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容迸傻笑的點了點頭,她也真有此意。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不過眼下剛和溫君重逢,他的狀態又有些不對,所以不急這一時三刻的了。
容追點點頭,畢竟是自己的姐姐,他這個做弟弟的說太多也不好,叮囑了幾句之後,容追就一步三回頭的跟着閒暇離開了。
再次踉蹌了一下之後,閒暇將容追攬進自己懷裏:「想什麼呢?路都走不好了?」
容追打起笑臉:「沒事,就是覺得我這個五姐夫有些怪怪的,我有點擔心五姐,萬一……可怎麼辦?」
閒暇哈哈一笑:「你啊,別擔心了,我拿自己人頭擔保,你五姐暫時是不會有事的,且看後續吧。」
暫時?
容追還想繼續追問,但是考慮到大街上說什麼都不方便,反正妻主既然這麼說了,想必肯定是已經有成算了。
見他終於乖乖走路了,閒暇才收回自己的視線,等到了馬車裏,她再好好跟他說說吧。
走出巷子口,閒暇在進去之後扭頭若有所思的看了那房子一眼,嘴角微微揚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右稽也跟着回頭看了看,沒什麼特別吧?
不過,閒暇這個笑是怎麼回事?還有閒暇這麼懶散的性子,今天竟然就這麼來了一下又走了,總覺得哪裏不對的樣子。
但是具體哪裏不對,她就真的不知道了。
反正她也做不了什麼了,索性就隨着閒暇的意思走了。
至於容迸嘛,傻人有傻福,現在傻人還有了艷福,她能說什麼了,只能說人憨自有天佑~
閒暇一行人來的快,走的更快,似乎就是走個過場,偏偏除了右稽還沒人覺得奇怪。
閒暇難得沒有騎馬,陪着容追坐上了馬車,原本還想說點什麼的,結果容追似乎很困很累,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將人輕輕移到自己的懷裏,看着他恬靜的睡顏,睡着了還這麼挺括的五官,說是個美人都行了。
「乖,好好睡一覺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相信我……」最後這個相信我很輕很輕,似乎是剛出嘴巴就消散在空氣里了。
馬車晃晃悠悠的走在路上,慢慢慢慢的,似乎消失在空氣中。
閒暇這邊就像打醬油一樣,出了一下場就完事了。
反觀容迸那天,雖然溫君精神還有些緊張,但是似乎格外的粘着她。
原本大大咧咧的容迸,也很享受這種被心愛的男人全心全意依賴的感覺。
而且,之前他們洞房臨門一腳被閒暇給破壞了,眼下天時地利人和,自然而然就結合在了一起。
一切都發生的順理成章水到渠成,容迸事後砸吧了幾下嘴巴,除了美好之外,她已經找不到別的形容詞了。
看着還在睡覺的溫君,真的是哪哪看着都好。
忍不住在他嘴角又親了幾口,容迸才穿上衣服起身,準備做點吃的,等自己小夫郎醒過來就可以吃了。
容迸離開之後幾息,原本還在睡覺的溫君已經睜開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絲毫不見之前的沉溺。
他的眼神很奇怪,似乎很是糾結。
悄悄起身,通過窗戶的縫隙,看到手忙腳亂在廚房忙活的容迸,這一看就是小半個時辰。
雖然地面很冷,雖然衣衫很單薄,但是他卻似乎沒有察覺。
知道看到臉上有些髒污的容迸轉身往這邊走來的時候,才悄悄回到床上閉上眼睛,一息之後,他的呼吸變得均勻綿長,似乎睡得很沉。
果然,容迸進來見他還在安睡,快手快腳的將燒火的火炭端了進來,房間似乎一下子就暖和了不少。
無事可乾的容迸,搬了把椅子坐在火盆旁邊,一邊烤火一邊看着溫君的睡顏,眼神中有笑意,也有一抹不被人察覺的複雜。
半個時辰之後,溫君才悠悠轉醒,睜眼看到容迸之後,臉上飄起量多紅暈,很害羞的樣子。
「醒了?餓了吧,乖乖起來,我去給你端吃的來。」容迸拍了拍他的後背,起身出去了。
一頓飯吃的你儂我儂,氣氛甜的剛剛好。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容迸見溫君精神似乎已經恢復了不少,她似乎看到了城主府溫君的影子了。
「小君,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跟我說說嘛?」溫存之後,容迸聲音有些沙啞,語氣很是穩重。
溫君身體一僵,似乎沒想到容迸會在這個時候開口。
一時之間,氣氛有些沉默,沉默中又帶着無聲的嘆息。
良久之後,容迸將他緊了緊:「沒事,不想說就不說,妻主不逼你可,不過明天是我大姐的生辰,我想帶你回家一趟,這總可以吧?」
還是沒有反應,只是感覺他的身體越來越冷。
容迸坐起來,才看到靜靜哭泣的溫君,看起來可憐極了。
「你怎麼了?到底怎麼了?你說句話啊!」容迸似乎很頭疼,她是真的怕男人哭,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似乎是意識自己等不到一個結果了,容迸起身準備穿衣服,溫君似乎很激動,以為她要一走了之,懶腰見其抱住:「妻主,你別走,我說,我全都說。」
容迸:「……」
她其實是看溫君哭的這麼淒涼,準備起身給他打點水擦拭一下,順便給他端壺茶來着。
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心疼,轉身將人好好塞進被窩裏:「你啊,先恢復一下情緒,我去給你端杯水過來潤潤嗓子。」
溫君跟小狗一樣點點頭,眼巴巴的看着容迸出來進去的,最後等容迸坐過來之後,一下子就撲進了她懷裏。
接下來就是溫君的講述了,跟閒暇的版本有很大的不同。
城主真的存在?他一家老小被殺的雞犬不剩?
所以,溫君是根據她之前的講述找過來的,所以他的情緒才會那麼激動。
所以他受了滅門的刺激,才會有畏畏縮縮?
「那你知道是誰幹的嗎?」容迸有些好奇,城主府那麼多人,光殺都需要一定的時間,況且她們都是有武藝傍身的。
溫君搖搖頭:「我不知道,母親得罪的人太多了,仇家也很多,我根本就沒有一點頭緒,不過……」
猶豫了幾息,他拿出自己的荷包,從裏面掏出一個東西放在容迸手裏。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