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黑色的霧氣包裹全身,連臉和頭髮絲兒也沒放過。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晏歌看着克洛維把自己包裹成一條長長黑漆漆,等黑漆漆褪下後,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寬闊的黑色的長袍。
少年黃黑的膚色煥然一新,帶上了病態的蒼白,黑色長袍之下的身體雖然依舊是那麼瘦,但卻多了幾分韌勁。
黑色的碎發披散在身後,原來的他是短毛,現在則是及腰的長度。
克洛維滿意的看着自己的新模樣,將蒼白的手放在了晏歌的手上,「我們走吧。」
尾調還有點小飛揚。
晏歌微妙地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還會臭美。
不過,即使每個世界的性格都不同,但還是有相似的地方,比如說,還是喜歡一身黑漆漆的裝束。雖然她自己也挺喜歡黑色的,畢竟黑色,聽起來就很魔王。
晏歌微微用力扣緊另一隻帶着些暖意的手,兩人化作一黑一白兩道光芒飛向了艾琳買下的小院。
等艾琳知道她信奉的神明身邊又多了一位神明,還是臭名昭著的墮神時,艾琳的臉色瞬間木了。
而在菲妮絲的看護下,身上的鞭傷已經恢復的差不多,只剩下一兩道淺淺的粉色疤痕還留在身上的布蘭奇看到雖然還是那張熟悉的臉,但給人的感覺卻截然不同的克洛維,露出了短暫的詫異,很快又閃過「果然如此」。
好傢夥,他果然沒猜錯,阿洛果然也是神明。
只是不知道這位神明之前不是在阮晏歌殿下面前偽裝的好好的,甚至還警告他不許他將這位祖宗的事情告訴晏歌殿下,明顯就是一副生怕被晏歌殿下知道的感覺,現在怎麼又突然願意暴露了。
那這位祖宗之前對他降下的「枷鎖」是不是就失效了?
布蘭奇心底生出一種想把那天的情況告訴晏歌的衝動,然而他才剛剛冒出一個想法,克洛維就若有所感的看向了布蘭奇,在克洛維滿是危險的深沉視線凝視下,布蘭奇將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克洛維嘴角飛快勾了勾,又看向晏歌。
晏歌正在跟菲妮絲解說現在的情況,菲妮絲對於克洛維這個新加入的強力靠山心情也很複雜,畢竟對方是個墮神。
菲妮絲看了眼明擺着一副信任姿態的晏歌,心裏默默道:
既然是晏歌殿下的選擇,那就試着相信吧。
對人類負面情緒極為敏感的克洛維餘光瞥過菲妮絲,眯了眯眼。
小神明的眼光,還算不錯。
就這樣,在兩位神明的暗箱操作下,菲妮絲開始了自己的變強之旅。
首先,是在凜冬城裏建立起自己的威信。
凜冬城的主力六大世族已經被晏歌暗裏警告過,對方也都乖覺的,悄悄站隊在了菲妮絲這邊。
一時間,菲妮絲的威信在凜冬城裏飛快崛起,加上奧塞的年齡也老了,一些原本中立的大臣們在試探過六大家族的態度後,也悄悄的站在了菲妮絲這邊,在奧塞處理政務的時候,就不動聲色的往上納諫奧塞是時候找一個繼承人了。
雖然對菲妮絲這個逆女失望,但奧塞也不會把凜冬城交到一個不屬於自己的血脈人身上,但是對於大臣們都隱晦地在讓他退位一事,又火大不已。
他惡狠狠地將手中的羊皮卷扔向桌子,慣性所致,桌上的其他羊皮卷也被掀翻。
他們居然都想着他退位給那個不孝女,一群見風使舵的東西,都恨不得他早點去死吧?!
奧塞又驚又怒,怒的是他這些昔日忠心耿耿的屬下們都在隱晦的告訴他他老了,是時候該把凜冬城交給下一位繼承人。
驚的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那個不孝女居然已經建立了這麼多的關係,那麼多的大臣都倒戈向她,替她說話。
他自認為之前折斷了菲妮絲的大半個羽翼,剩下的殘翼根本飛不起來。
沒想到他那個沒出息的不孝女居然還能高給他搞出事來!
現在的奧塞最忌諱的是什麼?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說他老了,沒有能力在凜冬城繼續擔任國王,手握大權。
人啊,一旦嘗到了權利的滋味,便會捨不得放手。
奧塞坐在椅子上劇烈的喘息着,試圖平復自己的怒意。但他發現他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
他眼神晦暗的盯着虛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奧塞才緩緩從座椅上起身,走向了他的內室。
他踱步到掛着壁燈的牆前,伸出手,轉動了一下壁燈的油碟。
「咔咔」的聲音響起,燃燒着火燭的壁燈下,那下面的牆壁朝內縮進,露出一個方方正正的小缺口。
小缺口裏放着一個被密封的木盒,盒子並不大,也就羊皮卷的一半大小。
奧塞小心的將木盒取出,用一雙長滿繭子的手,小心地撫了撫上面的灰塵,緩緩將木盒打開。
裏面放的並不是什麼值錢的珍奇異寶,只是一片簡簡單單的紅色羽毛。
紅色的羽毛散發着淡淡的微光,一看就不是凡品。
奧塞的眼神晦澀,這已經是他最後的手段。
其實菲妮絲也不知道,那就是這些年裏他不是沒有派人去尋找過神明。
他老了,但他也不想死。
他派遣了無數人去尋找過神的蹤跡,但最後他派遣的人帶回來結果,都是令人失望的消息。
要麼是徒有其表的騙子,要麼就是真假不明的傳說,沒有誰真正的見過那個傳說中的神明。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
奧塞捻起紅色羽毛,將它拿起,放在了火焰上燭烤。
橙紅色的火焰將紅色的羽毛一起一點的點燃,但是卻並沒有灰燼落下,而是化為了紅色的微光,逸散在空中。
「庶民奧塞,求見火神大人。願與大人做一個,交易」
沙啞的低語聲迴蕩在室內,奧塞眼底映着紅色的微光,他將最後的希冀放在了它身上。
不知名的遠方,有着一頭火紅色頭髮的男人抬起了頭,若有所思的望向了北方。
他剛剛,居然感受到了一絲淡淡的信仰之力。
但他的信仰,應該沒有傳到那麼遠?
懷揣着這樣的疑惑,火紅色頭髮的男人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簇小小的火苗留在原地。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