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誰?」
王母問的才是問題的核心。愛字閣 m.aizige.com
知道是老師沒用,只有知道是哪個老師才是根本。
然而,能索性對方老師的身份,也是高牧目前能分析的極限了。
魔都大的老師雖然沒有學生的十分之一,但絕對數字也不算小,現有的信息他完全無法分析出具體是誰?
有哪個老師會對高牧和王菲菲如此的關注,會用上這麼大的心思來針對他們?
「對,是誰呢?」
四人彼此對視,都沒有答案,找對了方向已經很是不容易,再想要找對人,沒有其他的補充信息,幾乎是不可能。
無法鎖定具體的人,也就不明白對方真實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是高牧說的針對他和王菲菲,還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最終的目標是王乾德?
假如是就是針對高牧或者是王菲菲,或者是針對兩人一起的,都還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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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是最終目標是王乾德,那事情可就複雜了?
這背後到底是什麼人,是一張什麼樣的網,都需要好好的琢磨琢磨。
書房四人之中,唯一個可以置身事外的王母倒吸一口冷氣,她是做企業的人,本身的年紀也賦予了她豐富的人生閱歷。
一想到有可能是衝着王乾德來的,立馬就意識到了後果的可怕。
王乾德可不僅僅是她的老公,王菲菲的父親,他最重要的身份是魔都大的校長。
魔都大也不是一般的普通大學,在上海,在全國,那都是能排上號的,他屁股下的位置是什麼級別,有多少重要只要是懂的人都很清楚。
劍指王乾德,根本就不是針對他一個人,而是他身後的一個小團體。
一旦他出事,一旦他倒了,影響的也不光光是魔都大,最起碼整個魔都圈層的教育系統都會是一場地震。
他們這個小家就更不用說了,影響肯定會更大,天崩地裂不至於,但是七級以上的強震是難免的。
別看她事業有成,似乎早就實現了財務獨立,看上去是一個不依賴王乾德的女強人。
但那都是表面的假象,她自己心裏很清楚,和她打交道的人也很清楚,要是沒有了王乾德魔都大校長,沒有他在教育系統的人脈源泉,她的公司絕不可能發展的這麼順利,這錢也絕不可能賺的這麼省力。
有時候,無形的資源才是最大的資源,才是最大的助力。
王母不敢想像王乾德一旦出事之後家庭,公司,會是什麼樣的結局,一絲絲的依賴從她這個所謂的女強人身上,流露了出來。
在一張床上躺了幾十年,彼此之間有一稍許的異樣都會被另一方快速的感知到,王乾德第一時間察覺到了王母的情緒變化。
手指在書桌上面輕輕的敲動,不滿的瞪了一眼王母道:「想什麼呢?我這一輩子不敢說毫無瑕疵,但自信還是經得起考驗的。」
自己最清楚自己的事情,王乾德對自己這一生的行事還是有信心的。
再說,他能做到現在的這個位置上,豈會是是省油的燈?
就算猜想成真,真的是有有心人想要動他,也不是說動就能動的。
「伯父,伯母。」兩人的對話很簡單,但是一旁的高牧聽懂了,笑着開口道,「我個人覺得這件事情,不會有那麼嚴重,更不可能有那麼複雜。」
衝着王乾德來的,呵呵想多了。
「怎麼說?」
高牧說的肯定,引起了王母的注意。
可能是事關王菲菲,又因為王乾德的身份特殊,難免有了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的困惑。
他們兩夫妻本應該是無比冷靜,不可能被一些假象迷惑的。
現在的表現,典型的關心則亂。
「要是這件事情最終的目標是對着伯父去的,那這樣的對手就完全沒必要擔心了。」
高牧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冷淡,甚至是不屑。
當然,這份冷淡不是針對王乾德兩夫妻,他不屑的是那個寫舉報信的人。
「好了,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趕緊說說你的分析吧。」
經過一段時間的緩和,王菲菲的鬱悶也散去了不少,她現在和王母一樣十分擔憂這箭矢的終極目標會是王乾德。
高牧能篤定的說不是,讓她們的心情緩和了一些,但不聽到具體的分析,不論證高牧的分析是否合理,心裏的半塊石頭,始終還是無法放下。
「很簡單啊,因為要是這份舉報的最終目的是為了對付伯父的,那這個對手要麼十分的蠢笨,要麼就是下了一步臭棋……」
十分的臭。
就憑這份舉報信里的內容,連明面上的他和王菲菲都對付不了,還想對付王乾德,簡直是痴人做夢。
不但臭,還打草驚蛇。
「哈哈哈……」
隨着高牧把自己的分析娓娓道出,王乾德開心的笑了,這是他和高牧見面後,第一次這麼放鬆的展露自己的感情。
確實,要是用這樣的招數,想用王菲菲的事情來映射,來對付他確實是一招臭不可聞的棋數。
不但不能傷他分毫,還會打草驚蛇,讓他有了警惕,更是有可能會被他反擊。
對他這樣級別的人,要是沒有鐵證,不能一招致命,任何的請勿妄動都會是自討苦吃,最終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還把舉報信往學校的舉報信箱裏塞,這不就是主動送貨上門嗎?
所以,高牧分析的思路是正確的,這個所謂的舉報人不但不知道他和王菲菲的關係,也不可能是意在沛公。
「也就是說,這傢伙純粹是沖我們兩個來的了哦。」
連王乾德都認可了高牧的分析,王菲菲當然不會再質疑,只是一想到有人給她用陰招,心裏的火氣再次復燃。
「沒錯,就是沖我們來的,說的精準一些,更應該是沖我來的。你有可能是被我牽連了。」
「為什麼這麼說,難道就不可以是沖我來的,是我連累了你?再說了,你就這麼確定本質不是同時針對我們兩個?」
無妄之災,誰也別說是誰殃及了池魚。
在王菲菲心裏,她和高牧就是一體,不管是針對他還是在很對她,就是在針對她們倆。
「很簡單啊,這件事其實就是寢室栽贓的20版本。」
一開始高牧還不確定,現在他敢說有八成以上的把握,手段類似。
都是用表面的真實掩蓋下面的真實,手法看上去兇狠,可一旦看破本質就完全的不堪一擊。
「你既然這麼肯定,那這次是準備把他揪出來,還是繼續子彈飛?」
上次高牧就說要子彈再飛一會兒,結果就看到這樣的後續。
「繼續飛吧。」
無所謂也是無奈。
「為什麼?你就不擔心第三次讓你收不了場。」
這次的子彈,就已經讓王菲菲有些接受不了了,再來一次,鬼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糟心事。
「不飛還能怎麼樣,現在的一切,都是我們分析出來的,並沒有絕對的證據佐證。」
捉賊拿贓!
沒有鐵證,沒有肯定的事實,他們也有可能會搞錯對象。
那樣的烏龍,也會是致命的招數,同樣也會打草驚蛇。
「要證據還不簡單,我出面找那個什麼景部長,好好聊聊不就知道了。」
咬牙切齒!
日常堅持健身的王菲菲,雙拳關節全力活動。
她王老師親自出面,那個景部長要是敢嘴硬,想要講義氣,她不介意給她展示一下老師的另一面。
「沒用,這次的事情和那個景部長,還有商亭他們應該沒有關係。」
考慮到這封舉報信里的內容,加上牽扯到了王菲菲這個老師,更是校團委的書記,幕後之人應該是親自出手幹活,讓外人代為操作的可能性極低。
甚至從這封信出現的時間來說,對方也就是想要在校領導的範圍內施壓,並沒有真的想要把事情鬧大。
如此,自然的就不可能讓學生知道了。
所以,即便是王菲菲找到了景部長,問出了寢室栽贓的幕後之人,也對這次的舉報信沒有多少實質的幫助。
因為沒有關聯的證據能把對方鎖定,另外還是那句話,會打草驚蛇,得不償失。
再說了知道是誰又能怎麼樣,是能一口咬死對方,還是用王乾德的權威給對方穿小鞋?
這都不能徹底的解決問題,也不是高牧的風格,他喜歡的是一擊致命。
「那就放任不管了嗎?」
「管,當然要管了。」
「那好,你給我一個確定的,這子彈你準備讓它飛到什麼時候?」
但凡高牧的回答她不滿意,王菲菲就準備用自己的方法來解決。
「這件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出手處理就行。」
「說的簡單,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你準備怎麼出手?」
不讓她出手,純理論分析,王菲菲是真不知道高牧能怎麼做,有什麼辦法去處理。
「簡單啊!」對應的給了王菲菲答案,「你不是一直想要我進學生會嗎?馬上大二了,我可以考慮加入。」
辦法確實很簡單,景部長不是學生會的幹部嘛?
高牧就明的靠近他,找機會自己搞清楚到底是什麼人在指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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