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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是荷里活電影最直接的傾銷地,因此,這一次華納公司也沒有放棄這一電影市場,要我務必出席在東京的電影宣傳會,為《愛與夢飛行》在日本的熱映造勢。
巴里的請求我不可能拒絕,而且這也關係到我的切身收益,所以幾經考慮之下我還是同意了。巴里也作了周密的安排,為了配合我的檔期,這次結束完在休斯敦的宣傳後,影片宣傳小組一行便直接由休斯敦飛往日本東京,進行我們影片在日本的宣傳。
在休斯敦的兩天裏,可以說是難得的一次放鬆機會,我和娜塔麗·波曼的足跡游遍了這個風景秀麗的海岸城市。休斯敦的天是那種湛藍如洗,一看就心曠神怡的那種。在太陽的照射下,高樓和草坪相映成趣,形成一副非常優美的圖畫。
休斯敦雖然地處亞熱帶,但靠近大海,氣溫非常溫暖。此時雖然已經是初冬,但我們身上的衣服仍然是春秋裝,顯得非常清爽。
這段時間是我心情相對比較輕鬆的日子,我和娜塔麗·波曼按照手裏購買的旅遊地圖指引,遠遠地觀看了美國航天中心和海洋中心雄渾的建築群,並參觀了一些大的衛星城。
等遊玩夠了,覺得精神有些疲倦了,我們還在休斯敦大歌劇院觀看了休斯敦芭蕾舞團演出的《天鵝湖》,也算是小小地過了一把藝術癮。不過我心底還是有些遺憾,那就是江倩沒有陪伴在身邊。不過轉念一想,她看到她曾經喜歡的舞台表演與她絕緣了,恐怕會更傷心,因此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們在休斯敦駐足期間,都是在姚明餐廳進的餐。這裏的氛圍不錯,在進餐前,我總是和娜塔麗·波曼先到唐人街走一走,讓她感受一下中國的氣氛。算是為她做一個中國兒媳婦打好基礎。在fans現我們並要圍上來之前,我和娜塔麗·波曼總是落荒而逃,上演了一出又一出的輕喜劇。
姚明餐廳位於休斯敦市中心韋斯特漢姆大街和蓋斯勒大街交接處的一個購物中心內,交通十分便利。韋斯特漢姆大街是休斯敦最繁華的街道,蓋斯勒大街距離唐人街也很近。從地理位置這方面看,姚明餐廳算是佔盡了地利。
餐廳的門面獨具中國特色,門口上方有醒目地紅色字母「yao」與漢字「姚」的篆書印章,門口有兩尊石獅子。姚明餐廳面積估計有一千多平方米。分為酒吧區和餐飲區兩大塊。紅色的牆壁,黃色的吊燈加上白色的桌面,是整個餐廳的主色調。裝修之豪華在休斯敦唐人街的餐館中並不多見。
由於第一次到這裏進餐是姚明親自陪同我來的,所以我們理所當然地獲得了一張vip貴賓卡,所有的消費都可以打八折。剛到休斯敦的那晚,舉行完電影宣傳會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過了,不過那時侯這裏門前的轎車仍舊是停得滿滿的,因此給我的初步印象就是這裏的生意是相當不錯的。
姚明餐廳的菜是以上海菜和川揚菜為主。不過,餐廳的特色招牌菜卻是北京烤鴨。餐廳的師傅手藝還是不錯的。唯一不足的就是這些菜的辣味顯得不夠。每次到這裏進餐我都會向服務生要一些辣椒醬。姚明是上海人,對我如此喜歡辣椒感到有些驚訝,尤其我還是位歌手。辣椒難道不是對嗓子危害最大的食物嗎?當然我沒有解釋我的體質異於常人,只是笑着說這是四川人的飲食習慣,他這才沒有繼續追問。
在休斯敦的最後一晚,也是啟程前往東京的前四個小時,我和娜塔麗·波曼進入豐田體育中心,親自觀看了休斯敦火箭隊主場對猶他爵士隊的比賽。這場比賽姚明可以用生猛無比來形容,在短短的24分鐘內19投中,拿下35分14個籃板,完全主宰了整個比賽。最後休斯敦火箭隊以108比84分的懸殊比分獲得了勝利。
比賽結束後,我在工姿員的保護下。和娜塔麗·波曼一起走上賽場,為獲得勝利的中國「姚」慶賀。這時全場都騷動了,他們這才現與自己比鄰而坐的球迷是目前美國最紅的電影明星,心情激動不已,大聲呼喚着姚明和我的名字。
在火箭隊有助推器之稱的斯威夫特是最瘋狂的一個,他幾乎第一個念頭就是衝到我面前讓我為他簽名。天啊,他可是nba少有的天才前鋒啊,雖然現在不怎麼出名,但在我的記憶里他加入火箭的以後幾年可是成就了「m**」這一夢幻組合的關鍵人物啊。他是火箭這個賽季火箭隊好不容易才挖掘到的球員,想不到此時卻表現得如此失態,讓我非常感動。場上沒有用於簽名的紙,他當即就讓我在他的球衣上籤上我的名字。
姚明的好搭檔麥格雷迪在中國也是家喻戶曉的人物,今天他也完全不顧自己的明星風範,索要簽名。不過他索要的第一對象居然是娜塔麗·波曼,原來這個傢伙一直為娜塔麗在《星戰》系列中的女王形象所傾倒,這下有機會與夢中的偶像共處,一顆心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得分後衛韋斯利、組織後衛蘇拉雖然沒有前面兩位瘋狂,但也一直羨慕我在演藝圈所取得的成就,笑着和溫·貝克、霍華德、麥克·詹姆斯等球員寒暄着,等待着簽名的機會。這時場邊那些火箭美女拉拉隊的少女們也衝上場來,要和我合影留念,現場是一片熱烈。
等我們回到下榻的酒店的時候,休斯敦的旅程就算是就此結束了。由於到東京短暫的宣傳完影片後我就將離開宣傳小組回到上海參加電影拍攝,所以娜塔麗·波曼將不再陪同我到日本東京,而是選擇回紐約去和父母度過聖誕節餘下的日子。
我們的宣傳小組人並不多,兩位女主角奧黛麗·多杜和斯嘉麗·約翰森是當然必須出席宣傳會的組員,此外,阿德里安·布羅迪和讓·雷諾也是不可或缺,最讓我開心的是,我們的小天使達克塔·范寧居然也在休斯敦和我們會合,準備去見識一下東瀛風情。(其實是她的父母想免費全球旅遊)當然。她的父母是必然要隨行的,而且跟隨的還有經紀人辛迪,可以說他們這個組合為宣傳小組平添了許多樂趣。
照理說,身為導演的我是帶隊的必然人選,不過我的時間確實比較緊張,而且宣傳小組隨後還要到歐洲去宣傳,因此這次宣傳小組的領隊由華納電影公司行部總經理埃里奇擔任。
斯嘉麗·約翰森雖然知道與我拍拖無望,但仍舊保持了小兒女的性格。總是喜歡纏在我身邊,與我談一些生活中的趣事,當然更多地還是向我撒嬌,希望得到我溫柔的對待。其實,這位荷里活的氣質佳人,我也非常喜歡,但我總希望把她當作一位活潑的妹妹本書轉載k文學網來看待。不過,那次在「老紐約城」與她相擁一晚,她那曼妙的身材還是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當然現在的我不敢再多招惹女孩子了。要知道我的女朋友人數可是嚴重標了。
休斯敦到東京有十多個小時的航程。剛開始大家都還挺有精神,特別是達克塔·范寧,喜歡蹦蹦跳跳。到處都充滿她童趣的笑語,可是到後來,她也逐漸疲憊下來,躲在她父母的懷裏,慢慢地睡了過去。
斯嘉麗·約翰森就坐在我身邊,剛開始也很有精神,躺在我臂彎里聽音樂,逐漸地她也沉默下來,待我看去的時候,才覺她睡着了。
我本來想將她坐地座位放下來。然後讓她躺下去休息,可是她始終抓住我的衣服,讓我苦笑不得。
我的艷福實在是不錯,昨晚剛擁着娜塔麗·波曼睡了一夜,想不到今天才離開她,又有新的美女投懷入抱,真的是讓人難以置信。
既然不能掙開她,只好把她摟進懷裏,然後我打開座位前的液晶顯示器。欣賞起目前北美地區剛上映的最新影片來。這是我養成的好習慣,總是喜歡欣賞其他導演的作品,這樣既增加了見識,對自己的執導也有好處。姑且不說我的導演技巧會因此提高多少,至少在看的時候,我會判斷一下該部影片的票房,然後與事實相對照,查找其成功和失敗的主要因素是什麼。這麼做,對我準確地市場定位很有好處,這也是我的影片始終把握票房主旋律的一個重要因素。
飛機抵達東京國際機場的時候,已經是凌晨3點過了。原本我以為這次不會再有人騷擾到我們,沒想到空中小姐剛打開頭等艙的門,機場上排山倒海的「勞倫斯·張,歡迎你回來」、「我們永遠愛你,我們唯一的偶像」等口號就隨之傳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中間夾雜有用中文整齊劃一的呼喊着地「張祈恩,我們愛你」的口號,讓人驚訝現在是不是深處熱鬧的演唱會現場,而不是凌晨靜寂無人的機場。
斯嘉麗·約翰森從夢中驚醒,驚訝地望着我,想不到我在日本的聲望居然如此驚人,我笑着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她這才現自己全身都撲入了我的懷裏,連忙掙脫坐了起來。達克塔·范寧則表現出了一個巨星所應該具有的風範,並沒有驚慌失措,而是鎮定地來到我的身邊,張起她那張可愛的小臉,俏聲對我道:「張哥哥,外面都是你的影迷嗎?聽聲勢好嚇人啊,比起我在電視上看到的洛杉磯那些記者追逐你的情況還要可怕你真的好厲害啊,居然有這麼多人喜歡你,不過以後我一定會過你的。」
我一聽她的話,不禁笑了起來,然後一把抱住她,「我的小天使,你一定可以的。相信我,你以後一定是荷里活最紅最紅的女演員。」
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這位可愛的小姑娘憑藉着驚人的演技,明年會入圍奧斯卡最佳女配角這一獎項,當然最後的得主不是她,但為她攢取了足夠的人氣。此後二十多年裏,她先後四次奪得奧斯卡影后的桂冠,是荷里活歷史上的一個風雲人物。不過,在這個時空,由於我的出現,她仍舊還會像我記憶中那麼優秀嗎?
奧黛麗·多杜最近有些煩惱,因為阿德里安·布羅迪總是和她糾纏不清。處處都表現出強烈追求的架勢來。可惡的是,她現自己內心居然並不排斥這種感覺,反而對這種情況有陶醉的感覺。她現在懷疑自己是不是那種不要臉地壞女人了,居然抵抗不了布羅迪的愛情攻勢。但她堅信,只要回到法國就好了,相信自己的未婚夫在身邊,布羅迪一定會知難而退的。
此刻面對機場出現的異常情況,她也感到非常的驚訝。在她心目中,我的頭上的光環無疑又增加了許多。當然,她知道與我是不可能地,一方面她本身就有未婚夫,另一方面,她的年紀比我大了許多,根本就不適合。最主要的,還是她看出我對她完全沒有感覺,估計此刻在我的心目中,她連斯嘉麗·約翰森的地位也比不上。
由於這次在日本的逗留時間只有短短的半天。所以日本政府對這次我們的行程安全有充足的信心。他們為了不出意外。可是動用了手裏的王牌。
當我出現在舷梯口地時候,機場周圍傳來山崩海嘯般地歡呼的聲音,人群從跑道開始。一直向機場外呈現波浪形的涌動,他們手裏拿着地熒光燈,更是把遠近的地面映襯成螢火蟲的海洋。
這次我牽着的是達克塔·范寧的手,這個小女孩的身體顫抖得厲害,想來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壯觀的景象。
我揮了揮手,笑着向這些苦苦等候我來臨的fans點頭致意。人群更加騷動了,他們拼命想向我靠攏過來,卻始終無法衝破防衛力量的束縛。
這時記者們才如夢初醒,拿起手裏的照相機拼命地拍起照來。我連忙抱起小范寧,把她摟到我的胸前。小臉面向着我,躲避聚光燈對她眼睛的傷害。
現在天色已經很深,幾百部照相機出的閃光把我身邊的天地閃成一片白晝,「咔嚓」聲更是響個不停,看來記者們是想一口氣把照相機里的膠捲拍完。
待稍微平靜下來後,我抱着小范寧,走下了飛機舷梯。這時記者居然沒有趁機圍上來採訪我,讓我大感吃驚。我注目望去,這才現這次機場維持秩序的不是警察。而是日本的6上自衛隊的軍人。這些軍人前所未有地排起了五列人牆,將fans和記者遠遠地隔離開來,所以我的身邊顯得並不擁擠。
以目前這種情況,安全是不存在任何問題地。因此飛機上我們劇組的其他人員紛紛放下心裏的擔心,出現在舷梯口。
奧黛麗·多杜和斯嘉麗·約翰森都不是本書轉載k文學網第一次來東京,尤其是斯嘉麗·約翰森,今年夏天宣傳《逃出克隆島》的時候還隨劇組來過這裏,但受到的待遇與今日相比完全不可同日而語。他們在機場雖然也有影迷請求籤名,但只有零星的幾個。此後舉行電影映禮的時候,也沒有多少觀眾助陣,即使是在電視台做宣傳,受到的也只是一般的接待。
想不到今天儘管是凌晨,但受到的仍然是如此高規格的接待,略微看了一下,她就現現場的fans數目恐怕已經過了五萬。而以天邊一望無垠的燈海來計算,整個東京國際機場附近聚集的人群應該過二十萬人,這是多麼可怕的一個數字啊。
奧黛麗·多杜和其他劇組宣傳人員對我則產生了更多的疑問,在洛杉磯「老紐約城」時,他們就見識過我驚人的影響力,但那次可以看作是媒體過度炒作後的惡果。可是現在以fans出現的場面來看,洛杉磯那次顯得又平常了許多。試想,又有幾個大明星是需要動用軍隊來保護的?而眼前的勞倫斯·張卻作到了這一點。
我的心情也不平靜,不過不是激動,而是不舒服。因為眼前日本自衛隊的軍服讓我聯想起了侵華日軍的情況,所以臉色比較難看。
小范寧躺在我的懷裏,附在我的耳邊道:「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范寧太重了?」聽到這樣童趣的話語,我不禁愁懷盡去。這個小鬼頭,不管在銀幕上是多麼成熟,但她現在仍然不過是只有十一歲的小姑娘啊。不過即使向她解釋我的想法她也不會明白兩個民族之間的那種感覺的,因此只有一笑置之了。
這時,影片宣傳小組一行已經全部走下舷梯了。這次與我們同航班的普通艙的乘客可倒了霉了,他們得到通知,要等機場所有fans全部撤離後才能下飛機,當然機場方面會免費提供食物。
當我們所有人都聚集齊了,這時現場音樂聲響了起來,正是我們《愛與夢飛行》這部影片的主題曲《愛與夢想》。這曲子是詹恩·凱茲梅利克的經典之作,與劇情配合得恰到好處,處處洋溢着激勵人奮進的情感。此刻在空曠的夜空裏響了起來,更是平添了無限的力,使我們的心都不禁漂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