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過來,難道還要繼續聽你們「打情罵俏」嗎?
哪怕心中腹誹,業寒面上也始終保持着那副憔悴的模樣,再搭配上他那頭略顯凌亂的銀白色長髮以及唇角尚未擦去的血跡,乍一看去,倒是頗有幾分病美人的味道。
就連自認閱「美」無數的千蕎,也被他那有別於往常的美貌所驚艷,一時竟失了言語。
直到耳邊傳來一聲輕笑,她才猛然回神。
自己方才竟是看呆了?!
這個認知讓千蕎備感詫異,她莫非還有花痴屬性?不然怎麼看個病人都能看呆了?
總不能是單身久了,看誰都覺得眉清目秀吧?
帶着心底的疑問,千蕎不禁抬眸看向業寒,卻恰巧與對方那雙含笑的眸子相撞。
才與業寒對視了不到兩秒鐘,她便率先敗下陣來。
雖然知道對方肯定看到了她剛剛那副犯花痴的樣子,但千蕎覺得自己還可以搶救一下,於是十分生硬地開口道。
「我剛剛已經給你檢查過了,你的神魂受損十分嚴重,一朵四方靈花是不夠的,這朵你也拿去,等你的體力恢復了,我便用靈力助你煉化它們。」
千蕎說着,將手中的四方靈花遞給業寒。
看着被少女遞到眼前的淡藍色花朵,業寒卻並沒有着急伸手去接。
他就這樣安靜地注視着千蕎,直到少女的臉頰因他的目光而微微有些泛紅後,他才微笑着伸手接過,「那便有勞你了。」
在接過四方靈花時,業寒的指尖狀似無意地擦過少女的手背,因動作很輕,千蕎只以為對方是無意的,便也沒多在意,隨口回道。
「沒事,等你休息好了叫我就行。」
說完這句,千蕎便轉身向墨昀走去,她記得墨昀之前說他不舒服來着。
這邊拿到四方靈花的業寒,乍看之下像是在垂眸把玩着手裏的花枝,但實際上,花枝被他好好地攥在手心裏,而騰出來的拇指與食指則好似在回味什麼般,輕輕地摩挲着。
*
「墨昀,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因為擔心墨昀的身體,千蕎剛走過來便開口詢問起了對方的身體情況,結果反而是身為當事人的墨昀微微愣了一下。
直到少女伸手想要探查他的「病情」,墨昀才猛地反應過來,千蕎這是在問他剛剛身體不舒服的事情。
可他先前根本就沒有不舒服,那樣做純粹是為了在業寒面前宣示主權,因為心虛,墨昀不自覺地避開了千蕎伸過來的小手。
而他的這個動作卻讓千蕎心中一沉,自兩人認識以來,墨昀從未避開過她的探查,今日如此反常的舉動,容不得她多想,於是難得態度強硬地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墨昀見少女緊繃着一張小臉,心知自己剛才的舉動讓她誤會了,便老老實實地任由對方用靈力為他檢查身體情況。
而他的這個動作卻讓千蕎心中一沉,自兩人認識以來,墨昀從未避開過她的探查,今日如此反常的舉動,容不得她多想,於是難得態度強硬地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墨昀見少女緊繃着一張小臉,心知自己剛才的舉動讓她誤會了,便老老實實地任由對方用靈力為他檢查身體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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