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冷麵男的語氣平淡的如這夜色,透着讓人忽視不掉的寒意。七色字小說網 www.qisezi.com
柳芽翻了個白眼,連想都不必的道:「若你不能自保,我有救你的機會嗎?怕是早就死在你前頭了。」
冷麵男擰眉,傾身凝視着柳芽,不悅的道:「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准死!」
對於冷麵男的霸道,柳芽敷衍的點點頭。
生老病死不是人能自己掌控的,哪怕是權勢滔天的帝王也逃脫不了這樣的宿命。
看出了柳芽的不走心,冷麵男抬手勾起她的下巴,鄭重道:「記住我說的話,沒有我的允許,你必須好好的活着,受傷也不許!」
「……」
眨巴着大眼睛,柳芽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問道:「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霸道又彆扭,這樣的關心還真容易讓人誤解,更難以生出好感啊!
後面的話柳芽不會說出口,也不敢說出口,否則她的下巴可能會保不住。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
冷麵男不自在的鬆開手,卻發現他竟然將柳芽的下巴捏紅了。
剛想問柳芽疼不疼,卻見她抬手揉着下巴還瞪了自己一眼,無聲的控訴着。
「你救過我幾次,幾日算是還你一回。需要任何東西吩咐下人便是,我明日要外出,這幾日沒空過來看你。」
冷麵男不習慣說這樣的話,可看了一眼柳芽被包的像是粽子的手,還是交代道:「大夫說你的手傷的極重,一年內都不得拿重物,否則便會廢了。」
「好,我會聽大夫的話,你路上小心。」
柳芽揮揮手,自己的傷勢如何,沒人比她更清楚。
但現在柳芽更希望的是冷麵男快些離開,她好讓人準備宵夜過來,胃裏空空的滋味很不好受啊!
至於冷麵男是否要外出,柳芽並不關心,出於住在冷麵男地盤上才會客氣一句,她絕不會沒分寸的詢問半句。
冷麵男周身的寒氣又重了幾分,這丫頭對他當真是不上心,就不能多叮囑幾句?
「還有事?」
隔着錦被按着肚子,柳芽抬起疑惑的眸子望向冷麵男。
「沒事,你好自養傷。」
冷麵男暗暗磨牙,走了幾步之後又道:「日後需要求助,只管來此。」
「多謝。」
柳芽眉眼彎彎的吐出兩個字,也沒問以後是否還有暗衛會跟在她身邊的事。
家裏暫時不能回去,能留在這邊養傷也好。
反正莊子裏沒有主人,只要柳芽自己守着客人的本分,倒是清淨又自在。
「……」
冷麵男拂袖而去,再多的關心話語說不出口,更無法主動讓柳芽說關懷他的話。
「莫名其妙。」
對於冷麵男忽冷忽熱的態度,柳芽給出四個字的評價,她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神秘又彆扭的男人了。
好在對方沒有惡意,如今也勉強算是合伙人,柳芽倒也不介意多這樣的朋友在身邊。
柳芽在莊子安心的養傷,也沒有詢問曹老爺的事,既然冷麵男也有漕運的股份,他要如何處置也是有權限的。
最重要的是柳芽沒想過自己獨自去找曹老爺所說的寶藏,冷麵男能得到也是他的運氣和實力。
倒是如柳芽所想的那般,冷麵男之所要離開,便是帶着下屬去尋找寶藏。
但不僅僅是曹老爺對柳芽吐口的那個寶藏,還有當初賊匪藏起來的一個大寶藏,據說有前朝為復國而留下來的十分之一。
「主子,前方是沼澤地,屬下等先去探探路。」一名暗衛抱拳稟報後,這才又再次去探路。
冷麵男站在大樹之下,今日戴着的是一個鬼面面具,以江湖人士的身份出現。
即便有人遇到,也很難會聯想到他的真實身份。
「派人將方圓五里的入口守住。」
冷麵男眯着眼睛吩咐,視線眺望着那一片跨度極長的沼澤地。
這筆財富他勢在必得,哪怕要費盡周折。
冷麵男這邊進展並不順利,如此巨大的財富儲藏在天險和認為設置的機關下也是正常的。
楊柳村。
老宅那邊又鬧了一出大事,柳紅的失蹤,驚動了村子,更是有趙新月每天跑回去哭一場。
可柳紅就這麼不聲不響的不知所蹤,村長帶着村民找了兩天之後也放棄了,任由柳老太和趙新月如何哭嚎。
總不能讓全村人什麼事都不做,都去尋一個本就不被村里待見的人吧?
「一定是柳芽那個賤蹄子乾的,我要去找三房要人,他們干弄走我閨女,老娘不會放過他們的!」
柳老太如今不見得有多待見柳紅,可到底是自己生的一塊肉,這幾日倒也是真的擔心了一回。
只是柳老太想去三房鬧騰,絕不是因為擔心柳紅的安危,而是想要鬧出銀子來,否則為何不去報官?
「娘啊!三房好不容易吐口不告咱家金寶了,你可消停點吧。」
「大姑姐是自己走的,還是被人抓走的沒人知道,可不能為了她就把咱家金寶賠裏頭,您就不指望金寶當大官好享福了?」
柳白氏急忙勸說着,生怕柳老太這會再鬧騰大了,他們兩口子偷着賣了柳紅的事可就藏不住了,銀子也得交給柳老太。
趙新月見柳老太被說動了,知道自己現在說話沒有分量,也不再糾纏。
回家的路上,剛好遇到鎮長派來三房看望的人,很熱情的上前給帶路。
「柳芽真是命好,和你們大小姐成了手帕交,這以後鎮子上可就沒人敢欺負她了。」
聊了幾句之後,趙新月也不說自己的身份,裝出羨慕柳芽的樣子來。
「那你可就說錯了,柳姑娘對咱們大小姐也是真好。前幾天出事,柳姑娘為了救大小姐,左手都廢了呢!」
小廝沒有防備的說出了實情,這事鎮長家的下人都知道了,但沒人敢往外說。
「啊?這是咋回事?小哥你和我說說唄?」
趙新月強壓着想要大笑的心情,故作擔憂的問道。
小廝察覺到自己說漏嘴了,哪裏敢再繼續說下去,便打哈哈道:「你聽錯了,我啥也沒說,你也啥都沒聽到,記住了沒?」
「是是是,我啥也沒聽到。」趙新月賠笑,將人送到三房外便作勢離開。
只是趙新月拐了個彎又來到三房外頭,躲在牆根底下偷聽。
柳芽的手廢了,對於趙新月而言是天大的好消息,可小廝一副說錯話的表情,卻讓趙新月好奇不已,覺得這事可以做文章。
果不其然,小廝和柳家母女在院子裏聊了兩句,並沒有說柳芽受傷的事,倒像是閒話家常,問問三房這幾日有沒有什麼事發生。
直到小廝離開,趙新月才站起身來,看着大門口一臉疑惑的柳葉,幸災樂禍的道:「柳葉,你就不好奇鎮長家為啥三天兩頭的到你家裏來嗎?」?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