地說道:「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是被迫參加的!」
剎那間,
張海國徹底懵逼了,此刻的他瞪大了雙眼,死死盯着自己的姐夫。
完了...
這下全完了!
人生有夢,各自精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