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我愣了一下,本想問他怎麼知道我沒有拍,突然想到陳毅應該都和他說了。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頓了頓道,「價格太高了,我覺得不值得。」
他開口,「喜歡就值得,何況,有意義。」
知道他豪氣,我不做糾結,只是開口道,「被一個叫白越的男人帶走了,陳毅留了信息,等過完清明,我想找他把那個盒子打開。」
他應了一聲,開口道,「嗯,明天幾點出門。」
「可能會早一點,墓園有些遠。」
「好,等你回來。」
我淺笑,總覺得他這樣像個孩子一樣,掛了電話,便也早早睡了。
次日。
因為要去墓地,所以起得比較早,四季還半睡半醒的,上了車,她索性趴在我身上直接睡了。
陳毅開車,大概來得比較早,昨晚沒睡好,眼睛有些烏青。
張嫂早上煮了早點,我看向他道,「一會我和你換着開,你先把早點吃了。」
他側目看我,微微搖頭,淺笑道,「不用,我早上吃過了。」
今天是清明,我不由道,「其實我可以自己去的,你們家也要掃墓,你可以回家去忙的。」
他笑笑,搖頭道,「不影響,我父母都在,他們會去,重要在乎的人都在,他們去墓地去看看祖先,我們小輩的,只要知道地就行。」
重要在乎的人都在,這大概是所有人在清明節最願意說的話了,我們這一生,在乎喜歡的人都活着,無需經歷死別,無需在雨紛紛的季節里落淚懷念,更無需難受痛苦。
這大概是人生之大幸了。
車子開了一截,他開口道,「對了,那位白先生我昨晚查了,是京城人,信息很隱秘,不過我看了些資料,發現他和穆家老爺子見過幾次面。」
我不由蹙眉,「那麼他應該和穆家認識。」
遲疑了片刻,我不由大膽猜想道,「會不會這位白越就是穆家的人,他們拍着檀木玉盒就是為了找另外一隻盒子?」
陳毅看着車,沉默了一會,淡淡開口,「這事不好說。」
到達墓園已經是中午了,綿綿細雨停了,出了太陽,墓園裏掛了彩虹,空氣格外清醒。
四季的記憶力極好,只是來過一次,便能自己找到墓碑,即便墓園裏增加了新墓碑,但她還是能找到。
祭拜祖先,長者為先,五年了,傅爺爺的遺照已經有些模糊了,幾乎看不出模樣了。
四季問我,「媽媽,我們都會死嗎?」
我點頭,小時候不理解死亡是什麼,長大後發現身邊的人一個接着一個都走了,有些人見一面就少一面,有些話說一聲就少一聲。
有些人離開,我們還來不及好好說一聲再見,便已經分別了。
我說,「都會死,也都不會死。」
四季聽不懂,我也不懂,只是看着傅爺爺發呆,心想,他應該有些失望,傅慎言沒有來。
他走的時候,傅慎言心裏有怨氣,未曾來送他,如今怨氣淡去,似乎他的想念也少了。
不知道是好是壞,新墓碑前有人哭泣,想來是剛離開的人,家人的悲傷未曾散去,還很難受。
我不喜歡在墓前哭泣,拉着四季和傅爺爺道別,去了外婆墓前。
四季拉着我,扯了扯我道,「媽媽,那位叔叔為什麼在祖奶奶墓碑前?」
我順着看過去,見一個身高修長的男子,一身黑衣,肅然冷厲的立在外婆墓碑前,因為背對着,所有看不清表情。
在腦海里過了一圈,我一時間倒是想不起來,這人到底是誰,記憶力,好像沒有這號人認識外婆吧!
瞧着奇怪,我不由上前,開口,「你好!」
男人微微僵了身子,片刻,清冷的回頭看向我。
俊朗清冷的五官,帶着幾分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質,看着我,他沒開口,只是淡淡看了我一眼,便轉身打算走了。
瞥見墓碑前的白菊花和祭品,我不由看向那人,開口道,「先生,你是……」
男人回頭看了我一眼,眉目清冷的開口,「路人!」
就是淺淡的兩個字,便再無其他。
看着人走遠,我不由好奇,外婆什麼時候認識這樣的人了。
帶着四季叩拜道別,我也不再多想,木子的墓碑是最新的,五年雖過,但沒有雜草沒有損壞,看着總是有那麼幾分嶄新。
我總是沒有辦法理解程雋毓,也許他至始至終沒有愛過傅南鶯,更沒有愛過木子,於他而言,她們都是過客,都是滿心愧疚。
因為已經不再了,所以,存留下的,就只有滿心內疚和遺憾。
若是兩人都還活着,只怕他依舊會對他們清冷淡漠甚至已成路人。
回去的路上,再次遇到那位面容清冷的男人,他的車子停在墓園前,一臉黑色越野,炫酷霸氣。
見到我和四季,他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隨後戴上墨鏡,開車走人了。
車上,陳毅開口,「夫人,傅總讓我定了晚上的飛機,你看可以嗎?」
我淺笑,「可以!」這都訂了,總不能退了。
車子剛啟動,猛地一聲剎車聲,震動得我耳膜都發漲。
車子突然停下來,四季趴在我懷裏,陳毅穩住了情緒,看向前面的黑色車子,微微眯了眯眼。
我也回神了,見黑色車上下來兩個男人,手裏提着扳手,明顯是衝着我們來的。
「啪!」車窗玻璃被砸。
「夫人,報警!」陳毅開口,駕駛位上的車窗玻璃已經被砸下來了。
車門被打開,他被兩個壯漢扯了下去,隨後被綁住了手腳塞進了車裏。
我大腦懵了一下,摸出手機準備打電話,但電話已經被搶了。
不等我反應,後坐的車門被打開,兩個壯漢,左右一邊站了一個,看着我,面無表情道,「沈小姐,和我們走一趟吧!」
我抱着四季,擔心嚇到她,冷靜道,「你們要做什麼?」
「只耽誤你半小時的時間,請吧!」兩個男人開口,面色陰冷。
我擔心會傷害到四季,沒有過多反應,抱着四季下車,看着兩個男人,儘可能冷靜道,「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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