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為什麼?我哪裏不好?哪裏配不上你,我從小就喜歡你,從來就只想做你的新娘,阿夏……」夏紫鳶哭道。愛字閣 m.aizige.com
「感情里,從來沒有誰強誰弱,也沒有誰配得上配不上誰,只有喜歡和不喜歡,動心不動心,師姐,我對你,沒有除師兄妹之外的任何感情,何況,我的娘子,首先必須是善良的,是能為自己所愛之人犧牲的,是寧願委屈自己也要救親人的人。」沈逸夏溫柔地注視着熟睡着的顧明秀道。
夏紫鳶「你說的就是她?可她都不願意為你取心頭血。」
沈逸夏道「心頭血是你最先提出來的吧?那不過是你借師父之名造的謠言,蠱蟲對血很敏感,是心頭血或手指血其實沒什麼兩樣,是阿和的血還是旁人的血也沒什麼兩樣,蠱蟲聞到血腥都會有反應,都可能追着血氣行動。」
夏紫鳶道「不是,我沒有造謠,真是我爹說的……」
她心虛的眼神出賣了她的內心「阿夏,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歡你……」
沈逸夏冷笑「喜歡我?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夏紫鳶道「你可以懷疑我別的,但我喜歡你這件事,不容你懷疑。」
「你為什麼要住天心閣?因為天心閣就在瓊山書院裏,你每天坐在窗前彈琴,吸引了多少青年愛慕的目光?你喜歡那種眾心捧月的感覺,師姐,從小到大,只有我不愛圍着你轉,所以你才對我不一樣。」
「我……不是這樣的,我……」夏紫鳶一面說一面退,突然一轉身用銀針對準顧明秀的天池穴「沈逸夏,我最後問你一次,娶不娶我?」
沈逸夏臉色一沉「你想做什麼?」
福康「紫鳶,有話好好說。」
「你不就是在乎她,把她放在心尖上疼嗎?我現在就在她臉上劃一條疤。」說着,夏紫鳶五指一張向顧明秀的臉撓去。
突然,她身子一僵,一股黑血自角流出。
她不可置信地瞪站沈逸夏「你……你做了什麼?」
沈逸夏捂着胸口,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沒什麼,就是剜心而已。」
他的胸口扎着一柄短刀,血正緩緩順着刀柄流下。
「你瘋了嗎?」刀尖一動,沈逸夏的血流得越多,夏紫鳶嘴角的血也越多。
「這該死的蠱蟲害了我十幾年,什麼四柱全陰的女子心頭血,什麼母蠱喚子,最簡單直接的法子就是直接剖胸開腹剜去毒蠱。」
「不要……阿夏。」福康顫聲大哭。
夏紫鳶更怒「為了救這個賤人你竟然剖胸開腹?沈逸夏,你瘋了!」
「滾,再不滾,我真的捏死這隻蠱蟲。」
他竟真的把自己的胸剖開,捏出一條奇怪的蟲子,臉色慘白如紙,血流如注。
「不……」夏紫鳶歇斯底里大喊:「你別捏,別捏。」
母子一體,子死母亡,子母蠱就是這樣。
只要沈逸夏捏死那隻子蠱,夏紫鳶體內的毒蠱也會暴亡,子蠱無毒,母蠱卻是她以秘術用毒藥餵養大的,只要毒蠱不死在體內,活着驅離,中毒蠱之人就不會有生命危險,但子蠱一死,母蠱有感應,自暴而亡,那母蠱體內的毒就會泄露在體內,須臾必死。
「我走,走就是,你……你的傷怎麼辦?」
「不……用你管,趕緊滾!」鮮血染透了他白色的中衣,他站不穩,搖搖欲墜,夏紫鳶狠跺一腳道「好,你狠,我走了。」
夏紫鳶一走,福康就扶住沈逸夏「阿夏……來人,叫太醫……」
悽厲的叫聲迴響在公主府上空,夏紫鳶回頭,猶是不甘,還是不得已匆匆離去。
「阿夏,你是要娘也跟着死嗎?」福康痛聲大哭。
「娘,我沒事。」沈逸夏安慰福康「假的,您看清楚,是假的。」
福康愣住,只見沈逸夏抽出扎在胸前的短刀「您看,這裏是活動的。」
「那這些血……」
「兒子那日畫畫需要顏料,備了些在屋裏,方才來時拿了一些,是不是很象?」
福康還是不放心,掀開他的衣襟,果真傷口也是假的,竟是一個浸滿顏粒的布包,裏面有塊牛肉。
「你……」福康哭笑不得「你怎麼會想到……」
「她素來心狹任性,心腸狠毒,阿秀住在府里,八成是要來加害的,兒子提前佈置了。」沈逸夏疲憊地坐在椅子上,喘着氣說道。
「那你的蠱毒……若沒有她的毒蠱……」
「娘,就象兒子剛才說的,剖腹拿出來。」沈逸夏道。
福康臉色大變「不,不可以。太危險了,你會送命的。」
沈逸夏道「危險是有的,不過,若處理得好,危險就會降低,兒子現在要做的就是把身體將養好,等到我的身體能夠抗得住這樣的手術時,再來實施。」
「開膛破肚?不,這是誰告訴你的邪術,人的肚子打開了還能長好嗎?不,風險太大了,我不同意。」福康堅持道「再說了,夏紫鳶體內的母蠱還在,她若再刺激母蠱,你怎麼辦?」
「她不會。」沈逸夏笑道「她怎麼會把自己的生死掌控在別人手裏,只要一回去,她就會驅離母蠱。」
「她知道如何驅蠱?那她為何……」
「為何不替兒子驅蠱是嗎?」沈逸夏笑「沒有蠱蟲,她如何向兒子施恩?如何協迫兒子與她成親?如何拿捏……母親您?」
福康怒道「這個夏紫鳶也太狠毒狡猾了。」
「早前她常出現在太子面前,太子已然對她動心,甚至迷戀,兒子暫時也不能對她如何,不過,有她在,阿秀始終危險,所以,兒子才用了今日之計。」
「可她還是會對阿秀不利的。」福康道。
「我不怕!」一直昏睡着的顧明秀突然坐起道。
「阿秀……」福康一臉驚訝。
「我沒事,沒聞那種香,她進我的屋時我就醒了,見她投放香片,我屏住呼吸。」顧明秀道。
「那……」沈逸夏有點不知所措,白晳的臉漸漸暈紅,突然走到床邊,用染滿顏料的手蒙住顧明秀的臉,然後一頓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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