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是慕容謹也開口插話,「大嫂不記得了,當年傅氏尋求發展,第一家收購的企業,就是羅總的智尚地產。文字谷 www.wenzigu.com」
我搖搖頭表示沒有印象,傅氏走到今天,收購合併的企業多不勝數,況且這些事務不在我的職權範圍內,以當時我和傅慎言的關係,也不可能越俎代庖,一無所知才是人之常情吧。
歐陽諾舉杯,意味深長的對着空氣自說自話,「你們倒是忘得輕鬆,人家這麼多年來,可是時時刻刻都記掛着你們夫妻倆,吃不好睡不好的。」
聽到這話心裏莫名一陣牴觸,從前她也是個直來直去的性格,現在說話夾槍帶棒的,生怕別人聽不出是諷刺,怎麼,變成反派之後,就會自動加成指桑罵槐的技能?
不耐的瞟了一眼,強忍住開懟的衝動,轉頭用眼神向傅慎言求助,他那比機器還恐怖的大腦,估計遺漏信息的可能。
傅慎言微微閤眸,讓我稍安勿躁,隨即出聲淡淡的解釋了一句,「智尚內部管理不善,業績連年下滑,被淘汰是早晚的事,我只是順應歷史,將這個時間點提前了一點。」
這話是看着那個所謂的「羅總」說的,傅慎言目光如炬,輕描淡寫的語氣暗藏着一語定乾坤的威嚴。
時代要進步,經濟要發展,不可避免的要將不思進取的產業捲入歷史洪流,傅慎言只是做了一個經濟領跑者該做的事,沒有任何不妥,他用最自然的語氣,表達着自己的坦蕩。
羅總果然自慚形穢的低下了頭,笑着掩飾自己的尷尬,「是傅總說的沒錯,智尚當時已經山窮水盡,即便不是傅氏,也有其他公司覬覦,是我自己不求上進,怨不得任何人,只可惜啊,我領悟得晚了一步,犯下的錯,連我自己都不能原諒」
他猛地抬起腥紅的眸子,「咚」一聲跪倒在地上,痛心疾首道,「太太,當年都怪我一時鬼迷心竅,所有的事情我一個人承擔,您放過我的家人吧,我求您了太太!」
一邊說,一邊使勁的用頭撞擊地面,發出「砰砰」的悶聲,場面實在讓人揪心。
當着小孩子的面,未免太不成體統,我趕忙開口叫停了他,「別急着求饒,你得先說自己做了什麼事,我才好考慮要不要原諒。」
羅總畏畏縮縮的跪着,眼神不安的四下打量,並不敢與我直視,磨蹭了半天,還是支支吾吾的,「我,我不敢說」
都上門負荊請罪了,還不敢說,我看他是故意在賣關子。
「不說就請離開,別打攪我們過節的好心情。」好心情徹底被點燃,我也沒了好臉色,「今天不說,以後也不用說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別在這礙眼了!」
好脾氣也是有底線的,這人除夕上門,二話不說就哭天抹淚,沖了家裏的喜氣不說,遮遮掩掩的,把我們當驢牽着耍呢?
「來人,送客!」暴脾氣一上來,一刻都等不了。
就近站着的兩個傭人立刻會意,上前一邊一個抓着男人的胳膊將他扶起來往外走。
男人這下慌了,掙扎着推開傭人,「撲通」跪下去,聲音比剛才更加沉重,隱約都能聽見關節磨蹭的咯咯聲響。
「不,別趕我走,太太,我說,我現在就說」
「當年,智尚在我手裏每況愈下,可公司員工上下齊心,勉強也能支撐運轉,但傅總掌管傅氏之後,行雷霆手段,短短一個月便迫使我不得不在收購合同上簽字,我越想越不甘心,好友給我出了個主意,讓我報復傅總,好好消消他的銳氣,我一時被怒氣沖昏了頭,就照他說的,買通了一幫」
「住口!」
男人的話在傅慎言的厲聲呵斥中戛然而止,所有人的注意力不約而同落到他盛怒的臉上。
馬上就要揭曉謎底,傅慎言這又是怎麼了?
氣氛隨着傅慎言的臉色降至冰點,在這微妙的場景中,將羅總帶來的慕容謹,嘴角一點點化開弧度,似乎激怒傅慎言,就是他的目的。
在眾人的注視中,傅慎言面不改色,冷聲道,「立刻,從這裏消失,我只說一遍。」
「這」羅總看着我,一時犯了難,走和留都沒有好處,要麼得罪我,要麼得罪傅慎言,條條大路通閻王殿。
我剛要開口,讓傅慎言理智一點,讓羅總把話說完再發脾氣也不晚,陸欣然卻不知死活的站了起來。
「傅慎言,你怕什麼呀,讓他說完啊,大家都很感興趣呢,別掃興嘛。」
愛與不愛,一個稱呼就能看得出來,少女時候的愛慕,終究成了恨意的祭奠。
陸欣然說完,帶着不明意圖的笑,走到羅總身邊,彎下上本身,露出縱深的事業線,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狀態,帶着撩撥的語氣在他耳邊吹了口氣,「說吧,沈姝都不介意了,就大聲說出來,讓大家看看首富夫人的姿態。」
說這話的時候,她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盯着我,像在看同類,又像是唾棄,總之讓人很不舒服。
「砰」
傅慎言一腳踢開身下的椅子,站定之後,徑直走向陸欣然和羅總。
等我反應過來,羅總已經被傅慎言揪着衣領提了起來,像只待在的牛蛙,兩條腿無力的蹬着。
「傅慎言!」我趕忙用手蒙住安歆的眼睛,大聲道,「孩子們都在呢!」
這段時間他的確溫和了很多,但上次會所被舉報,他站在一地的酒水中間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始終沒變,做事乾脆利落,絕不拖泥帶水,當然,也絕對的缺少耐心。
讓人體會窒息而又無法咽氣的折磨,他做的出來。
傅慎言聞言明顯往身後偏了偏頭,再回過神的時候,直接將人甩了出去。
羅總應聲倒在樓梯口,表情猙獰的爬起來,卻不敢叫一個疼字,只是神情痛苦的強忍着。
「滾!」傅慎言聲音凜冽,就連眼神都泛起陣陣寒意。
羅總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一句大氣都沒敢喘。
也罷,總算得個清靜。
陸欣然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居然不依不饒起來,冷嘲熱諷的說道,「傅慎言,你也有氣急敗壞的時候呢,你這麼緊張,根本就是怕外人知道,你千恩萬謝求來的老婆,根本和我一樣,是個千人枕,萬人眠的破鞋!」
「唔——」
她剛說完,一雙大手便猛地閃過,扼住了她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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