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所說的方法,便是通過針灸將腿部的血脈打通,之後再多多按摩腿部肌肉,不出三月便能恢復如初。
蘇小白一直都是個怕疼的主兒,以前打個針都要護士軟言軟語勸很久一直安慰她放鬆放鬆針才能扎的進去,如今要給她針灸,蘇小白的心理壓力不是一般的大。自從師傅拿着針具進了屋,蘇小白便開始渾身發抖,師娘緊緊握着她的手,大冬天的蘇小白的手心都出汗了,一旁的李鴻基站在師娘身後,一臉擔憂的看着蘇小白。
當師傅取出銀針,放在火焰上消毒的時候,蘇小白更是像抽搐了起來一般,師傅嘆了口氣,對着蘇小白說:「小白,你要放鬆,你不放鬆的話師傅這針扎不進去。」
蘇小白抖的更厲害了,當初整個醫院的護士都拿她沒有辦法最後還是護士長來了才降住了蘇小白,如今想到要拿針往腿上扎,蘇小白便覺得腿上已經開始疼痛了。
當師傅坐在蘇小白身邊的時候,蘇小白整個神經繃得更緊了,差點就要哭出來了,師傅慈祥的摸了摸蘇小白的頭,說:「好徒兒,就幾針,很快就結束了。」說時遲那時快,蘇小白還沒準備好,師傅便已經插下了一根針,蘇小白疼的眼淚都下來了,師娘不停的給她擦着眼淚一邊說:「小白,你可不能哭,你的眼睛受不了啊。」
蘇小白痛過之後,整個肌肉更加繃緊,師傅是一針也扎不下去了,一旁的李鴻基急的額頭冒汗,突然就靈機一動,根據蘇小白的根本屬性想出了一個好招。
「小白,你聽說過棗泥山藥糕嗎?」
蘇小白一個愣神,「啥?那是什麼?」
趁蘇小白愣神之際,師傅迅速的紮下幾針,蘇小白「嗷」的一聲叫了出來,淚眼婆娑,雙手亂舞着,不肯師傅再扎針了。
「小白小白,你聽說過牛奶茯苓霜嗎?」
「啥?那又是啥?」蘇小白再一次上當,師傅又趁機紮下兩針。
蘇小白哀嚎道:「師傅你真是比容嬤嬤還容嬤嬤,扎針這麼狠!」
師傅看着蘇小白,一臉好奇的樣子說:「容嬤嬤是誰?」
好為人師的蘇小白忙向師傅解釋道:「就是還珠格格裏面一個凶神惡煞的……」話還沒說完,又被師傅扎了幾針。
蘇小白眼淚汪汪的看着師傅,倒沒再說別的,只問:「還有幾針?」
師傅和藹的豎起了一個指頭,蘇小白滿臉期待:「一針嗎?」
師傅:「不,還有一百針。」
蘇小白差點吐出一口老血,拉住師傅的手說:「師傅,我不治了,我這下半輩子就躺在床上等你養我,給我做飯吧!」
老頭眉頭一皺,說道:「這樣似乎為師吃了很大的虧很不划算,那就再扎一針好了。」
師娘狠狠的對着師傅的額頭敲了一下,說道:「都這時候了,你就別和小白開玩笑了,快施最後一針吧!」
師傅拿出最後一根銀光閃閃的針,對蘇小白說:「小白,這最後一針師傅考驗你,看你能不能戰勝自己,放鬆下來,讓師傅紮下這一針。」
在如此煽情的情況下,蘇小白毫不猶豫的對着師傅搖了搖頭,說道:「不能。」
師傅滿臉黑線的看着蘇小白。
「真的不能。」蘇小白繼續認真的說道。
老頭的怒火頓時「噌」的上來,一臉憤怒的看着蘇小白。
「師傅,我真的……」話音未落。蘇小白便被扎了一針,還沒來得及哀嚎,便暈了過去,一旁的師傅淡定的擦了擦手,對一旁的李鴻基說道:「你看你師妹是不是還是安靜的時候比較好?」
李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