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送走便衣,我這才問顧翰,「你在警局有熟人?」
「幾年前出國,順便配合警方辦了幾個案子,就有了交情。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顧翰簡單略過,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我也不好多打聽,只是淡淡的附和,「國外的案子,應該很危險吧,現在還能好好的,也算是大難不死。」
顧翰似乎想起了什麼,淡然一笑,「的確,不過現在看來,值得。」
第二天早上,等顧翰吃了早餐,我便準備回家,給他做些家常菜。
醫院的伙食實在一般,顧翰雖然不說,嘴卻是很挑的,食堂的飯菜入不了他的眼。
剛走到門口,猛地響起一陣尖銳的剎車聲,扭過頭,一輛黑色汽車急剎停在我身邊,一個金髮碧浪,穿着銀色亮片裙的女人氣勢洶洶的朝我走過來。
因為對方帶着墨鏡,我一時間沒認出是誰。
等到女人情緒激動的摘下墨鏡,才發現原來是陸欣然。
陸欣然大概是習慣了博眼球,打扮的比上次還要誇張。
她咬牙切齒指着我的鼻子,磨着後槽牙,罵罵咧咧的靠近,「沈姝你這個賤人,你為什麼還安然無恙的站在這!」
一點也不避諱對我起了殺心這件事。
我要是還猜不到發生了什麼,那就太蠢了。
想起當時命懸一線的狀況,下意識攥緊了拳頭,「是你在顧翰的車上動了手腳?」
「沒錯,是我乾的。」陸欣然做足了惡人先告狀的姿態,高聲道,「那又如何,護着你的人都該死!」
沒等我反應過來,她瘋了似的朝我撲過來,一把掐住了我的下顎,強迫我跟她四目相對,「你到底憑什麼每次都可以逢凶化吉?這只是個開始,接下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恐懼!」
陸欣然用了極大的力氣,掐的我臉疼。
我咬牙,甩開她的手,「人命在你眼裏就這麼不值錢嗎!」
陸欣然仿佛聽見了天大的笑話,輕蔑一笑,「人命?在你們眼裏,我的命不就是最賤的嗎?我永遠不會忘記在冰冷的囚室里等死的日子,沈姝,你最好別死的太快,我會讓你這一輩子都受盡折磨!」
說完,她啐了一地唾沫,轉身揚長而去。
遠遠的看着她的影子漸行漸遠,我突然就明白了莫菲林的話,這就是個瘋子,沒有道理可講。
深吸了一口氣,我拿出電話,平靜的報了警。
給顧翰送飯的時候,我心裏自責,下意識躲避着他的目光。
一如做筆錄時顧翰所說,他是個老實本分的生意人,待人溫和謙遜,輕易不會與人為惡。
那天的意外,完全是因我而起,顧翰是被牽連的。
當我將所有的肉都挑到靠近顧翰那邊的時候,顧翰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關切的開口詢問,「怎麼心不在焉的,睡不慣醫院的陪護床?」
我無奈,只能坦白,「抱歉,那次意外,是因為我。」
顧翰聞言,微微頷首,思考了一下,開玩笑似的說道,「看樣子,這個人是想置你於死地。」
「看起來的確如此。」
陸欣然一定跟了我很久,知道我和顧翰幾乎形影不離,才會從顧翰身上下手。
他門之間無冤無仇,哪怕還有一點人性,陸欣然也不會一意孤行,現在想想,或許那天陸欣然就在那輛突然出現攔路的車裏。
陸欣然喪心病狂,已經認定了我是「沈姝」,只要能讓我死於非命,根本不管會不會連累無辜。
看樣子,證明我的身份已經迫在眉睫,若是警方不能將她定罪,以後的日子只怕真要如履薄冰的過下去。
與此同時,更讓我好奇的是,「沈姝」和陸欣然之間究竟有多大的仇恨,才會讓陸欣然不顧一切的報復。
警方得到我的指控,立刻拘捕了化名薇薇安的陸欣然,由於她處理的很小心,花了不少力氣才終於將事情調查清楚,正式對陸欣然提起公訴。
只是令人咋舌的是,不知是哪個手眼通天的權貴在她背後撐腰,沒幾天,陸欣然又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電視銀幕上。
陸欣然釋放的日子,正好趕上顧翰出院。
替顧翰辦好手續,再回到病房的時候,就在門口看見了陸欣然。
陸欣然濃妝艷抹的習慣依舊沒變,已經是十月份的天氣,卻還穿着省布料的黑色吊帶,金髮飄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接受電視採訪。
聽見腳步聲,她不緊不慢的起身迎上來,「看來傷的也不重嘛,這麼快就痊癒了?也好,省的我假殷勤了。」
說完,她便接過旁邊經紀人遞過來的果籃,推到我們跟前,「喏,車禍的事是我玩笑開大了,大家各退一步,就當沒發生過吧。」
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完全沒有覺得抱歉的意思。
這哪是在求和,擺明是給我們上眼藥。
我沉下臉,冷着嗓音道,「誰讓你出來的?」
「當然是可愛的人民警察了。」陸欣然肆意抖了抖肩,直接鬆手扔掉果籃,張狂的傾身上前,陰森森的說道,「只有我還有一口氣,這輩子都不會讓你好過!」
「夠了!」我捏緊拳頭,忍無可忍,「我不是沈姝,就算是,你也沒資格這樣對一個活生生的人!」
「哼,」陸欣然冷笑,輕蔑的站直了身子,雙手交叉擺在胸前,「你害怕了沈姝,你也有這個時候。」
說到這兒,她頓了頓,笑得更加得意,「上次不過是餐前小菜,好好期待我給你準備的滿漢全席吧!」
話音落下,她便扭着跨,做作的踩着步子離開,邊走邊叫囂,「沈姝,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
那吊兒郎當的語氣,放肆的就像是勝利者出巡。
我合上雙眼,深深的吸氣平復心情,想要上前理論,顧翰卻捏住了我的手腕,「冷靜點,她要的就是激怒你,她背後的人不知道什麼來頭,不能貿然行動。」
顧翰的車已經報廢,再加上大病初癒,不方便開車,我們只能打車回去。
只是剛坐上去,轉過一個路口,突然衝出來好幾輛黑色轎車,直接將出租車包圍。
車裏下來的人西裝革履,卻是來者不善的氣勢,嚇得司機話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什麼人,別亂來啊,現在是法治社會,我會報警的!」
西裝男人們直接無視司機,三兩下就將人從駕駛位拽出去控制起來,別說是報警,現在人連口大氣都不敢喘。
為首的男人走到後座,準確的找到我的位置,「沈小姐,配合一下吧。」
我和顧翰交換了一下眼神,確認彼此都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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