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就殺了曹操 第四四九章 操仁真爽(三合一)

    曹仁口中往外咯血,倒在地上,整個人的身子都躬了起來。

    手中持着染血殺豬刀的劉成,一步步走到他跟前五步的地方停下。

    而此時,劉成身邊的幾個親衛,也都圍攏了過來。

    劉成的親衛,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身手反應,以及相互之間的配合之類的,不可謂不迅速。

    在劉成對曹仁動手的第一時間裏,他們就開始行動了起來。

    只是,有一段兒時間沒有親自動手搏鬥的劉成,動起手來,速度太快。

    還沒有輪到他們出手,三個刺客中的兩個已經身死,一個重傷,失去了戰鬥力。

    這樣的結果,令的四人也有些無奈。

    跟在皇叔身邊,想要投入戰鬥,撈取到一些戰鬥的機會,實在是有些困難。

    別人家的護衛,總是擔心會遇到刺客,而他們,卻一點都不擔心遇到刺客。

    因為皇叔將他們保護的太好了

    四個護衛圍攏過來,確認了幾個刺殺之人,要麼已經死掉,要麼已經重傷之後,立刻再度分開,來到了距離劉成二三十步外的地方,手持武器,滿是警惕的朝着周圍張望,怕有新的襲擊者出現。

    有尖銳的哨子聲遠遠傳來。

    這是在劉成動手的第一時間裏,有親衛按照獨特的節奏,吹響了脖子裏面掛着的哨子。

    向外面傳遞劉成這裏遇襲的事情。

    用不了太長時間,就會有更多的虎豹騎親衛趕來。

    且會有人封鎖附近的路口,進行搜尋,尋找是不是有刺殺者的同夥。

    僅僅是從這一點上來看,就能夠看出劉成手下的虎豹騎親衛的精銳程度。

    而這時候,來到曹仁身前不遠處,手中隨意拎着滴血殺豬刀的劉成,望着曹仁開了口:「你就是曹仁?」

    倒在地上的曹仁,滿身血跡,大口艱難喘氣。

    劉成方才的那兩腳用力很大,十有八九傷害到了他的內臟。

    其實如果第一次,曹仁不故意將身子往劉成踹過來的腳上撞,進行硬抗的話,是受不了這樣重的傷的。

    不過,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晚了。

    曹仁費力的用手撐着地,緩緩坐直身子。

    面對殺兄的仇人,他不想過於狼狽,不想像一條被打斷脊樑的狗一樣趴在地上。

    「你果然知道我!」

    曹仁望着劉成,忍着劇痛與渾身的不適,望着劉成,與劉成對視,開口如此說道。

    劉成點點頭道:「操仁真爽,你曹家等人的名字過於響亮,我如何會不知曉?」

    曹仁聞言再度一愣,哪怕是在這個時候,他依然是被滿嘴都是新名詞的劉成給說得發愣,有些不太適應這位殺兄仇人的聊天方式。

    操是自己的兄長孟德,仁則是自己,真則是自己兄長阿瞞的養子,爽是誰,腦子有些暈的曹仁一時間沒有想起來。

    自己孟德兄的名聲極大,又折損在這人手中,而自己也不算無名之輩,這人知道自己兄弟二人的名字,不足為奇。

    但是又如何能夠知道曹真這孩子?

    曹仁搖搖頭,將腦海之中出現的短暫疑惑,給甩出去。

    望着劉成道:「你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劉成道:「在你冒充張仁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曹仁聞言再度一愣。

    對於自己之前冒充張仁來到長安,然後藉助金蟬脫殼的計策,暗中潛回長安,攪動風雲的事情,他覺得非常得意。

    覺得自己做得天無縫。

    在劉成陡然向自己出手之後,曹仁只覺得是自己在玉山潛伏尋找機會的時候,露出了一些蹤跡,被劉成知道了自己的行動。

    結果,劉成此時一開口,卻讓他感受到了極大的意外與震動!

    對方並不是最近才發現他,而是在他進入關中之後,就已經知道了!

    「也就是說,咳咳咳也就是說,之後的我在長安所進行的事情,你都知道?」

    曹仁盯着劉成詢問,手不自覺的就握緊了。

    劉成點點頭:「對,我都知道。」

    曹仁瞬間呆住。

    「為、為什麼?為什麼你之前的時候,沒有動手,為什麼要一直等到現在?」

    他望着劉成,聲音顯得有些喃喃,整個人被打擊的不輕。

    劉成道:「我為何要第一時間就將你殺死?」

    曹仁聞言,面上滿是憤怒,對方這是將自己當做老鼠來戲弄了!

    但這種憤怒,很快就變成了自嘲。

    「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因為有些事情,你恰巧碰上上了,所以就將你留下了,同時,我也想要看看曹家人的風采。」

    劉成望着曹仁開口這樣說道。

    都這個時候了,他不介意讓曹仁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

    「是不是非常可笑?自以為隱蔽的報仇,卻步步都在你的眼皮子下面,若不是我恰巧有些用處,只怕早就被你給輕易抹去了」

    曹仁沉默一會兒,自嘲的笑着,望着劉成開口。

    劉成搖頭:「沒有,相反,我還很欣賞你的勇氣。

    曹家,不愧是曹家。

    與我劉成有血仇的人多了去了,想要我劉成死的人也很多,如同你曹仁這般,捨棄性命,來到長安,對我進行行刺的,卻是獨一份。

    僅僅從這上面,就沒有人能夠嘲笑你曹仁。」

    聽到劉成的話,曹仁握緊的拳頭緩緩鬆開。

    他望着劉成,臉上帶着一些輕鬆的笑:「曹家沒了我孟德兄,剩下的我們,也只能努力挺直脊樑了。

    你若未曾殺為孟德兄,我曹家現在一定大不一樣!」

    劉成聞言,點點頭道:「你說這話我信。」

    說罷,嘆了一口氣。

    曹仁望着劉成:「你為何嘆氣?」

    劉成道:「我在嘆息,子孝你為何就不能為我所用。

    你來長安這樣長的時間,又在玉山潛伏多時,對於我應該有很多的了解,知道我做出來的諸多事情。

    我以為你有可能會發生一些轉變。

    沒有想到你最終還是走了這樣一條路。

    你這樣的人才,死掉真是可惜了」

    曹仁聞言咧嘴笑了:「說實話,我確實有所動心,但你殺了我孟德兄,這註定了我不能為你所用。

    你這人確實是一個人物。

    如果我孟德兄活着,他也將會將你引為知己,因為你們身上有着不少相似的氣質」

    劉成聞言嘆口氣說道:「你來刺殺我,我能夠理解,畢竟我殺了曹孟德。

    不過,有些事情我需與你說清楚了。

    我殺你孟德兄,並非專門針對他,而是出於自保。

    你那孟德兄,有胸襟,又氣度,但疑心也多。

    不然的話,也不至於會做出準備殺恩人全家的事情。

    若不是我出手,那一家人,將會被他和陳宮,盡數殺完。

    我也會被他殺死。

    除此之外,我其實也認為你孟德兄是一個能夠成事的,如果沒有這些意外的話,我想我極有可能會跟着你孟德兄做事情。

    說不定咱們現在正坐在一起喝酒。」

    曹仁再次愣住,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劉成會說出這話來。

    他不覺得劉成是在欺騙自己。

    因為此時此刻,對方是真的沒有一點欺騙自己的必要。

    「只能說是造化弄人。」

    曹仁沉默了一會兒,臉上露出苦笑。

    說罷,他努力的用力撐着地,緩緩的站起身來。

    在這個過程之中,有好幾次他都差點摔在地上。

    不過,終究還是讓他穩住了身子,沒有真的摔在地上。

    「動手吧,聽說你是用殺豬刀將我兄長殺了的,那就用殺豬刀將我也給殺了吧。

    我曹仁襲殺你不成,自當去死。

    只求皇叔能夠將我等兄弟,埋葬在一起。」

    他努力的挺其胸膛,面對着劉成,開口這樣說到。

    顯得很是平靜。

    對於死亡,一點都不恐懼,似乎這是一個很平常的事情。

    只是在請求劉成將他與那兩個倒地死亡的部下埋在一起。

    劉成沒有立刻說話,而是這個時候,已經有超過二十個得到消息的虎豹騎親衛,朝着這邊趕來。

    除了虎豹騎之外,在山林之後,有村民打扮的人現身,也在朝着這邊衝來。

    這些人有七個,乃是跟着曹仁一起來玉山的人。

    曹仁對劉成行刺,擔心目標過大,只與兩人行動,另外七人隱藏在了附近。

    此時,他們可以選擇潛伏着伺機離開。

    就算是現身,也可以往遠處跑,但這時候卻都朝着他這裏而來。

    看着這一幕,曹仁的眼睛,一下子就變得濕潤了。

    「皇、皇叔,能不能請、請您,請您放過他們,給他們一、一條活路」

    剛剛還將有肋骨斷裂的胸膛高高挺起的曹仁,這時候不複方才的平靜。

    他忍痛跪在地上,望着劉成這樣這樣說道,滿是懇求。

    他是真的不想讓跟着自己而來的弟兄死掉了。

    「子孝兄!怎麼對這賊子低頭跪拜!

    大丈夫,死則死矣!」

    「我等隨着子孝兄啟程前往長安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回不去的打算。

    現在有這種結果,一點都不奇怪!」

    「子孝兄,我等是過命的交情,你若死了,我等豈能獨活?!」

    「子孝兄可以為了報兄長之仇,不顧性命前來這裏這裏拼命,我等有豈能做不出這等事情了?」

    朝着這邊奔跑的七人,見到曹仁的舉動,雖聽不到曹仁在與劉成說些什麼,卻能能夠猜出他此時的舉動,是因為什麼。

    當下就一邊朝着這邊高喊。

    「你們糊塗啊!」

    曹仁出聲嘶喊。

    只不過他之前受傷太重,哪怕是拼盡全力的嘶吼,所能夠發出來的聲音也有限。


    在此時這樣的情況下,根本就傳遞不到那些人的耳邊。

    劉成的護衛,自然不會任由這些人朝着這裏衝擊匯合。

    那出現之後往這裏面趕的二十多名虎豹騎親衛,立刻朝着這些人攔截包圍而去。

    再更遠的山林之中,有虎豹騎的人,在裏面搜索前行。

    他們並沒有因為這裏出現的情況,而胡亂朝着這邊而來。

    他們相信,他們的同伴能夠將這些人給解決了。

    同時,還要防備山林之中,是不是還藏有反賊同夥。

    「錚錚!」

    弓弦震顫之聲響起,羽箭已經朝着那自動現身的七個賊人射了過去。

    立刻就有兩人中箭!

    一個直接身死,一個則是射中了肩窩,不致命,但是卻影響了他的奔跑速度。

    虎豹騎的精銳程度,手中所持的武器,以及相互之間的配合和人數這些,都遠超這幾個人衝出來的曹仁手下。

    在這等情況下,這種戰鬥,根本就是毫無懸念的。

    扭頭望着那裏情況的曹仁,流出淚來。

    在這一刻,他忽然間就後悔之前自己的舉動了。

    自己此舉是為了給阿瞞兄長報仇不假。

    但卻導致了這些過命交情的兄弟,隨着自己赴死!

    「懇請皇叔將、將我等兄弟葬在一起。」

    曹仁收回目光,對着劉成緩緩跪拜,趴在地上磕了三個頭。

    每一次都將腦袋磕在地上。

    他肺腑受傷,肋骨斷裂了不止一根。

    此時對着劉成磕頭,痛苦可想而知。

    但曹仁卻像是感覺不到一樣,就是又咳出兩口血來。

    「好,我答應你。」

    劉成望着曹仁,又看看那邊顯得一邊倒的戰局,點頭說道。

    對劉成道了一聲謝之後,曹仁費力的撐着地,拼命站起來。

    有鮮血順着他的嘴角不斷往下流淌。

    他從劉成這裏轉身,腳步緩慢卻無比堅定的朝着那被攔在兩百步開外的屬下走去。

    此時,那些人已經被團團包圍,能夠站立進行困獸之鬥的,只有兩人,其餘已經死掉。

    這兩人身上,也各自有傷。

    「虎豹騎散開讓出一條路,讓他們出來。」

    注視着這裏情況的劉成,出聲下達命令。

    聽到劉成的命令,那些虎豹騎立刻收手,讓出一條路。

    他們望向那死掉的五人,以及這剩下的兩人,面上帶着鄭重。

    方才的戰鬥,以及這些人所表現出來的東西,已經獲得了他們了尊重。

    雖是敵人,卻值得尊重。

    不過,就算是這樣,他們也一樣沒有放鬆警惕。

    道路是讓出來了,但他們卻隨着這兩人的移動而移動。

    隨時防備着這兩人會突然暴起,做出一些傷害性的舉動。

    曹仁與這兩人相向而行,三人身上都是血,都帶傷。

    不過二人走路卻快多了。

    片刻之後,來到曹仁身前。

    一人握着曹仁的一隻手。

    「子孝兄。」

    「子孝兄!」

    曹仁也用力的握着他們的手,臉上帶着笑容,眼中閃着淚光。

    「傻兄弟,傻兄弟啊!」

    曹仁口中這樣重複着。

    「攙扶我到兄弟們的身邊去。」

    曹仁對二人說道,並伸手指了指那戰死的五人那裏。

    二人點頭,攙扶着曹仁往回走。

    來到最中間那個死掉的人身邊。

    曹仁喘氣如同拉風箱。

    他堅持不住了,坐在了這個人身邊,用手將這人的眼合上。

    而另外兩人則分頭行動,將死掉的兄弟,一一拖到曹仁身邊,連最開始的時候,被劉成殺掉的那兩個也沒有遺漏。

    一起進玉山的十個人,再一次的匯集到了一起。

    曹仁掙扎着,將死掉的七人,一一合上眼睛。

    在這個過程之中,不斷有血從他的口中流出,他的喘息也越來越粗重。

    「或許是我做錯了,是我拖累了你們,你、你們本可以不、不這樣的」

    曹仁目光渙散,口中喃喃的說着。

    他的身子晃了晃,失去了力量支撐,側着倒在了地上。

    另外二人見到,彼此對視一眼,就各自將獵刀橫在自己脖頸間,用力的一拉,就有鮮血噴了出來。

    手中獵刀墜地,他們緩緩跌倒。

    倒在他們給自己預留出來的位置,走上了與他們兄弟一樣的道路

    汜水關野戰醫院這裏,顯得有些寂靜。

    眾人圍攏着十個變成了屍體的人,顯得很是沉默。

    天空中再次有雪花飄落,潔白的雪花覆蓋在他們身上,帶出了一些安詳。

    「找地方將他們給埋葬了吧,葬在一起。

    這些人雖是敵人,是為了刺殺我而來,卻也算得上是好漢子。」

    劉成站在這裏看了一陣兒之後,開口對邊上的虎豹騎親衛說道。

    虎豹騎親衛依言而行。

    找了一個不礙事的地方開始挖坑,然後,將以曹仁為首的十人,抬到這裏面,將之埋葬

    劉成站在這裏目睹了全程,又一個歷史上的名人死去。

    他這樣想着,搖搖頭,一步步的走遠了。

    這天下,還是早些太平下來的好啊。

    這樣的話,就沒有了那樣多的打打殺殺

    「沒卵子的的後代裏面,倒是出現了這樣多的有卵子的人」

    知道了事情經過的周倉,開口這樣說道,顯得有些感慨。

    不過,感慨歸感慨,得到消息的他,帶着武器沒少在玉山周圍轉悠。

    想要看看還有沒有這種有卵子的人。

    有的話,就將他們送去見曹仁,讓他們好好的交流了一下感情。

    膽敢前來刺殺皇叔,當真是膽上長毛了!

    黑臉險路神一樣的周倉,內心是格外的暴躁。

    黃敘所在的院落里,黃敘正在不斷的動作着,頭上臉上都是汗。

    但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曾停止。

    他現在正在做的動作,正是華佗所創造,此時還沒有傳揚開,沒有大名聲的五禽戲。

    看着自己在益州收的那個妾室稍微有些隆起的小腹,黃敘的求生欲前所未有的強烈。

    之前身為兒子,他從自己父親那裏感受到了濃濃的父愛。

    他想,對於父愛,對於父親,他是極為了解,極為熟悉的。

    但是,在得知自己將要成為父親,用手撫摸着妾室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時,他整個人的心思,有了極大的變換。

    對於父親,對於父愛,他有了更多的想法,更為深刻的理解。

    以往,他找小妾,想要生孩子的主要目的就是擔心自己病治不好,只留下父親一個人在世上過於孤單,想要給父親留一個伴,留下一個精神的寄託。

    好讓父親好好的活下去。

    至於他,活不下去就活不下去了。

    他相信,有父親在,自己的孩兒,不會受到什麼委屈,會得到很好的照顧。

    但是現在,在用手撫摸着妾室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時,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一下子就讓他的想法變得不一樣了。

    他想要好好的活下去,不僅僅是為了不讓父親傷心,更為重要的是,他也成為了一個父親!

    他想要看着自己的孩兒呱呱墜地,想要看着自己的孩兒長出第一顆牙,想要看到自己的孩兒,邁着小腿,跟頭趔趄的學步,想要聽自己的孩兒叫自己一聲阿爺。

    想要陪伴在自己孩兒成長中的每一刻。

    想要看到自己的孩兒長大成人

    他現在是真的不想死,因為死掉了,這些都將與他無關。

    他的孩兒將成為一個沒有阿爺的人

    這些,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黃敘才會有這樣強烈的求生欲。

    一番五禽戲練完,黃敘喘息一陣兒,回到屋裏裏面,從爐子上溫着的水壺裏面倒出來一些熱水入陶盆,試一下水溫,又從邊上舀一些涼水倒進陶盆,黃敘就開始洗臉。

    洗過臉,擦拭乾淨之後,就坐到書桌旁讀書。

    一邊讀書,一邊咳嗽。

    但精神卻很貫注。

    他的想法發生了改變,他的病已經有了眉目,一旦治好,就能夠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那他就需要為之後的正常生活多做準備。

    自己阿爺雖然強悍,自己也不能事事都依靠阿爺,而且,自己也將要成為父親。

    他也想成為自己孩兒的驕傲。

    黃敘所居住的院落,是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落。

    沒有任何的僕從。

    一般都只有黃敘一個人在這裏生活。

    自從得知自己的妾室有了身孕之後,他直接就與自己的小妾分居。

    不是他不想與她還有他那未曾出生的孩子住在一塊兒,而是擔心自己的病會過到自己小妾,以及小妾肚子裏面的孩兒身上。

    黃敘的小妾每天都會過來看黃敘,只是在黃敘的要求下,最近只能站在院落外面的一百步開外,不能靠近院落。

    黃敘實在是忍不住想要摸摸那未曾出生的孩兒了,會提前沐浴更衣,並在嘴上帶上一個厚厚的、被皇叔稱之為口罩的東西,在遠離院落的地方相見

    對此,劉成只能說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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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九章 操仁真爽(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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