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五年前的那一幕幕又衝擊在沐憶的腦海中,女人手上還牽着一位和池軟差不多大的小男孩。一窩蟻 m.yiwoyi.com
「別介呀,這可是我收集了好幾年的照片呢。」衛楠跟之前比,出落更加大方,舉止投足都很有氣勢。
到了現在,沐憶已經不在乎池恆在外面搞多少女人了。
但衛楠,不給她留一點活路:「你老公這幾年對你們很是冷淡吧。
知道他的熱情去哪了嗎?
全在我這裏。」
「昨晚給一個勁的給我說再也不想看到家裏那位黃臉婆了。」
「這麼一看,果然是啊,這麼多年,沐憶,你怎麼越來越丑了。」
在沐憶身旁的池軟亮起自己的爪子,直接上前撓衛楠:「我不許你這麼說我媽媽,你才丑,你最丑了。」
衛楠一伸手,打掉池軟的胳膊:「真沒素質。」
衛楠將手上的小男孩往前一帶:「介紹一下,我兒子,剛改了名叫池也,他比軟軟好像是,小三個月吧。」
沐憶輕蔑一笑:「再怎麼樣,他也只是私生子。」
衛楠呵笑:「那咱們就看看,誰笑到最後。」
衛楠走了,只是曬了個孩子。
沐憶說不在乎是假的,她現在無比的恨池恆,也恨她自己,為什麼當初看人這麼差。
她給池恆打了無數個電話,都是已關機。
沒有去成秦家,沐憶在家魂不守舍的陪着池軟玩了一天。
直到晚上一兩點,池恆才慢吞吞的打開了門,進門第一刻,沐憶就將手中的一打照片扔在了池恆的身上。
他眉頭瞬間皺起。
「池恆,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不管,今天衛楠來找我了,你外面還有個兒子吧。」
池恆臉色很是難看,發鐵青:「是,怎麼了。」
相比以前,池恆現在承認的爽快,還理直氣壯。
可能真的是不愛了,連偽裝都不願意了。
「你想離婚嗎?」
池恆將外套扔到床上,他睨着她:「沐憶,你現在離了婚,那你就什麼都沒了。」
「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池軟。」這些年,她不是沒有積蓄,雖然少,但也足夠緩一陣子。
她再去找份工作,生計是可以解決的。
「沐憶,你別不知好歹,我不就是混了一點,但我哪虧待過你,你安心在家當好你的池太太不行嗎?」
沐憶性格好拿捏,在他父母那也願意幫他瞞着,就算他現在不愛她了。
但她當妻子是稱職的。
「在家當你的傀儡嗎?這麼多年了,池恆,你沒有一點改進,你現在跟外面流氓有什麼區別。
你真讓人噁心,作嘔。」
「沐憶,你他娘外面是不是有人了。」池恆怒視着她。
說話這麼硬氣,那一看就是找好下家了。
沐憶深吸一口氣:「我不是你,做不到你的濫情。」
「沐憶,想離婚隨便,池軟我不可能讓給你,不信你就試試。」池恆知道沐憶的軟肋,也知道如何把握。
「你都有池也了,你為什麼還要跟我搶池軟。」
「因為孩子跟着你,只能受苦。」
沐憶伸手重力的扇了池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意讓池恆頭一偏。
「池恆,我突然發覺。
你可能根本就沒變,你本就是這樣的。
你對我,有的不過是當年的執念,現在你得到手了,那種愛自然也就沒了。」
池恆不否認。
不管以前,但現在,他對沐憶那顆熾熱的心現在已經完全被澆滅。
「那你呢?你愛過我嗎?
你總是那副冷淡的樣子,我特麼根本進不去你的心。
沐憶,我真後悔。
後悔當初跟你結婚。」
只隔着一層牆對面的池軟,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她用被子捂着嘴。
小聲小聲的哭着。
沐憶簽了離婚協議書,池恆給了她一百萬賠償金,但沐憶沒有收。
池軟到了最後也是沒給沐憶。
法院也是這樣判的。
沐憶沒有工作,連自己都有可能養活不了,怎麼養活池軟。
出了民政局,在沐憶轉身時,池恆的聲音又從身後傳來:「沐憶,你那心,有人進去過嗎?」
沐憶沒有回答他。
一旁車上,池軟穿着粉色的公主裙從上面跑下來,撲到沐憶懷裏。
哭的眼眶都是紅的,抽泣着:「媽媽…你為什麼不要軟軟了…
我不想有後媽,她們會欺負軟軟的,你帶軟軟走好不好。」
池恆沒等池軟把話說完,就把她從沐憶懷裏扯了出來:「你媽她不要你了,她誰都不愛你知道嗎?
走,回家。」
沐憶猛然扯過池恆的胳膊,「我求求你,你把孩子給我好嗎,我絕對不會再打擾你的生活。」
這句話引來池恆的嗤笑:「讓給你?讓她跟你一起喝西北風?」
到底是沒有任何留戀,池恆不顧池軟的哭鬧,將她帶上了車,留沐憶一個人在原地蹲了下來抱膝痛苦。
她心冷…
幾曾何時,她當初也真的深陷了進去。
池恆。
我聽了你說的。
每天多愛你一點,讓我體會到你的好。
我愛了,愛到了終點,但你卻走了。
可能這是最好的結局。
她得了乳腺癌。
中晚期了。
——
又是一年夏天。
沐憶已快不行。躺在病床上,窗外一片生機,聽着旁邊小護士的傳來的八卦。
「欸,你知道嗎,池恆,去年一結婚就帶了個兒子的。
咱都以為是那女的帶球跑回歸的那種劇情,你才怎麼着?」
「怎麼着了?」
「那男孩今年體檢檢查出來了,不是他親生的。」
「這頂綠帽給池恆帶的,我看是活該哦。」
緊接着,沒過一個月,沐憶死了。
沒有任何家人,在她的通訊錄里,只剩了一個聯繫人。
備註人是姜酒。
那年夏天,毫無徵兆,沐憶走了。
姜酒不敢告訴池軟,但當池軟從衛楠口中聽到這件事時,她哭的大病了一場。
等她再醒時,全家移居去了南方。
沐憶的墓在北方。
——
姜酒這幾日,每天都難受的不得了,「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這麼走了。」
「你跟池恆還有聯繫嗎?」姜酒問他。
那麼多年鐵哥們了,聯繫方式秦祁還是有的。
「…有。」
「發給我,我要罵他。」
禽獸不如的渣男,活該他被綠。
噁心透透了。
姜酒現在不罵他一頓,心裏都快憋出病了。
秦祁毫不猶豫的就把池恆的手機號發給了姜酒。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