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慕容謹是什麼人,何時受過這種待遇,陰惻惻的盯着她看了一秒,然後掏出那把嚇得邢菲腿軟的袖珍手木倉,連發兩木倉,依次擊中圍着我的兩個肌肉男。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然後將木倉口對準陸欣然,歪了歪頭,「你也想試試,是不是?」
陸欣然顯然還不想死,趕忙閉上嘴,縮着脖子往後退到牆邊,不再張牙舞爪了。
另外幾個肌肉男聽見這邊的動靜,停下騷擾傅慎言的動作看過來,見同伴受了木倉傷在地下躺着,以為慕容謹是來救人的,又有木倉械在手不好招惹,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
傅慎言趁着這個機會,三下兩下將人全都放倒,隨即也失去力氣,癱軟在沙發上,眼睛一張一合的看着慕容謹,明明已經失去了戰鬥力,卻仍能從他漆黑的眸子讀出滿滿的不甘。
慕容謹陰惻惻的看了他一眼,隨即收了木倉,上前解開我的繩索,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慕容謹橫抱着我,跨過地上肌肉男淌血的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身後,陸欣然發瘋的喊叫,我隱約又聽見她將那幾個未受傷的肌肉男又叫起,試圖將對傅慎言的惡行進行到底。
但那不重要了,當慕容謹的車載着我們駛出小區門口,我清楚的看見剛才落荒而逃的果男站在路邊同人交談,而他們身後,是紅藍燈光閃爍的警車。
——
慕容謹既沒有把我送回傅家,也沒回之前和歐陽諾落腳的別墅,而是去了遠郊的一棟房子。
位於山頂,從山腳開車上去,也要花費不少時間,房子周圍除了連帶的建築,沒有其他的人家,很符合他藐視眾生的性格。
下車之後,慕容謹一改之前的紳士風度,幾乎是將我拖行至屋內,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扔在沙發上。
「嘶——」我早已在來的路上恢復了全部清醒,此刻對痛的感知也越發深刻,下意識皺着臉,捂住摔下時撞疼的胳膊,深深的吸了口涼氣。
慕容謹見狀,濃密的眉毛向眉心聚攏,隱忍又不甘,像是有滿腔的憤懣即刻就要爆發。
從沙發上坐直身子,我回以同樣的怒目而視,叫他清楚我仍是渾身帶刺,不是他粗魯一番就能被嚇倒的。
片刻的對峙之後,慕容謹忽地從旁邊的桌子拿起一疊雜誌,朝我臉上使勁砸過來。
紙張經過風的阻力沒什麼攻擊性,卻散落了一地的狼藉。
我順勢低頭望去,看清楚上面刊登的竟是我撞開陸欣然家門時,四人面面相覷,尷尬到摳腳的照片。
狗仔為博眼球,起的標題口味很重——豪門四人行,換你,行不行?
扯了下嘴角,這幫人還挺有工作效率,這麼快就見報了。
「你還笑得出來。」慕容謹的語氣冷颼颼的,有意諷刺。
我整理了一下情緒,伸手將雜誌撿起,對着畫質最好的一張饒有興致的查看,開玩笑道,「拍的我挺上鏡的。」
「上面寫的更精彩。」慕容謹又道。
他句句帶刺,我也不惱,淡定翻開後面的報道,面色輕鬆的念出來,「首富攜現任大玩三人戲碼,沈x當場抓包,為求前夫回頭,甘願一同沉淪,記者不禁感嘆,會玩還是有錢人!」
自動帶入台媒報道的誇張口音,我失笑出聲,完全感受不到慕容謹生氣的點在哪裏,清了清嗓子,斂去笑意,故意一本正經的附和道,「確實,我要是老闆,肯定給拍照的寫稿的加薪」
話說到一半,慕容謹就生生捏住我的下顎,幾乎將我整個人懸空拎起。
「我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嗎?」慕容謹挑了挑眉,眼底寒意凜冽,「為了傅慎言,你倒真是豁得出去,嗯?」
原來他介意的是這個,看着我在所有人眼中為了傅慎言變得毫無底線,他很不爽呢。
我抓住他掐着我的手,換取喘息的機會,據理力爭,「你第一天認識我?我連沈鈺這麼一個好哥哥都可以決裂,還有什麼好在乎的?」
慕容謹的唇角向上揚着,可眼底卻噙滿了那日對陳二接連開木倉時的冷漠和血腥色,「我只是沒有想到你原本就是這麼下賤罷了,知道嗎,你靠近傅慎言的時候,看他的眼神,說話的肢體動作,每一樣,都像極了一隻搖尾乞憐的狗!」
「我是狗那又怎麼樣!」我閉上眼瘋狂的咆哮着,說完,又睜開眼,用怨怒的目光瞪着他,磨着後槽牙說道,「我就是下賤也跟你毫無關係,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慕容謹動作一僵,手上的力氣也鬆了幾分,怔怔的愣了兩秒,隨即又惱羞成怒一般,再次用力,「沈姝,你別不知好歹!」
「彼此彼此。」嘴裏有腥鹹的味道散開,我強忍難受,吞咽下腹,叫喉嚨的干癢得到片刻的緩解,「你也好不到哪兒去。」
「別拿我跟你比。」慕容謹面色漸涼,目光仍是凌厲。
「有什麼不一樣嗎,我對傅慎言窮追不捨,而你,對我欲罷不能,我上趕着送給他做玩物的確是賤,但起碼我坦坦蕩蕩,你呢,連面對自己的心都不敢,只敢像個臭老鼠一樣,躲在見不得人的角落,如同從前窺視傅慎言的人生一樣窺視我!」我冷笑着,恐懼早已拋之腦後。
沒有一個獵人,會在獵物面前瑟瑟發抖。
感情里,先動心的一方,除了繳械投降,沒有別的出路。
慕容謹忽然羞惱的將我扔回沙發上,背過身去不再直面我,背影如同鬼魅,伴隨着極強的壓迫感,卻又始終沒有接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人活在世上,誰又會服誰的管教,但當那個例外出現的時候,彼此的關係註定是不同的。
「臭老鼠」這樣的詞慕容謹都能忍得了,可見喬恩分析的很到位,潛意識裏,慕容謹是將自己放得比我低的,又或者乾脆是要縱容我,無論哪一種,此刻都該再添一把火。
我索性癱倒在沙發上,擺弄着肢體作出各種嫵媚自在的姿勢,自言自語道,「要麼,你就殺了我,不然的話,今天這樣的事兒,以後你還得多多的見到,我就是要你看着我愛傅慎言,全心全意的愛她,這愛意原本可以分一些到你身上的,可你不要,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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