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妝
寶貝們,大家好!好久不見,今天上來,一為預告一波大家可能還沒有廣泛得到的消息,二為說說番外的事兒,三再說一下大家關心的新書。
預告:
一:《花顏策》實體書,上下兩部,一部三冊,一共六冊,已全部出版完,且已上市。大家可以去通過各種渠道購買了。比如天貓旗艦店,淘寶書店、噹噹、拼多多好像也可以,等等吧,六一八估計會便宜點兒?可以去守一個。
二:《金鳳華庭》實體書,馬上就上市,當當網有親簽千本,裏面有十多個彩蛋是我用從沒學過的拙劣畫功畫的筆芯圖,哪個小寶貝兒幸運搶到,別嫌棄我,若是嫌棄,可以到時候找噹噹換一本,興許就是正常的親簽啦。總之,一句話,你們要的親筆簽名書,馬上來啦,重點,炮火對準噹噹。
三:今年新上了三部有聲多人劇,都在喜馬爸爸,《催妝》,《金鳳華庭》、《京門風月》,其中《金鳳華庭》已完結,《催妝》和《京門風月》還在每日更播。
番外:
喜馬爸爸要三篇番外,《催妝》的,《金鳳華庭》的,《京門風月》的。我搞了幾天幾夜,都弄出來了,我想着,也不能單獨便宜聽書的寶貝兒是吧?也該便宜一下我們自家喜愛文字閱讀的小可愛,所以呢,跟編輯合計了一下,決定把它們放上來供大家看。
但是呢,得先佔個坑,然後等兩天『潤色』好了,再給大家正式放出來。
看到標題沒點進來的寶貝兒們正好,等標題換了再進來,若是進來已訂閱了的呢,也沒關係,等兩天,刷新,標題換了,再進來看,就能看到了。
新書:
不少小可愛都問新書情況,我順便也說一下,新書已動筆了,目前寫了大約十萬字,寫的是男主和男二棋逢對手的戲,真是既容景夜輕染,雲錦玉痕之後,好多年沒寫過了,後面那些真不算棋逢對手,因為大家都嗷嗷叫別虐男主,想看甜甜甜,我又太愛男主了,捨不得男主被欺負,所以,算起來,都有點兒過於寵了。時隔多年,就、就再叛逆一下?反正,就、寫的還挺熱血沸騰的。不知道咋回事兒,可能更年期提前?就喜歡自己跟自己打架過不去?所以,近來每天大腦里都是兩個人打來打去的,因為一鍋燉鵝,還能跟我媽也干一架的那種,也可能是宴輕的鍋,我把他寵過頭了,就想虐下一個《催妝》完結這幾個月真沒閒着,這假休的,心累ing,就多存點兒稿吧,免得到時候從我腦袋裏,打到電腦上,飛出電腦手機屏幕,你們再打起來,把女主撕了,到時候再撕我,我受影響,反射弧回來,受不住,影響心情、所以,多存點兒稿
——好了,說完了!大家等着過兩天來刷新!
下面不用看。
顧輕衍帶着安華錦與顧安遊走大楚各地時,朝堂上大把的重擔都壓在了王岸知身上。
王岸知也想撂挑子帶着顧墨蘭走,但他沒有安華錦和顧輕衍的厚臉皮,也沒有下一個崔灼讓他請來擔他身上的擔子。尤其是新皇楚賢自從坐上帝位後,也學壞了,時不時隔三差五地在他面前唉聲嘆氣,說着「六郎,你可不能如懷安一樣撇下朕不管啊」的話。
王岸知聽多了,對楚賢也沒了好臉色,「憑什麼顧輕衍就能撒手什麼也不管?」
楚賢為顧輕衍說了一句公道話,「懷安也沒撒手不管,他每一個月,便與小郡主走一個地方,明察暗訪,肅清貪官污吏,造福百姓。一直也不曾閒着。」
王岸知哼了一聲,「這活別人也能做。」
楚賢咳嗽一聲,「話是這樣說沒錯,但誰讓安小郡主有累累軍功呢,朕想對小郡主好點兒,懷安是沾了小郡主的光。」
言外之意,誰讓你不是娶安華錦的那個人呢,任誰娶安華錦,都有這個待遇。
王岸知:「」
他聽出了楚賢的弦外之音,氣笑,看着楚賢,舌尖頂了頂腮幫子,磨了磨牙,忽然眯着眼睛說:「臣聽說,鎮北王府的小小姐蘇迎接了賜婚旨意後,說陛下老牛吃嫩草,陛下可曾聽說了?」
楚賢一愣。
王岸知嘖嘖一聲,「陛下,比起臣的表妹,小皇后可不好管教啊。」
他說完,不等楚賢說什麼,行了個告退禮,轉身出了御書房。
楚賢:「」
六郎果然還是那個六郎,並不好欺負,從小到大,他就不是個能吃虧的性子,他暗戳戳地隱喻他一句,他轉眼就以牙還牙地還給了他。
他今年才二十四歲,老嗎?
楚賢默默地想,對比十三歲的蘇迎,他的確是老了些。
王岸知雖然懟了新皇,回府後,心情依舊沒有多好,沉着臉,從踏進府門後,無論誰跟他打招呼,皆是一言不發。府內眾人都清楚了六公子今兒心情不好,紛紛躲遠了些。
顧墨蘭如每日一樣,站在院門口等着王岸知回府。
她從嫁給王岸知,雖一直提心弔膽着六表兄不好的脾氣和陰晴不定的性子,但一晃一年半了,也沒見王岸知對她發作過一回,不止從不發作她,不對她使脾氣,還很是縱着她偶爾使出的小性子,顧墨蘭本就自小喜歡他,如今他這樣,愈發地想讓她更得寸進尺些。
她很想知道,六表兄對她比對旁人的底線在哪裏,但即便想知道,她心裏也清楚,她最好不要有這種危險的想法。
六表兄已對她很好了,她要知足,也要對他好,他可是她年少的求而不得啊。
遠遠看着王岸知走來,驚艷絕倫的容色,欺霜賽雪,玉帶錦袍,風姿都透着幾分艷色,尤其是看人時,眉梢微挑,容色艷華更甚,他不笑還好,一旦笑意揚起,又有一種邪肆的風流。
這就是王岸知。
是顧墨蘭從小喜歡的王岸知。看一百遍,每天盯着他看,她都不覺得膩。
顧墨蘭眼睛一亮,亂七八糟的想法瞬間拋去了九霄雲外,提起裙擺,沖向王岸知。
王岸知本來心情不好,看着向他衝過來的人兒,嬌嬌俏俏,一張臉燦若桃花,這個本來是大家閨秀的女子,端雅溫婉,自從嫁給了他,在他有意的縱容和拐帶下,也變得不如以前守規矩,鮮活起來。
他停住腳步,被她嚴嚴實實地撲了個滿懷,心裏的鬱氣似乎一下子被懷中人撞散,他勾唇一笑,一手勾住她的腰,一手撩着她耳邊碎發,唇湊近,貼着她耳邊說:「看來昨兒我賣的力氣還不夠,讓你今天還這麼有力氣橫衝直撞地跑動。」
顧墨蘭臉騰地一紅,抱着他腰的手一下子發燙,一把推開他,羞惱地跺腳,「六表兄!」
王岸知彎唇笑,伸手又將她拽進自己懷裏,「跺腳喊人也很有力氣,昨天夜裏是誰說」
顧墨蘭滿面通紅,伸手捂住他的嘴。
王岸知舔了舔她的手心,顧墨蘭一下子又鬆開手,他趁機將人勾進懷裏,低頭吻了個嚴實。
大庭廣眾,大庭廣眾之下,這是以前顧墨蘭絕對不會幹的事兒。
雖然這大庭廣眾是在他們自己的院子門口,雖然下人們都已避遠四下無人,但顧墨蘭還是羞的腳指頭都蜷了起來,軟軟地求饒,「六六表兄」
王岸知心裏嘆了一口氣,放開她,攔腰將她抱起,心想着,陛下說錯了,他那七表弟不止沾了安華錦的光,還沾了他這小表妹的光,否則,任陛下怎麼說,他都要把他從外面薅回來幹活。
轉日,楚賢便發現,王岸知心情又好了,具體體現在,早朝上,有人惹了他,他沒理會那人,也沒把人扒一層皮曬乾。
楚賢心下納悶,想着六郎有什麼好事兒?難道是夫人懷孕了?不該啊。
他大婚後,顧墨蘭肚子半年多還沒動靜,楚宸不怕惹他,在御書房,當着他的面就問他,「王大人,你不是說要追顧輕衍嗎?人家顧安都出生了,你這大婚也半年多了,怎麼府內還沒動靜?」
他記得王岸知斜眼看楚宸,「與你何干?」
楚宸理直氣壯,「當然與我有關係了,我這不是媳婦兒還沒影兒,就靠你追顧輕衍了嗎?」
王岸知聞言嗤笑一聲,本來楚宸以為他不會回答了,他卻說了句,「我發現與表妹兩個人很好,小東西礙眼,過二年再生。」
楚宸一臉你再也不是以前的王家六郎了的表情,當初問他為何回京後就急着訂下人緊接着就大婚,他是怎麼說的?他說為了趕緊生個小子,二十年後再打南梁,怎麼大婚後就變卦了?
真是王六郎的心,老天爺的臉,說變就變。
於是,下了早朝後,楚賢試探地問王岸知,「六郎,你夫人有喜了?」
「沒有。」
「那你」
王岸知哼了一聲,「懶得與七表弟計較了!」
楚賢眨眨眼睛,這麼容易就輕輕放過了?這也不太像他了啊,他一臉懷疑地看着王岸知,猜測,「是因為你夫人?」
王岸知心想新皇太了解他也不好,竟撿他軟肋捏,若被他一直捏着,那他哪裏還能有閒工夫?於是,他不客氣地說:「臣今兒便將安易寧帶到臣身邊
教導,七表弟和安小郡主扔下他就這麼走了,把人留在京城不管怎麼行?萬一長歪了怎麼辦?我決定好好替他們管管。」
楚宸震驚了,「你的意思是,要把寧兒叫到身邊幫你幹活?他才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