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封天域不置可否,只蹙眉盯着小黑狗的屁屁看了一眼,硬生生把它看得忍不住夾緊雙腿。燃字閣 www.ranzige.com
「公的。」
他連女人的醋都吃,更遑論這樣不同性別的雄性生物,讓它蹭小師妹那兩下,已經是他看在對方立功的份上忍痛給出的最大底線了!
葉婉汐好氣又好笑,怒瞪了他一眼,終是什麼也沒說。
紀雅鳳作為受害者,在車上簡單做了個筆錄就被送回家去了。
剛一下車,母女倆便受到了無微不至的照顧,孩子先被抱上二樓房間休息。
紀媽媽等人本也勸紀雅鳳跟着孩子一起去歇會,可紀雅鳳好奇她跟孩子被抓後發生了什麼,便強撐着精神,跟着紀媽媽回到了一樓。
「這次真是多虧了葉小姐幫忙。」紀雅鳳剛一落座,翟頤中便握住妻子的手,低聲道,「那個綁架你的男的把你們帶走後確實打電話跟我們要五千萬,今天晚上就送去指定地點。」
「五千萬?」紀雅鳳瞪大雙眼,「他是瘋了嗎?咱家哪像是有這麼多錢的樣子?還今天晚上就送去,借都不可能借到這麼多,那兩個混蛋就是故意的吧,找藉口撕票!」
紀雅鳳本以為對方撐死了就要個兩三千萬,沒想到對方還真是會獅子大開口,五千萬,賣了他們一家子都不夠。
「原本我跟爸媽都準備去籌錢了,能借多少是多少。是葉小姐喊住了我們,帶我們去找的你們。」
紀雅鳳聽到這下意識的看向葉婉汐,張了張口剛準備道謝,便被看出對方意圖的葉婉汐制止了。
「別謝我,要謝就謝你們家的守護神。」
紀雅鳳一臉莫名「我們家的守護神?我們家還有守護神?」
翟頤中面上的笑容淡了些,看向老太太的目光隱隱透着些歉疚「是大黑。」
「大黑?」紀雅鳳也是嚇了一跳,「它不是已經……」
翟頤中嘆了口氣,將葉婉汐之前告訴他們的事情簡單同妻子說了一遍。
紀雅鳳聽完神色也挺複雜,畢竟當初提議將狗送走的人是她,後來得知狗死了她心裏雖然也有些過意不去,可她跟狗的關係並不算特別親密,愧疚也實在有限。
如今聽了翟頤中這些話,再一想這段時間家裏發生的事情,還有今天大黑對她跟孩子的保護,紀雅鳳的眼眶一下子紅了。
「對不起,當初我不該吵着讓奶奶把它送走的。」
翟老太太對大黑的死難過歸難過,倒是從沒怨過孫媳婦「不是你的錯,是人就有害怕的東西。只是你害怕的剛好是大黑而已。我想大黑一定也不會在意這些,不然這段時間也不會一直跟在你跟婷婷身邊,看顧你們。」
老太太越這麼說,紀雅鳳便越是難過,紀媽媽看出了女兒的心思,想了想,主動問了句「葉小姐,您既然能夠看得到大黑,想必應該有辦法能夠幫助我女兒跟親家吧。」
紀媽媽此話一出,在場幾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了葉婉汐身上。
「這條叫大黑的狗救了小鳳跟孩子,是翟家的恩人,也是我們紀家的恩人。陰陽相隔,我們能做的有限,但如果我們能在家裏設個牌位祭拜它,給它供上一些香火的話,應該對它還是有些好處的吧?」
葉婉汐讚許的看了紀媽媽一眼,要不怎麼說長輩見多識廣呢?這不就說到重點了嗎?
「這倒也是個辦法。」
翟紀兩家眾人雙眸俱是一亮,翟頤中這時候也展現出了自己作為一家之主的靠譜「請葉小姐幫人幫到底,告知我們有效供奉祭拜大黑的辦法。另外葉小姐的小黑狗今天也幫了我們很大的忙,於情於理我們也該好好感謝您。」
葉婉汐倒是不怎麼在意這些,但翟頤中如此上道,也讓她不免高看了一眼。
翟家這隻叫大黑的狗,離世也有些年頭了,縱然再有執念,在陽世逗留久了,於魂魄沒有好處。
加之這段時間,它為了這一家子安危,屢屢想辦法提點他們,也是費了不少勁。
方才她瞧見它的時候,就發現這狗的魂魄比之上次又透明了不少。
而今有了兩家人的供奉,它的魂魄也能凝實一些。
只要兩家人心誠,好歹能讓它撐到老太太將來故去,再隨她一同前往投胎,也算是全了這一輩子的主寵緣分。
葉婉汐將供奉大黑的辦法告訴翟家人,又得了兩家各包的大紅包後便離開了。
剛坐上回去的車子,葉婉汐便將其中一包塞給了封天域,笑眯眯道「給,一人一包,剛剛好。」
封天域失笑「我今天可什麼都沒幫上忙,這算躺贏嗎?」
「我也沒怎麼幫上忙,立功的是炭頭。要這麼說的話,我們都算是被它帶着躺贏了。」
兩人說着不約而同看向小黑狗,小黑狗似乎知道他們在說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得意的搖了搖尾巴。
葉婉汐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那今晚就用這錢給它加餐吧。」
「汪!」炭頭聽到加餐,高興壞了,一直在兩人腳邊來回打轉。
葉婉汐笑了笑,隨即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擰眉道「那個女人……」
「那個姓尚的女人?」
葉婉汐雙眸微亮,忙不迭問道「你也發現她不大對勁,是嗎?」
「嗯。」
那個女人身上透着一股子腐朽的氣息,陰冷潮濕還有些發餿的味道。
一般擁有這種氣味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得了身體腐爛的重病快死了。
「她給我的感覺很不舒服,上次出現這種感覺還是在祁瑤師姐後人那個寨子裏,看樣子還是得找下蕭繼輝。」
「嗯,一會我就給他打電話。」
封天域的動作很快,蕭繼輝那邊對兩人交代的事情也都很慎重,第二天兩人便拿到了那一男一女的供詞以及警方調查到的資料。
那個男的倒是沒什麼好說的,他在這之前跟紀家人沒什麼交集,主要是跟翟頤中有仇。
這人原是一家小公司的太子爺,勉強算個小富二代,因着是獨子,家裏又比較寵,養成了極端自我且自以為是的性子。
而他跟翟頤中的恩怨源於幾年前的一紙合作案的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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