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我的感知力,只要陳天陽真的進行突破,那就一定瞞不過我,到時候我會趁機阻止他,讓他突破失敗。
總之,三個時辰後,就是陳天陽的死期。」
天狼和宣天力立即伸出大拇指:「不愧是谷儀彬大人,心思就是縝密,屬下佩服!」
五蘊宗大廳前面的廣場上,澹臺雨辰獨立駐足在原地,微微垂首,憂心忡忡。
她已經聽到了谷儀彬和天狼等人的對話,心知陳天陽所要煉製的丹藥一定非同小可,而煉製成功後所產生的異象一定同樣非同小可,絕對瞞不過谷儀彬的耳目。
到那時候,怕是陳天陽和恩師還沒來得及服下丹藥進行突破,就會被谷儀彬給阻止甚至是殺死。
澹臺雨辰咬着紅唇心亂如麻,為今之計,就只剩下相信陳天陽了。
突然,柳清風走到了澹臺雨辰的身邊,微微皺眉,說道:「雨辰,你讓我失望了。」
澹臺雨辰將心頭的擔憂壓下,微微低眉,歉意地道:「剛剛形勢緊急,雨辰不得已向前輩出手,還請前輩恕罪。」
剛剛柳清風想要阻止澹臺雨辰真的自刎,澹臺雨辰不得已施展「神州七變舞天經」擋下柳清風,雖說事出有因,但澹臺雨辰一向尊師重道,所以內心感到一陣歉疚。
「我不是指這個意思。」柳清風搖搖頭,雙眼緊緊盯着澹臺雨辰,皺着眉道:「我問你,你剛剛為什麼要用自己的性命,為陳天陽爭取一線之機?難道你喜歡上了陳天陽?」
澹臺雨辰臉色頓時飛起一抹紅霞,慌亂到語無倫次:「前輩我我沒有我只是因為要和陳天陽決戰,他他不能死在這裏」
「雨辰,你一向不喜歡說謊的。」柳清風眉頭皺的更深,心裏不滿地道:「如果陳天陽能逃過此劫,我希望你以後離他遠一點,和陳天陽保持足夠的距離。」
澹臺雨辰風華絕代的容顏瞬間白了一下:「前輩我不能」
柳清風立即揮揮手,打斷了她,道:「你和陳天陽走的越近,他的危險就越高,如果你不想看到他死的話,以後就主動保持距離,這對你對他都是好事。」
「為什麼?」澹臺雨辰一聲驚呼。
「以後你會知道的。」柳清風轉過身去不再說話。
澹臺雨辰咬着嘴唇,看着陳天陽消失的方向,心亂如麻。
卻說陳天陽等人離開廣場後,厲宗主吩咐一名弟子,將陳天陽和夏爾瑪帶到了一間幽靜的房間,而她自己則向另外的方向走去。
陳天陽知道,厲宗主肯定是去拿「天陸芝」去了。
果然,沒多久,厲宗主便重新出現在陳天陽的面前,手中還多了一個黃色的錦盒,遞給了陳天陽,道:「這裏面就是『天陸芝』。」
陳天陽打開錦盒,頓時,一股濃郁的藥香味撲鼻而來,瞬間充滿整個房間,就連體內的傷勢都恢復了不少,看着錦盒裏的一株芝草,又驚又喜地道:「好強的藥效。」
夏爾瑪站在一旁暗暗驚訝,突然反應過來,道:「你想煉製丹藥,臨時突破境界對抗谷儀彬?」
「沒錯。」陳天陽打了個響指,反問道:「有問題嗎?」
「問題大了去了。」夏爾瑪翻翻白眼:「谷儀彬可是傳說中的『先天強者』,實力超凡脫俗,你就算真的煉製成功並且突破境界,也不是谷儀彬的對手,我現在都後悔跟着你一起來華夏了,你死就死了,萬一把我也連累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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