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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皮破天!高牧,你要是想吹牛,換人吹去,我們可沒時間聽你在這裏瞎掰。文字谷 www.wenzigu.com還顏如玉,還黃金屋,狗屎夢做多了吧?」
謝斌對高牧的白日夢十分的不屑,很後悔在這裏聽他胡扯白咧。
「哼,不要把無知當應該。以你的目光,自然是看不到黃金屋,找不到顏如玉的。」高牧反擊道「你呢,充其量就是一個靠家裏,靠父母長輩混吃等死的混混而已。」
「混蛋,怎麼說話的呢?」
謝斌的性格屬於衝動型,只要有人點火,百分百是一點就着。
「好了,我也懶得再和你們廢話,我就問你們,想不想賺錢?」
高牧知道,再和謝斌這麼爭下去,可能一個早上都掰扯不清楚。
「切,當我們是傻子啊,你一個窮光蛋,也好意思在我們面前說賺錢?」
高牧家什麼條件,平常過的什麼日子,作為同班同學的謝斌,自然比誰都清楚。
在他看來,上次只藍思網吧被高牧弄去的一千塊錢,恐怕是他這輩子經手過最大的一筆錢了吧?
就這麼一個窮兮兮的傢伙,竟然大言不慚的說要帶他們八大金賺錢?
《天方夜譚》都不敢這麼寫,這高牧是準備考相聲專業,在這裏練習說笑嗎?
「那你……」
「我倒是有點興趣,你 說說看?」
高牧的話被仇星星打斷了,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他竟然直言說他感興趣。
「仇星星,你傻了啊。他這種窮光蛋怎麼可能有賺錢的路子,有也是去馬路上乞討吧!」
謝斌對仇星星的表態很是詫異,更是不滿。
「你閉嘴,聽他說說又沒事。」仇星星摸着下巴上的烏青「你們說是不是?」
在他們八人中,仇星星家裏的條件是最差的,雖然比起一般人家不差,但和其他七人比起來就不是那麼優裕了。
他之所以會是八大金明面上的老大,主要是因為他能打,其他人在這方面服他。
「是吧?」
「聽就聽唄,反正聽聽又不吃虧。」
「就是,我們又不傻,自己難道不會判斷嗎?」
……
仇星星表態,其他人也沒有反對,聽了不上當,聽了不吃虧。
「你不錯。」高牧對仇星星的表態很滿意,冷笑對着謝斌一比劃「比他聰明多了。」
「高牧,你不要太過分了。」
「謝斌,好了,聽他怎麼說?」
不用高牧開口,仇星星就把謝斌壓了下去。
「不好意思,我突然不想說了。」
高牧嘴角鬼魅笑容乍現。
「你耍我們!」
這一下,不光是一點就着的謝斌冒火,連仇星星也是火冒三丈。
是可忍孰不可忍!
被高牧手裏劍壓下去的怒氣也在這一刻爆發,這是新仇舊恨,就算是冒着身上出窟窿,他也不能再忍再等了。
被高牧如此羞辱,他的臉面都丟光了。
「別急,之所以賺錢的事情我先不說,是因為我準備先給你們說另外一件事。」
高牧不慌不忙,壓着八大金的火氣線,慢悠悠的說道。
因為謝斌的牴觸,因為仇星星的同意,讓高牧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思路,想法過於簡單,不是很可靠。
說不得等他說出來,依然是個雞飛蛋打的局面。
他要給這件事情加一道鎖,上一道保險,以保證他說出策略之後,八大金能心甘情願的配合,而不是貌合神離或者是虛與委蛇,隨時會反咬他一口。
「說!」
仇星星深深的呼着一口氣,不光是身上臉上痛,心口也是被高牧憋的隱隱發疼。
「這件事不適合公開說,只能是一對一的私下講,你們哪個先來?」
高牧繼續悠哉。
「搞什麼搞,有什麼不好說的,我們兄弟之間沒有秘密,事無不可對人言。你不會真的是耍我們吧?」
於超黝黑偏瘦長的臉,顏色更加的變幻莫測。
「我要說的事情事關你們或者是你們家裏的私隱,你們真的要我公開說?」
嘿嘿嘿,他是不介意公開說,可就怕他說了以後,這八大金剛面子上掛不住。
這些事情,可和打不過高牧,被高牧反手揍一頓不一樣,牽扯的關係可不簡單啦。
「有話說有屁放,別搞花樣。」
「那行,就先說你的吧!嘿嘿!」
事到臨頭了,高牧又有搞事情的跡象,看着謝斌,嘴巴微張預言。
「等一下,你不是說是私隱,不能公開說的嗎?」
被高牧翻了頭牌,嘴巴上了鋼牙的謝斌突然就軟了。
「對啊,我認為這是你們的私隱,可你不是不怕,讓我快說嗎?那我可就真的說了哦!」
戲虐的眼神戲虐的盯在謝斌的身上,嘴角上揚的厲害。
明知道高牧是故意的,是故意在搞他,謝斌卻只能捏着鼻子把這杯苦水喝下。
「等等,我想好了,既然是私隱,那還是私下說吧。」
高牧的笑太詭異,謝斌也不敢保證他會不會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自己打臉反悔比較好。
萬一真的是他或者家裏的私隱,被高牧這麼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那還真的不是什麼好事。
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萬一呢,他還是不敢冒這樣的風險。
高牧之前的暗示,做派,給了謝斌很強的心裏暗示,讓他不敢放任着萬分之一的可能發生。
「早說嘛,羅里吧嗦東拉西扯的,早按照我說的來,不是早結束了嗎?」
高牧最後又損了謝斌一句,把這東拉西扯的帽子扣到了謝斌的頭上。
「你……」
算了算了,被高牧懟的從來沒有佔過上風的謝斌,終於壓住了自己的火氣,鬱悶的憋着。
「附耳過來。」
高牧笑等謝斌的耳朵。
「哼,看你能說出什麼東西?」
謝斌絲毫沒有發覺,他們的思維一直被高牧牽着走,聽上去是東拉西扯的,其實是一直在破除他們的心裏防線。
明明上一秒還是要死要活,拳拳到肉的敵人,下一刻就被牽着鼻子,乖乖的聽着話。
手中劍壓在謝斌手裏的匕首上,努力壓着不笑,低聲的說道「最近還尿床嗎?我這裏有專治尿床的獨家秘方,你要是需要的話,我可以告訴你的?」
「你怎麼知 ……」
謝斌脫口而出,又很快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化,紅白黑不停的交替轉變,一雙眼睛已經快要瞪的掉到了地上。
這有尿床的隱疾,是他最大的痛,也是他最刻意隱藏的一個私隱,除了他父母根本不可能有外人知道。
高牧是如何知道的?
無數的可能性在謝斌的腦海升起,又被他擊落。
完全沒有可能性!
高牧笑的很開心,他本來只是詐一詐謝斌,可沒想到這個會在一年之後才傳的沸沸揚揚的茶餘趣事,竟然會是真的。
謝斌的臉色變化,還有他剛才暴露出來的半句話,已經很好的證明了此事的真實性。
還真是可樂,想不到謝斌到高中了竟然還會尿床,不用說另外一個說他到了初中還要吃媽奶的傳說,恐怕也是十有八九了。
不過,有尿床一事就足夠了,已經不需要他再把媽奶拿出來刺激謝斌了。
呵呵笑着擦過謝斌的身邊,走到了一面懵逼看謝斌反應的仇星星面前。
貼近他的耳邊,更加神秘的說道「爐峰路,金項鍊,金戒指,聽說老值錢了?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到底值多少錢啊?」
「……」
仇星星沒有吭聲,不過他嘴角一直在抽抽,手上脖子上的青筋猙獰,隨時會暴起狂揍高牧。
高牧抱劍在凶,戲虐的看着仇星星,一點擔憂都沒有「看樣子你應該是知道值多殺少錢的了?嘿嘿,還不錯哦。」
「你怎麼知道的?」
仇星星的顫抖着聲音問道,雖然不是貼着高牧在問,但其他人聽到了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意思?
「我怎麼知道你就不要打聽了,反正我就是知道了就行。」高牧笑盈盈的說道,上下打量了一番仇星星「看不出來,不光拳腳厲害,手腳也麻利的很啊!」
「好,我可以不問你怎麼知道的。」仇星星明白,高牧要是不願意說他問了也是白問「那你總能告訴我,除了你還有誰知道吧?」
「放心,暫時只有我知道,你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
高牧開心笑着,又擦着仇星星的肩膀而過,站在了於超的身邊「你要不要回家問下你爸媽,需不需要再增加一個保險柜,現金太多了也是麻煩不是。本來存銀行很方便的,可惜……可惜啊!」
搖頭晃腦,可惜連連,卻把於超給問的臉色蒼白。
嘚,都不用回家問爸媽了,這位自己就清楚 ,心裏明白的很。
接下去,一個接一個,高牧在八人的耳邊都說了一件事情,具體是什麼只有他知和當事人自己知。
他一直在笑,八大金剛的臉色可就沒那麼好了,笑是不可能的,可哭也哭不出來。
一個個臉色蒼白,複雜,跟鬱悶,當然還有無限的火氣。
「你們也不用這樣看着我,我既然把這些事情和你們說了,就不怕你們耍手段。」轉了一圈,從新走回了原先坐的位置,一屁股下去,手裏的劍當支點,整個人往前半傾「你們應該知道我禮拜一沒去上課吧?我不妨告訴你們,我就是去佈置後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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