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一章着急人受傷。
「小楚啊,我於贊謙吶,晚上有時間沒有啊。」
楚天機接到於院長的電話,就隱約感覺到可能跟馮仰才有關。不過於院長給他介紹港九王老,這件事兒楚天機不能不領情,這個面子得給!
「於院長,您叫我我當然有時間。」楚天機躲着小雨鑽進車裏,明天晚上給楚蕾辦謝師宴,所以他特意來海州一品落實了一下,並且把定金給交了。
於贊謙笑道,「那我請你吃飯吧,說要感謝你幫我升官的,現在我副院長轉正院長很久了,一直都沒時間。」
楚天機道,「於院長,咱們誰跟誰,我幫你升官,可你幫我財不是?要不這樣吧,晚上我請。」
「我升官你財,哈哈。」於贊謙爽朗笑道,「感覺我都被你帶俗了,這回還是我請吧,來了我還有話跟你說。」
楚天機知道他要說什麼,開口笑道,「於院長,你是幫人請客吧?」
於贊謙道,「就知道你猴精,不過我跟你說啊,幫人那是順帶,我是真的想請你啊。水岸人家,不見不散!」
楚天機笑道,「感覺跟人家小青年約會一樣,好吧好吧。」
剛放下電話,又接到艾琳的電話。
本來楚天機約好第二天去找艾琳拿設計圖的,可誰知後來金海集團出那個事兒,就算設計圖出來也沒啥用了,所以這件事兒也就拖下來了。
不過艾琳不知道,她還怕金海集團着急,因此熬了一個通宵才趕出來。『言情』趕出來才現這事情並不是那麼急,人家根本不要了,她就有些埋怨,因此電話一通就說道,「楚探員,你們那個設計圖要不要啊,不要我撕掉了。」
楚天機這才想起這檔事,笑道,「艾教授,你這個性子能不能不要那麼急。有句古話叫做尿尿爛褲襠,着急人受傷,我很怕你受傷呢。」
「什麼亂七八糟的。」艾琳一個書香家庭出來的教授,哪裏聽得慣這些言語,心裏鄙視一聲粗俗,又道,「我不管啊,三天之內你必須來拿,否則我要去東平那邊考察古民居去了,到時候才不管你。」
楚天機道,「我都忙死了,今天沒空,明天也沒空,後天……好吧,那就後天。」
楚敗類還是真忙,公事兒、私事兒、亂七八糟的事兒,一大堆。不過人的性格是不一樣的,有人喜歡安靜,一個人一杯茶一縷幽香,這些人是高。楚天機當然和高挨不上,他喜歡熱鬧,人越多越好,燈紅酒綠,美酒佳人。
傍晚時分,黑色的奔馳車停在水岸人家門前開闊的停車場上,楚天機走下車,扭回頭看着已經建設完工的海州大戲台,怎麼看怎麼彆扭。不過看上去水岸人家目前的生意還是不錯的??錯的,停車場挺滿了車。
走向水岸人家的大門,美女經理李海燕已經迎了出來,笑道,「楚探員,好久不見,最近沒經常出來活動啊。」
楚天機心說不是沒出來活動,是沒上你們這來。當然了,他也不能這樣說,而是笑道,「是啊,家裏整天催着我相親,茶樓去得多。」
李海燕知道他扯淡,笑道,「象楚探員這樣也需要相親啊?只要楚探員招呼一聲需要個老婆,那不是大把的美女哭着喊着投懷送抱?」
楚天機道,「好啊,那我喊一聲,需要個老婆。好像也沒美女過來,海燕經理難道你要投懷送抱,那我不介意。」
李海燕咯咯笑道,「那是因為你喊得聲音不夠大,等海州大戲院開業,你站在台上喊一聲,那樣才行。」
「白虎台,我怎麼可能上。」楚天機冷哼一聲,又問道,「怎麼,要開業了?」
說到海州大戲台就看見張寶昆,剛進飯店們,張寶昆帶着一干弟子呼嘯而來。他遠遠看見楚天機,連忙招應道,「小楚小楚,快來!」
楚天機看張寶昆心情不錯,可是氣色不好,心說要不要點醒一下張寶昆呢?到時候開場祭個台也好一點吧。
張寶昆心情非常的不錯,全市第一個海州大戲台落成了,將來會在整個大市範圍內,一共建設十八個戲台!到時候,海州戲就算在他手上揚光大了。
「小楚你父親不是我的戲迷嘛,下個月八號,海州大戲台開門第一場。」張寶昆從小包里摸出一張票,道,「那天不營業,全部都是自己人。vip包廂,可以坐四個人,請你全家光臨。」
李海燕笑道,「寶昆師父真是不公平,我好不容易才要一張,這套vip票,外邊炒到1800塊了。」
「寶昆師父太客氣了。」楚天機心裏更加的糾結。人家寶昆師父對自己挺上道,自己不提醒他,不好;可是現在張寶昆正在高興頭上,自己如果跟他來一句,你那天可能要倒霉啊……這也太煞風景了,這不是當眾打臉嘛?
張寶昆有點忙,把票塞給楚天機,就道,「我那邊還有事,先走了。」
楚天機看着張寶昆走遠,心說也只有過一陣子再說吧,反正下個月八號。可走了幾步又想起來,下個月八號不是曹勇的海州五百年創牌儀式嘛?不過一個在白天一個在晚上,倒不至於撞車。
走進梅開二度房間,果然看見於贊謙和一個老頭子坐在裏邊,一起來的還有一對男女,是於贊和的兒子於方河和他的女朋友。
老頭子就是周易協會的馮仰才了,這幾天馮仰才真不是人過的日子。先是那些參加培訓班的學員,有一部分人花錢買了「風水大師」的證書可是沒賺到錢,現在就來找他要退錢;另外就是一批記者,盯着他們周易協會,整天給他們報負面新聞;然後找他的還有探員,還有老領導,還有組織部,還有主管單位,甚至總工會都不願把房子租給他們了。
馮仰才焦頭爛額,只好找到了於贊謙,請於贊謙出來說個話。其實眼前的困難,老馮都能憑着老面子頂過去,可他就怕這姓楚再給他來一刀,他就必死無疑了。
楚天機坐下,大家一介紹,知道於方河的女朋友叫邱悅,是個護士。醫生找護士,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不過話說,醫生都不太願意找護士。
楚天機左邊是於方河,右邊就是馮仰才。其實楚天機不願意坐這,不過於院長硬拉他坐這,他只好坐下,和於方河笑道,「於主任,好久不見啊。」
於方河道,「見我有什麼好,不是自己有病就是親朋好友有病,所以醫生還是少見為好。」
楚天機笑道,「你說的倒是有些道理,不過人家說藥罐子活八十,很多人一輩子不見醫生,難得見了一回就去見上帝了,所以醫生還是要多見見。」
眾人都笑了起來,馮仰才終於找到插話的機會,連忙開口道,「我就是常年不去醫院的那種,哈哈,也不知道啥時候見上帝呢。」說到這裏,又打趣道,「不過我見不到上帝,我去見馬克思!」
楚天機不陰不陽的跟了一句,「去給馬克思看風水嘛?」
馮仰才頓時老臉一紅,於贊謙笑道,「大家吃飯時間,不要談工作,小楚你可要多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