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容易讓人犯罪
美夢當中,風紫拿着肥皂擦拭着**裸的身體,舒舒服服的倒在浴缸里,四溢的香氣沁人心脾,暖暖的溫度照顧到了身體上的每一處肌膚。
朦朧間,風紫盡情的吮吸着香甜,試圖將布瑪身上的隔膜脫下來。纖細的腰肢,雖然不是很豐滿,但卻是那樣有彈性的臀部,風紫的雙手,從布瑪的睡衣下擺下伸了進去,撫在了她的肌膚之上。
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布瑪的胸脯現在已經是完全貼到了風紫的身上,那一對緊挺的更是讓風紫感覺的異常清晰,但是風紫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他知道自己在夢裏洗澡,哪裏曉得自己現實中在幹些什麼。
風紫一邊吻着布瑪,兩隻大手也在她的身體上輕輕的撫摸了起來,一路撫過,布瑪細膩的皮膚上泛起了一層紅暈。
男人?什麼是男人?有三隻腿的就是男人!如此親密的接觸,風紫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他的生理反應哪能不強烈,此時那裏早已經是堅硬之極,要是不碰到什麼東西顯然是不舒服極了,輕輕的挪動了一下身體,那裏已經是壓到了布瑪的兩腿之間最敏感的部位上。
風紫迷迷糊糊,將一隻手從衣襟下一直伸到了布瑪那戴着胸罩的之上,也許是雙方都睡的太孰,都是沒有發現身體的異樣,更不要說清醒過來。
隔着胸罩,風紫感覺到了那裏面的彈性十足,順着上面的邊緣,把兩根指頭伸進去,捏住了布瑪的那顆小葡萄。
夢境中,風紫看着自己的面前,莫名其妙的多出了幾盤子葡萄,水汪汪的,而且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風紫兩三下就把布瑪的胸罩解開,然後又伸到前面去,讓那一團柔軟在自己的手裏不停的變幻着各種各樣的形狀。
風紫在夢裏納悶道:「怎麼又變成饅頭了?而且還是葡萄鑲嵌在饅頭上?」
在床上,布瑪也換了個睡姿,她的臀部往上抬起少許,讓風紫終於很順利的把她的褲子脫了下去。
頓時,布瑪的身體裸露在空氣當中,兩條光滑的大腿,這一雙腿極其修長,並沒有一分多餘的脂肪,剛才風紫在給布瑪脫褲子時手指碰到腿上的肌膚,也是顯得彈性實足。
次日一早,「啊!」一聲激烈的尖叫聲甚至比打鳴的公雞還要響亮。
布瑪驚訝的看着自己的床上,在她身旁,風紫的身影赫然躺在那裏,倒在枕頭上呼呼大睡。
「還好,風紫這傢伙什麼都不懂。」布瑪看着沉睡當中的風紫,鬆了口氣,就在她暗自慶幸的時候,低頭一看,卻發現自己的睡衣不異而飛,乳罩也消失不見,更要命的是,還有那叢……茂密的黑森林。
「啊!死混蛋!快給我起來!」布瑪如同潑婦一樣,張牙舞爪,將床上的東西使勁砸在風紫的身上。
風紫從睡眠中幽幽轉醒,揉揉了眼睛,睜開眼睛後,卻發現布瑪怒氣沖沖的瞪着他,仿佛結下了血海深仇一樣,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風紫死了一萬次。
「早啊!布瑪,你怎麼跑我房間來了?」風紫一副疑惑的表情,詢問道。
布瑪被風紫的話,弄的一陣無語,心裏面的怒火略微平息了一點,但還是生氣道:「這應該是我問你,這是我的房間!」
「哦,那又怎麼樣?」
「你晚上做過什麼?」布瑪微微臉紅,質問道。
「什麼都沒做啊!」風紫直接回道。
布瑪終於鬆了口氣,確實...風紫應該什麼都沒做,否則按照媽媽的說法,做過那種事情,下面應該很疼。但是風紫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的表情變的難看起來。
風紫似乎想起了什麼,用天真無害的表情說道:「布瑪,你見過鑲嵌着葡萄的饅頭沒有,好象很好吃,今天的早餐就吃這個了。」
「」聽到風紫口中提到「鑲嵌着葡萄的饅頭」,布瑪立刻聯想到了什麼,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胸口。
「去死!!!」聲嘶力竭的叫喊聲響遍了布瑪的家裏,樓下等待着開飯的樂平和烏龍對視了一眼,樂平開口問道:「我好象聽到了風紫的聲音。」
「還有布瑪的聲音。」「怎麼跑到了一個房間?」「嘿嘿」兩人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