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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靜音震動的手機,屏幕上打來的號碼,回頭朝着床上看去。
阿堯已經睡熟,保持着摟她的側躺睡姿,寬厚的胸膛伴隨着淺淺的呼吸聲有節奏地一起一伏着。
喬若安輕輕拉開臥室的房門,輕手輕腳地走到廚房。
「餵?」
「若安姐姐!」
喬若寶委屈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炸得喬若安耳膜有些生疼。
喬若安把手機拿得遠一些,揉了揉耳朵。
好險她出臥室了來,要不然和她一樣警惕性爆表的阿堯,准被吵醒。
別看喬若寶那小身體板子,蘊含的能量可強大了,如果往歌手上發展,標準的女高音。
這樣的嗓門貼着手機嚎一嗓子,可想而知破壞力有多強了。
「什麼事?好好說話,用正常聲音,要不然我掛斷了。」
「若安姐姐,周爍陽他欺負我!」喬若寶一邊說着,一邊氣得直跺腳。
「周爍陽欺負你?」
喬若安表示一百二十個不相信。
「你是不是話說反了?」
她還算熟悉周爍陽,知道周爍陽不管待誰脾氣都差不到哪去的,有種「中央空調」的味。
再者,周爍陽對喬若寶,那叫一個百依百順,倆人還沒在一起的時候,周爍陽就自覺當「奴隸」那一角,每天都小尾巴似的跟在喬若寶的身後,為她提大兜小兜。
雖然天天有怨言,但只要喬若寶一個皺眉,都乖得跟只金毛似的。
喬若寶過完生日後,倆人就好像在一起了,工資卡都交到喬若寶的手中,自願讓她花他的錢……
不僅如此,喬若安想起她有次去食堂吃飯,碰到正坐在一起吃飯的喬若寶和周爍陽。
喬若寶那是對周爍陽一點也不客氣,吃魚魚刺讓他剔,吃蝦蝦殼讓他剝,就差沒讓他用筷子餵她了。
反正她就沒有見過周爍陽欺負喬若寶的時候。
「若安姐姐,你不知道,他吼我,讓我走,不准我再去出租屋,不許我再靠近他,也不可以見他!」
喬若寶越說越氣,很想找個地方發泄發泄。
聽着喬若寶的語氣,喬若安覺得喬若寶應該不是在無中生有。
想起來,自從賁思拉出車禍之後,喬若寶和周爍陽之間的矛盾,不是一直都存在着麼。
只是,周爍陽趕喬若寶走?還說那麼多決絕的話……
實在讓人很難想像。
「到底又發生什麼事了?賁思拉的事情跟他解釋了嗎?你又怎麼惹到他了?」
連續兩個「又」,就讓喬若寶很無語了呀!
「若安姐姐,你偏心!你怎麼能說是我又惹到他了呢?我就那麼——」
喬若寶的話說到這裏,便被喬若安打斷。
「難道你忘了是你先把賁思拉弄丟了?」
喬若安不答反問的話,堵得喬若寶啞口無言。
回想出租屋裏發生的事……的確是她先弄壞貓城堡和水球的啊!
電話里的沉默讓喬若安再一次肯定了,果然就是喬若寶不知道又怎麼的惹到了周爍陽。
然後讓他們二人的矛盾直接來一個升級大爆發。
當然了,對於這個結論,從一開始她也沒有懷疑過。
畢竟喬若寶就是個惹禍精。
「這次是……」
喬若寶越說越心虛起來,「我不小心弄壞了貓城堡,還踩壞了水球。」
喬若安「……」
喬若寶繼續心虛地說道「是、是我弄壞了才跟他說了弄丟賁思拉的事情……」
喬若安「……」
喬若寶煩躁地把自己的頭髮抓成雞窩,表情痛苦,「啊哼啊——接連兩次,他還會原諒我嗎?!」
喬若安問道「周爍陽揍你了嗎?」
「沒有。」
「那他已經對你很仁慈了,要不然你換個人試試,周爍陽絕對拼命。」喬若安說。
「……」
喬若安這麼說,並沒有安慰到喬若寶。
「啊啊啊——我不管那麼多了!反正他都跟我分手了,不原諒就不原諒!」
喬若寶氣呼呼地一句接着一句說着。
「還說永遠都不見我了!哼,不見就不見,搞得好像誰稀罕見似的!」
喬若安搖了搖頭。
「你們晚上沒有回學校吧?」
要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我……我和他翻大門,可是翻到一半保安來了,我們害怕被抓住,就打算去出租屋將就一晚。」
喬若寶哆嗦着身子,摩挲着手臂快步走到一盞昏黃的路燈下,屈膝挨着冰涼的燈杆蹲下來,縮成小小的一團。
她腦子一莽,穿着睡衣就跑出來了。
現在四周黑漆漆的,又沒人,讓她有點害怕……
喬若安聽完喬若寶的回答,心想果然如此。
聽着電話里牙齒上下打架的「噠噠」聲,喬若安接着問道「來我這裏?」
喬若安想,她別墅里的客房雖然都被她當成了儲物間,但收拾收拾還是可以睡人的。
「不用了若安姐姐,你明天就要和顧爺結婚了,我怎麼好意思打擾你們。」喬若寶非常乖巧地說道。
不好意思打擾是真,關鍵是,她也不想面對顧爺那塊冰山臉大佬啊……
「傅靜也在京都,我今晚去她家睡。」
「也好。」
喬若安表面答應着,內心裏想得派一兩個會裏的弟兄去暗中保護一下喬若寶。
「那我先掛斷電話啦,若安姐姐!先祝你明天新婚快樂!」喬若寶用歡快的語氣對喬若安說道。
「謝謝。」
喬若安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快給傅靜打電話,早點睡覺。」
「好的,若安姐姐。」
「掛了。」
「嗯嗯,若安姐姐,拜拜~」
喬若寶掛斷電話後,就撥通傅靜的電話號碼。
傅靜是傅奕白的妹妹,傅奕白做完生意後就回江城了,不過傅靜沒回江城。
因為,傅靜雖然沒有考上清大,但也托家裏的關係在京都的一所貴族學校讀大學。
喬若寶和傅靜是從小玩到大的好閨蜜,到現在,倆人依然有聯繫着,時不時互相約出來玩。
「小靜,現在有空嗎?出來陪陪我啊?」
「現在?現在能去哪?」
傅靜說道「這深更大半夜的,能去的只有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