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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裏好?改嫁嗎?
這是傅慎言的本意,還是說有別的暗示?
一腳踩空的感覺縈繞心頭,頓時睡意全無,拿起手機去了陽台。燃武閣 www.ranwuge.com
又等了一會兒,見對面久久沒有下一步動靜,我有些等不及,又點開了鍵盤輸入,「什麼意思?」
大起大落是最折磨人的,這一晚我翻來覆去,生怕錯過任何消息,根本不敢睡死。
然而傅慎言一夜都沒再有任何消息。
天蒙蒙亮的時候,迷迷糊糊的聽見手機在響,反射性的爬起來,一看卻是鬧鐘,昨晚答應早上要親手給安歆做早餐的。
希望再次落空,也沒了睡意,索性就起床洗漱。
只是我沒想到,前腳剛把安歆他們送進學校,後腳就被慕容謹的車攔在路邊。
我以為終於能看到結果,車門打開,下來的卻是歐陽諾。
她頂着與我八分相似的臉,冷若冰霜,上來就對着我的臉甩了一個巴掌。
「你為什麼總是跟我作對!?」
我被打得偏過臉去,臉上的刺痛感正好打散我滿腦子的渾渾噩噩,整個人清醒了不少。
但我現在所關注的,是慕容謹的動向,沒心情跟她置氣,轉頭平靜的看着她,語氣不怎麼耐煩,「你知道嗎,你現在看起來,就像個潑婦。」
曾經的歐陽諾,名門閨秀,明理識人,哪裏會跟這兩個字扯上關係,可現在,這種上來就動手打人的行徑,簡直野蠻。
「那也是你逼得!」歐陽諾咄咄逼人的說道,「我問你沈姝,我有哪點對不起你的,就算我們現在各自為營,立場不同,可我並沒有對你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吧,我就想留在慕容謹身邊,安安穩穩的把我的孩子找回來,你也有孩子,做母親的心你應該明白啊,可你為什麼要破壞這一切呢!」
「我什麼時候破壞你的盤算了?」我不解。
「你敢說當着慕容謹的面,拆穿我巴結他的目的的人不是你!?」
大腦短暫的陷入混沌,這才反應過來她是為昨天飯局上的事,來秋後算賬的,估計回去之後,兩人鬧得不怎麼愉快。
我本意是為了刺激慕容謹,沒想到會誤傷她,只得賠禮認錯,「抱歉,當時的情況,我來不及考慮這些,如果對你產生了什麼危害,我會盡力補償。」
「補償?現在慕容謹像丟掉垃圾一樣把我甩了,我再也不能利用他手上的資源找我兒子,你補償的了嗎!」
這麼說來,慕容謹的確被我那番話影響了。
事情因我而起,也難怪她這麼激動,我稍加思索,給出了折中的解決辦法,「霍天臨,你認識的,就算慕容謹找人,或多或少也得經過他,他欠我人情,我現在把這份人情轉介給你,只要你的孩子還活在這世上,他一定能把人找回來。」
「百分之百?」歐陽諾將信將疑的問道。
我搖頭,「天才尚且會有失誤,那有什麼一定找得到的說法。」
「哼,那你這跟空手套白狼有什麼區別,霍天臨能不能找到人尚且未知,卻要我不計較你多管閒事,讓我的人生橫生枝節?跟傅慎言這麼久,算計的本事長進不少嘛?」歐陽諾陰陽怪氣的,看樣子是不打算鬆口。
彼此的人生觀早已踏上不同的平行線,再爭執也只是浪費時間,我只能開始打太極,「除了這個,你還有更好的選擇嗎?殺了我出這口氣?可是這樣傅慎言會放過你嗎,沈家呢,還是你忍心讓孩子回家之後,又不得不跟着一個殺人犯浪跡天涯?歐陽,各退一步,放過彼此吧,往後你就會知道,離開慕容謹,對你來說只有好處。」
歐陽諾眼裏憤怒的光並未熄滅,沉默着和我僵持了幾秒,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低眸盯着我手裏的電話,帶着命令的口吻說道,「現在就當着我打給霍天臨,我親眼看着。」
我愣了一下,無奈的苦笑着,她的擔心完全沒有必要,一個電話而已,我還不至於出爾反爾,假意施恩。
話是這麼說,為了讓她放心,我還是立刻撥通了霍天臨的號碼,交代事情之後,又給雙方推了微信。
歐陽諾看着微信上霍天臨通過驗證的消息提醒,目光終於緩和,但很快,她勝利再次升起尖銳精明的光芒,斜睨了我一樣之後,迅速收起手機,轉身鑽進了車裏,「事情不會就這麼結束的。」
說完,「嘭」的一聲關上車門,飛馳而去。
也許是有過同樣失子的經歷,如今看見歐陽諾這般神經質,也不覺得生氣,反而替她可惜。
尋找孩子本身就是一件苦樂自知的事,上半程她被迫參與慕容謹的計劃,希望下半程,她會遇見心軟的神。
和歐陽諾分開之後,我就一直在等,等着慕容謹出現,但是一天過去,音訊全無。
我唯有不斷安慰自己,這是正常的,慕容謹不會按照常人的思路走下一步,否則就不是慕容謹了。
話雖然是這麼說,晚上手機響起的時候,我幾乎是撲過去的,結果一看是沈鈺,腳下一歪,直接就倒在了沙發上。
低頭一看,腳踝腫了好大一塊,忍着疼揉了一下,這才按下接聽鍵,「餵?」
「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沈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着急。
怕他擔心,又調整了一下,才平靜的回覆,「手機在房間,剛上來。」
「嗯。」沈鈺沒有起疑,自然而然就扯開了話題,「慕容謹今天一天都沒離開別墅。」
「是嗎?」我扶着沙發坐了起來,「這倒是在我意料之外。」
「這人一琢磨就容易鑽牛角尖,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話是占理的,就是不怎麼好聽,我想起傅慎言昨晚的奇怪行為,趕忙插話道,「對了,你不是有人跟着傅慎言嗎,他今天沒出什麼事吧?」
「我的好妹妹,你知道,現在全天下最安全的人就是他,慕容謹一天做不到消除你對傅慎言的愛意,就一天不會允許他死,你操這份心幹嘛?」沈鈺這話酸酸的,大抵是暗地裏又在和傅慎言置氣。
我只好將昨晚的事都說了,「現在也沒回復,不操心行嗎?」
「你就是找虐,傅慎言什麼樣子你還不清楚,沒交代的事他又不是第一次干,有什麼好緊張的。」
吐槽傅慎言應該是沈鈺作為哥哥一個極大的樂趣,但我現在並沒有心情配合,只要故作嚴肅,「沈鈺!」
「okok,我說,行了吧,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除了跟盧卡斯那幫人混在一起之外,就去了一趟公證處,之後就一直待在四季的會所,再沒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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